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光明让解竹犹如逃避刑难的死刑者,因为身体的不堪与欲望,被刺目的亮光钉在十字的绞刑台上。
无法逃离的现实,让他不知道该是祷告天明,还是乞求长夜。
但对陈肖的短暂,对解凉来说,是极度漫长的一夜,甚至这个夜晚并没有过去多久,他被困在这狭小的地牢方圆。
不好再逗人,陈肖抿着唇安分闭嘴。
——有人在打电话给他。
陈肖去看,眉头轻轻皱了下:“解小凉?”
“唔——!”
他抬手捏住了人的脸,几乎把解竹整个下颌罩在手中,喉咙震动发出几声笑声:“老婆,看我,不然……我就把鸡巴插进你的穴里面~”
他浑身不敢动弹,像被吓住的幼猫,汗毛直立,僵在原地瑟缩了身子,缓了几秒,将头往背光的地方偏去。
陈肖再次冲刺,在美人的玉腿之间驰骋,兴致盎然的反复捅进这滑美的腿肉,把他当穴操,他也确实肏出了操穴的效果,在被肏的人身上最能得到体现——美人嘴角无力漏出口涎,喉咙里满是对他的‘赞美’。
“……小浅。”
是默认的手机铃声。
接下来‘解小凉’的来电一直不停显示,断了就再次亮起,刚开始陈肖还觉得吵,后来欲望肏的越来越来上头,就不再搭理,他把解竹的穴口松得发软,美人浑身泛起潮红,自己额间也布满细密的汗珠,他用胯使劲拍打解竹的腿,发出闷哼,把精液喷在解竹的两腿之间。
好不容易空出的腿间再次被插入肉棒,陈肖插得尤其用力,一下子顶住纱裙。
陈肖清醒极了,知道美人每一个行为都能刺激他的心脏,壮大他的肉棒。
解竹没说话,泪流更多了,陈肖亲了下人。
陈肖为自己强制占有了美人的这个事实,感到极度欢愉,车光使车内亮堂起来,照得美人面若春桃,玉骨冰肌,长夜里马驹过隙的光景,对他来说无比短暂的时光,却是让这朵漂亮温纯的软花,反反复复由他采摘,熟烂地摊在象牙色泽的车椅上供他独享。
天空已然完全黑透,时间推移,晚间空寂的夜色里只余树木冠上一掠而过的秋雀,几声啾啾脆鸣,打破一方天地的寂静。
他颤了颤眼睫,还含着那团软绸的嘴唇抖动,在适应光芒后,缓缓抬眼,去看陈肖,正好对上陈肖火热的双目。
车内突然亮起车灯,解竹两眼像被突然刺了下,适应黑暗的眼睛被光线照得一缩,被迫眯起,眼睑中夹着的泪水被两眼皮挤得汇成几股水柱,从眼边滑落。
解竹闭上眼睛,像是不想面对眼前人,冷漠以对。
陈肖被这目光看得心一悸,鸡巴都有些许萎了,他动作停顿几秒。
解竹失神许久的眼睛缓慢循声望去,看清楚在车底搁的是属于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的手机。
“……美人……”
那个被
解竹喉里猛地发出一声,他的嘴却被他自个堵住,无法泄音,只余口涎从嘴边滑落。
“叮叮叮叮——”
陈肖的动作停住了,腿间的滚烫无缘由的消失。解竹还浸在欲望里发神几秒,反应后不自觉的去看陈肖。
车内自成一处空间,隔绝了外间任何能够影响感官的视野响音,空气寂静到,好像只有美人几声娇柔含在喉间的喘息,与自己滚烫心脏跳动的爆炸旋律。
解竹:“……”
他不爽得再去吻解竹:“我家狗的名字和这挺像,叫解凉。”
这话对解竹而言不亚于威胁,他费力摇了摇头,一双眼睛像是恐慌到极点,但冰凉却散去了不少,陈肖轻轻松了口气。
解竹感觉那根阴茎搁住的换了另外位置的布料,材质更加坚硬,那用力的一顶,纱布破开嫩口顺势进了穴道,细碎石砾的的触感,刮在肠壁开头几寸,一点点往里挤,他想要躲开,穴肉却自发夹住那难耐的硬纱。
操着大腿的陈肖不允许美人的视线离开他,即使美人双眼已经模糊含泪,也必须把注意力放在他或者他的鸡巴上。
像是补偿一样将搂着人的腿,鸡巴依然贪婪的蹭着人,低头去亲吻解竹,吻了几口,解竹的唇瓣上都带上牙印,他去看解竹依然在响的手机。
在他耳边轻轻道:“你说我要不要帮你接?”
解竹咬着嘴里的布团,听清这句话,长久憋着的屈辱像是都要爆发,他潮红的眼睛含着无法言喻的冰凉情绪注视着陈肖的眼。
陈肖念出来电人的名字,感觉身下人颤了一下,他有些在意,低头去问他:“是谁?你朋友?”
没等到接通的手机随着时间推移铃声停止,陈肖继续肏着腿,没怎么在意,很快解竹手机又再次响起。
美人的额头很红,鼻尖是哭久泛上的粉。流着口涎羞耻的美人,被他注视得双目低垂,鸦翅乱颤,紧张得像擅自闯入禁地的无知稚者,手也在哆嗦,每一根紧紧攥着的指尖,都透着色气的轻红,指骨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