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竹陷在温暖的春水里,挣扎了半天都逃不出水面,包裹着他躯体的水温还越来越高。
难以启齿的,这是个春梦。
他清晰地感受身体被深水水压的巨力簇拥,贴着他的是一个成年男子,力气极大地搂紧他的腰。他感觉自己破了个口,水流像活物一样,一点点撑开他,有东西连着在口子里律动,让他发痒,腹部发热,流汗一样后面流了水,他一边感到丝丝异样的酥麻,一边不可思议自己竟然做了这样的梦境。
突然,比水温更滚烫的物体闯进他后方羞耻的部位。
为什么——
这种感觉……真是太奇怪了,他下意识抗拒。
好鼓胀,那东西磨得他非常难受,被一根外物破开身子还被填进粗大物体的感觉十分不适,他想离开连着他的物体,微微挣扎,后方的部位却不小心吃的更多。
不行——他得逃跑——
他拧眉,不详的预感发出警报,可是迟了,下一瞬,粗大的东西完完全全冲进来了!
“唔——?”
解竹惊愕又茫然,他……被一根无比巨大的东西,撑满了。
好撑,好涨……
好奇怪,令他腹部发颤。
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难堪和疼痛,更多是Jing神上的重创,怎么会,他竟然梦到自己在滚烫的深水里被看不见的东西强暴了。
羞耻令他手指蜷缩,脊背发凉,眼眶不自觉生理性微酸,他难忍得闭了闭眼睛。
他还想逃,那埋在他后方的东西却突然开始动作。
那东西动了!
解竹浑身一僵,奇异的酥麻感更加剧烈,随着粗壮物体逐渐熟络的抽动,愈发清晰的酥痒一层层蔓延开来。
埋在他身体的物体很长,探进了他的身体深处,他将之包裹,可以凭借器官的贴合,模糊地辨别那粗糙狰狞的外形,判断出那物粗大得可怕,在一进一出中占据着他后方的洞口,抽送中填满甬道,不留一丝缝隙。
他颤抖得闭上眼睛,即使看不见自己的模样,他也知道现在的他姿势一定十分羞耻,突然,后腰一麻,男人的手扣住了他的腰窝。
一瞬间一股激烈的麻意窜上脊柱,他腰部一颤,失掉了力气,有一秒失去了判断力,有种被后方完全支配的空茫感觉。
解竹蜷起了手指,微微晃了下头。
但效果甚微,明明羞耻却无法抵抗的快感,还在以缓慢却不容抗拒的速度席卷他的下腹,渐渐的,他发现,自己已经有反应了,腹部比原来的酸软还要酸软,他想要弯腰蜷缩腰部,抵抗后方的攻势,但那双手抓着他的腰,他动不了,被抓得更紧了,好像他们本就一体,天生黏合得密不可分。
他明明对他完全陌生,后面的人却像是很习惯这样的接触。他一点点被扣着给不属于自己的粗大物体刺入,探进深处,感觉失去了所有的隐私,感官也完全在抽送的动作里被剥夺,再掌握。明明不是疼痛,‘汗ye’却流得更多了,这样被外物掰开封闭的体内,体内还因为那外物流着不明所以的ye体,实在是,过分得令他手足无措。
羞耻的赧意令他的脸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刻都要滚烫。
哪怕这只是一个梦境。
……他竟然做了这样一个梦境。
他从来都以“最优”做为目标,任何事情都必须行事稳妥,条理清晰,规划好每一天的时间和计划,连思想也被安排妥当,几乎不做梦,哪怕有梦,也是日有所思的模糊数据和一些读过的书的细节。哪里像现在,不明所以被禁锢,明明感官清晰到可怕,却一点也看不清侵犯他的东西,那些从后方流出的水ye和周围的热水融为一体,他完全可以感受得到这些,所以更加羞耻,流的水ye却逗弄他般流得更多了。
好羞耻……
被清晰放大的春梦场景令他越发燥热和无措,他联想到自己昨日清晨,在睡裤上发现的浅显浊ye,他……最近是进入了迟来的燥热年纪了吗,他的身体是在渴望性爱的交合了吗,要不然,他怎么会连续两日都不对劲,他还以为,他不会拥有这种烦恼。昨夜没有做梦,是越发旺盛的性欲,使他在看到Jingye的干涸痕迹,才导致梦到现在这样羞耻的梦境吗?
可是,怎么会……他没有体验过恋慕他人的感觉,他一直以为自己会像个普通人一样喜欢上女性,而后方越来越明显的快感,体内给他传递来的消息,无一不在告诉他,进入他身体的,是个男性的器官。
他竟然,渴望被男人压在身下,渴求男性的侵犯!
他喜欢的原来是男生吗?
解竹抿住了唇,惊愕,羞赧,不安,轻微的无措,以及越来越剧烈的交媾快感,席卷了他每一个能触碰到快感的细胞,这些都是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新鲜感,头一回感官就如此猛烈的被攻略,这场意外,如风暴般席卷得他大脑都有些发昏。
他维持着冷静,思考着这次梦境的触发点,来源,他从来不相信一件事毫无根源,他为什么渴望被侵犯,难道是因为……他被迫渐渐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