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很烫,带着汗湿。
空调的冷气在两人的剧烈交合下几乎没有什么作用。
解竹额角的汗水偶尔划过眼窝,他需要颤着闭眼,才能让汗珠滑落。发套里的乌发其实已经全被汗侵湿,及肩的假发也因沾到汗水一缕缕打开,分叉地搭在支棱的两肩与锁骨上。他贴身的衣裙更是完全湿透,如果能有条件拧一把,一定能挤出水来。
他像个刚出浴的美人,芙蓉般的身子容貌,吐气如兰,喘带娇芳。
陈肖也被欲望与下半身的畅快搞出了一身的汗,他不在意的让汗水滴落在价值昂贵的车上,搂着人,让香汗淋漓的美人倚在自己的胸膛。两人气息共存,陈肖在死搂浑身狼藉的溺水者。
他抱着乌发乌眸的美人剧烈耸动胯骨,将自己的鸡巴深深插在美人的体内,像在侵占属于王子的领地,又像在海水里惩罚这只诱惑旅人的海妖。
他爱怜得嘬吻着他美丽的山根,抵死缠绵却又死不放手。
黑暗中的情欲像发酵的香水,鼻尖一嗅,前调是海风的咸腥,陈肖紧紧抱着怀里的人,久久弥漫的,是中调糜烂的甘甜,慢慢发散,久久不消,冷空调呼呼吹来漫长的冷风,拂过两人光裸的肌肤,汗湿的脊背与裙摆。
拥抱的人身上散发着石楠花的青涩,车闷久了,车味像是苦杏仁,配着解竹上的味道,中和成淡淡的余香。
陈肖头一埋,死死嗅着这浓稠的甘美,不想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