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想好,做了决定可要后果自负!”
暗示性极强的话语响起在耳畔,活似伊甸园里蛊惑亚当夏娃摘下苹果的撒旦,“这个药效足,只要那么一滴...”
靠得太近,指腹寒shi的触感还在手背残留,像是冷蛇游走皮肤留下滑腻的触感,许奕恶寒,抬眼便对上林清嘴角分外刺眼的笑。
他这是笑什么!嘲笑沦为了他的同类?卖屁股求欢做爱的同类?
许奕脸色顿黑,厌恶的推开他,“滚。”
“许少爷?”林清诧异万分,一屁股摔坐在地,脑子转得飞快,审时度势的装傻扮柔弱,“你让人家好疼!”
浮夸的戏许奕见识过几次,懒得和他多说废话,握紧掌心的药瓶,“钱转你卡上,多了三万。”
下了逐客令,再不走,便是不识抬举,林清拍拍屁股,一骨碌爬起来,脸上堆满笑意,躬身告辞,“许少爷客气!小的这就滚!”
屋里恢复安静,许奕摊开手心,圆润的药瓶滚了一滚,莹绿色的瓶身折射猫眼似的幽光,在漆黑的夜里,妖冶蛊惑。
它是罪,是许奕情难自已而竖起的囚笼。
再强大的Alpha也会倒在强烈的药效下,情欲远比真爱来得放肆,它不需要感情作为基础就可拔地而起。
爱情这东西廉价又平庸,最起码,许奕扪心自问,他不配拥有。
吁出积压肺腑已久的浊气,艰难做出选择后,原来也并未有多轻松。
唐默宁是个正直且有原则性的Alpha,他是优雅知性的王子,让凡尘俗子望尘莫及,许奕费劲心思努力努力才勉强够到王子的脚尖,落下卑微虔诚的吻。
可惜,唐默宁向来看不见自己。
他永远只把当朋友挂嘴边,多可笑,他不知道,许奕不想和他做什么好朋友,只想和他睡。
唐默宁铁树开花般的对一个典型的Omega动心了,那个O性格温吞,长相是许奕比不上的柔美,比起许奕,他就是温室里的娇嫩白花,让人徒生怜悯。
唐默宁彬彬有礼克制住Alpha标记猎物的本能,变成了忠贞不渝的使徒,坚持底线,行为向来不逾矩,说什么要等那Omega说出爱他再确定交往关系。
唐默宁等得起,许奕等不起。
许奕看不得他们两人亲密走在一起的模样,太令人作呕了,嫉妒让他发狂,失去了理智,变成丑陋卑劣的小丑,顾影自怜却还要盖个该死的面具说恭喜。
那个Omega哪里好?唐默宁为什么始终看不见我?因为我不是O吗?许奕要把自己逼疯了,他也真疯了!
不知道优质的A抗药性如何,以防万一,他在唐默宁的酒里滴了三滴。
六位数买来的药,对得起它的价格。
唐默宁果然晕了,许奕扶着他,高大如山的身体重量几乎全压在身上,又吃力,又让人心满意足。
这个药尝进嘴里,先是眩晕,后面就是波澜如海的无尽情欲。
等电梯时,唐默宁已经醒了,脑袋痛苦地撑在许奕肩膀上,一双本该覆满冰霜的冷眸暖成温泽的黑曜石,色乱神迷的凝视着许奕半边脸颊,他似是迷惑,眼中不含半分清明。
黑沉的眼底蕴着清灵的水雾,唐默宁喘的粗气尽数喷在脆弱的腺体上,像是稀疏的火点,倏地破开许奕的衬衣,燎原般灼伤掩在下面滑嫩的肌肤。
许奕被烫得瑟缩,唐默宁不满,强硬的箍着他的腰,炽热饱满的下身鼓鼓囊囊,隔着衣物,抵在tun上。
许奕一个腿软,被他撩得几乎站不住,四周到处都是监控,自己再脸皮厚,被人看着还是会害羞。
慌忙摁住那只到处点火的手,许奕咬牙道,“等等!唐默宁!电梯马上就来了!”
才开门,唐默宁就一把将人压进怀里,凶狠的咬进后脖腺体,连绵不绝的信息素海啸山崩似的向许奕压来。
AA间的信息素相互排斥,紊乱的信息素就是两把乱舞的锻刀,生生撕裂身体,催得许奕假性发情。
他头脑发懵,仰着脖子像只待宰的羔羊,被唐默宁压在地上,粗暴的撕开裤子。
温文尔雅的唐默宁被情药解开了束缚,化身欲火Cao纵的狂兽,是前所未有的冷漠狠戾。
他只想要做爱,只想要发泄。
不经任何前戏,他急不可耐捅进紧窒的rouxue,许奕脸色白了三分,闷哼出声,下体撕裂,shi漉漉的,应该是血。
做爱太疼了,原来会这么疼,许奕咬唇,死死搂住唐默宁的脖子,跟抓救命稻草一样用力。
劣性的A也有令人眼羡的修复力。
伤口愈合迅速,吸紧体内搅动的性器,唐默宁舒服的喟叹,死死压着许奕的脑袋,扼制他的挣扎,下身怂动,巨物毫无章法的屡次撞开伤处。
这是循环无解的折磨,许奕只能慢慢适应身体的不适,尽力吞下它。
冰凉的指尖揪住他胸前两颗茱萸,捏弹珠玩弄一样又拽又揉,许奕压抑的呻yin激化了某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