呼……
呼……呼……
从脆弱脖颈上喷溅出的血ye,手上握着的锋利刀子,以及周围昏暗的环境,耳边回响的水滴敲击管道的声音和粗喘声。让任何身处这个地方的人都感觉到混乱恐惧。
Jing神本该高度紧张,但是他感觉到恍惚的,除这一小块躺着尸体的地方外都是模糊的。他只浑浑噩噩的在脑袋里思考该怎么办?
然而这个问题的由来都显得奇怪,为什么他要想该怎么办?仿佛是他杀了人似的。
光影变幻,身躯沉重。
“阮……阮……白……”
似乎有人在耳边轻轻呼唤他的名字,但他仍魇在梦里醒不过来。能明显的观察到眼皮底下的眼球在快速转动,想要喊醒他的人只能不断摇着他垂落在床边的手臂。
“白……阮……醒……啦……”
“阮白——!”
猛地深吸一口气,睁开眼睛,里面夹杂着的戾气把喊醒他的人吓了一跳。
“你……醒啦?”室友往后退了一步,又觉得自己大惊小怪,于是用往常的的语气而带点抱怨的说。
“吓我一跳,喊你半天了都。”
阮白刚从梦魇里醒过来,此刻太阳xue疼的厉害,只有气无力的捏捏眉心。
“怎么了?”
“叫你吃饭了。”
平日里阮白都不会起的那么晚,但自从上次感觉到有人盯自己后,心里不知道为什么老是会觉得有点慌,这次恶梦更是,他回想起来都觉得烦躁。
“你给我带饭吧。”阮白又咚的一声躺回去。“我缓缓。”
“唉,那行吧,要吃什么?”
他翻了个身。
“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OKOK。”
室友答应着很快带上门离开,宿舍里也只剩他一个人,在床上歇了一会他才起来洗漱。今天他没课,晚上六点的时候还要去酒吧打工,没错,打工,因为原身有着大多强制爱小说里小受的标准身份——穷鬼。
阮白叹了口气,想,曾经作为富二代拥有的别墅豪车和巨额存款他没有珍惜,此刻失去了才知道后悔。
他现在还没搞清楚剧情对里面人物的活动会不会有很大强制性,从这些天来看,他与原主性格的差异并没有引起什么太大变化。
等吃完饭,又在宿舍里度过颓废的一下午,阮白换了身衣服赶到酒吧开始打工,他是一直都不太喜欢混乱的环境的,而刚好酒吧里色彩斑斓的灯光和吵闹的人群让本就不舒服的脑袋更加头疼,身体的不适直接反应在他的表情里。
红润饱满的唇紧紧抿起绷出一道冷漠的弧线,眉头轻微皱起,纤长又卷翘的睫毛在晃动的光线下在脸部留下Yin影,看起来却暧昧动人。
有不识脸色的人上前和他搭讪,他只低着头将那些人点的酒一一放到相应的面前。因弯腰酒吧分发的紧身制服会把他纤细的腰肢和圆润的tun部勾勒出来。
这下落在他人眼里可不就是欲擒故纵,当然,要是阮白此时知道别人在想什么,他肯定放下托盘就给这么想的人几脚,只可惜他仍沉浸在脑瓜子嗡嗡的状态,并没注意到一些大胆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托盘突然被人故意撞了一下,阮白来不及躲避,只能看着最边上的酒杯砰的一声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酒ye打shi了身上的衬衫,引起一点sao动。
而撞他的那个人骂骂咧咧拉着他要赔钱,阮白从没遇到这种情况,一时间懵住,只站在原地任面前看起来就油腻的男人拉扯。
“我这衣服可贵了!你怎么赔?”
阮白回过神,低头认出那是件某奢侈品牌的A货,内心无语,却没点破,用一双无辜的桃花眼看着男人。
“你想要我怎么赔?”
看到自己观察了有一会儿的猎物如此上道,油腻男人咧嘴一笑,手指摸上阮白的腰肢,暗示意味明显的说。
“你说呢?”
阮白这时也反应过来这人脑子里想的什么,立即侧身躲过魔爪,反手就扭住对他心怀不轨的男人,把人按到桌面上发出一声惨叫。
原本抿着的唇勾出一点讽刺,柔弱漂亮的小白兔瞬间化身扮猪吃老虎的食人花,有人退却,有人却越发兴奋。
阮白身处的这片区域内狼藉一片,酒水杯子桌椅东倒西歪,只有三分的sao动成了十分,酒吧经理带着几个安保匆匆赶来维持局面。
被他扭了一下的男人在被扶起后没了原本的心思,从酒吧大厅一层被经理带到安静的办公区域的路上一直在叫嚷着什么今天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要阮白好看之类的话。
这个酒吧经理是个怕事的,在油腻男人的唾ye横飞中只连连道歉,又给他带来的安保使了个眼色。安保会意,往后把沉默不语的阮白推上前。看他不动经理立即骂他。
“愣着干嘛?赶快给这位客人道歉!”
“快点!”
阮白嘴唇动了动,目光在睫毛遮掩下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