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竹:“……”他没想到,到这样了,他还得去工作。
他身形纤瘦细长,看着很年轻的一个少年,手持圣杖,穿着宽大肃穆的白色圣袍,脸色冷肃苍白。
解竹抬眼看老师,温顺道:“好的老师。”
他现在的感受,犹如热爱工作加班半天的社畜,在赫赫业业完成工作后,精神超载以为终于可以休息时,被上司喂着吃了补药,黑心上司道貌岸然口头安慰了他几句,就压榨他去其他组工作,一点休息时间都不给,令人炸毛的绝望。
日头已经上来了,整个光明圣殿在太阳底下闪着灼人的暖光,是个好天气。
很漂亮,很乖,冷淡的脸害羞时也很可爱。
现在的圣子,只单单眼角带红,眸中略有泪意,脸却还是那样白而冷淡,谁能想到这件衣袍下,他的腰侧满是教皇用手掐出来的红痕,肚子鼓起不正常的弧度,屁股被胯骨打得通红,缝隙里的小穴还装满教皇的精尿?
但他还没有晕几秒,就感受身上充沛着一股光明温暖的能量,浑身的酸痛瞬间减弱了,肌肤上一些湿润的痕迹也变得干涸。
那虚伪的教皇用温柔得能杀人的眼神看他,见他睁眼,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目光:“别忘了我可是光明魔法师,检查虽然会难受,但我很快就可以治好,不会耽搁你的。好了,来,站好,准备去完成你期待已久的仪式吧。”
他的阴茎又蠢蠢欲动了,绿色的眸子倒影出少年眼里的金光,但脑子里各种纷杂的想法飘过,他还是沉默着放弃了这个想法。
这比拔吊无情还残酷,你还是闭嘴吧。
“咔——”
时间是中午,圣殿的神官和骑士都在等待,他们是巡游的队伍,随着阳光越来越滚烫,神殿里的圣子还是没有出来。往年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状况,本该沐浴在晨光里进行的仪式,到现在太阳都挂到头顶,也还没开始。
神殿的银色大门被打开,精细的浮雕被圣光普照,华丽且庄严,却没有吸引太多人的视线,越来越大的缝隙里走出一个人。
殿门自带的暖光和明媚神殿内里的光,使那人浑身都带着白色的光晕,柔和了脸和身形,有些看不分明。
身前的目光很是显眼,眼前人也没动作,装晕了半天,他没有办法,还是睁开了眼睛。
少年眸光闪烁,显然对自己刚刚的质疑感到羞愧,他抬眼看他,四周充斥的光令他的五官明亮显眼,他的山根很高,鼻翼小巧圆润,强光给他的一边侧脸打出了一道散着光晕的暗影,透亮极了,连脸上的毫毛都纤丝毕现。
解竹刚刚被凯厄沙斯放下,两眼一闭,抿着唇晕了过去。
解竹:……
比教皇小只很多的解竹被温柔的老师套上了‘工作服’,赫赫业业赶工去啦。
况且,教皇只消除了他一部分的酸痛,大部分肏干后的疲软与高潮后的颤栗还是没有抹去,他觉得以教皇那样强大的魔法,留下这些痕迹完全是故意的——是该死的,老男人的恶趣味。
圣泽埃尔一些在家中或街上等待的居民,有人静默旁观,也有人心思浮动,大家都在猜测,有人说这次的仪式或许是发生了什么意外,不举行了,相信的人都感到可惜,还有人猜测也许是圣子和教皇身上发生了意外,或许是神给圣子诞下了旨意,给圣子颁布了神昭,所以拖延到现在。
凯厄沙斯的美人脸凑近少年:“埋在你穴里的银饰不要拿掉,等你被灌溉的小穴吸收完光明之力,你再自己取出来,这是为了你能更好的吸收。”
他的绿眸对上了少年的金眼:“来,站好,我给你披上圣袍,接下来你得去巡游了,不过记住,那个银铃不准取出,也不要让人发现。”
解竹出来前,教皇使用的那个光明魔法,不仅去除了他身上的一部分酸痛和痕迹,还把他之外的痕迹完全清理干净,包括被各种液体沾得格外淫糜的神殿,想想刚刚教皇的手段,比起神殿,那更像淫窝,虽然只淫他一人。
银发金眸,没见过他的人都不约而同想,或许……圣子就该长这模样。
解竹:……
半响答到:“原来是这样,谢谢老师。”他尽力了。
凯厄沙斯发现少年用一种难以表达的神色看着他,以为少年是终于如愿以偿感动得不行,摸摸他的头安慰道:“你值得。”
凯厄沙斯想象着少年自己拿手指插入小穴拔银饰的模样,手一动,那件放在神座雕塑上的圣袍落在他的手上。
凯厄沙斯低头。
等那人出了门前,大家才看清他的模样,一头长而柔软的银发,金眸乍一看,比现在的太阳还要刺目,亮得灼人却没有太多的情绪。
等待到了中午,圣殿里有人看见,他们的圣子带着他的
今天是特别的日子,光明圣殿除了神殿每个地方都是开放的,圣殿里遍布人群,不过大家都心照不宣没有去神殿附近逗留,免得打搅到圣子,他们都在等待圣子带领他的巡游队伍出来,然后大家跟上队伍一起风光走遍圣泽埃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