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尔曼分明是不想身下的雌虫好过,他伸出手轻轻拂过雌虫敏感的喉结,引得雌虫起了一层小疙瘩,随后开始揉捏饱满弹性的rurou,时不时略过敏感的ru头。
比尔德敏感的体质让他自己苦不堪言,一波又一波麻酥酥的快感让他承受住得抖得不停,他控制不住想把自己蜷缩起来,但谢尔曼不会让他如愿,把缩起的身体摊开,从胸rou摸到腰侧,最后直接用嘴叼起军雌粉色发红的ru头,用齿尖反复研磨。
比尔德没想到快感也能让他如此感到折磨,他挣扎不脱,无法反抗,本来是生理性的哭泣,但最后完全控制不住,哭的越来越大声,甚至还开始打了哭嗝。
他又想到自己这样可能会被雄主反感,明明是主动的还干出这么扫兴的事,一个军雌还流眼泪,就越是觉得委屈难过,越是控制不住哭泣,最后谢尔曼只好无奈地停下。
谢尔曼感到无奈甚至还有点好笑地看着哭得不能自已的军雌,不得不说长得好看哪怕哭都赏心悦目,比尔德哭的满脸通红,红色的眼睛被泪水覆盖,浓密的白色睫毛被泪水粘在一起,明明很大一只,却把自己恨不得缩成小小一团。
“对,对不起,雄主……唔……我真受不了了……”
谢尔曼移开膝盖,看了眼膝盖上被洇shi的布料,开始解开腰带脱下裤子,顺便也把身上所有的衣服脱了个干净。
谢尔曼把一团昂贵的布料扔下床,转头继续看着边哭边抖的军雌,耐心地发问:
“就这么难受?”
军雌下意识摇了摇头,迷糊的脑袋反应了一会才小幅度的点点头。
“太……太难受了,我害怕,我也控制不住……唔……就一直抖,一直抖,对不起……我搞砸了……唔啊……”
谢尔曼直接过去扒下还在自怨自艾的军雌的内裤,拎起军雌健壮的一条大腿,捏了捏rou感满满的腿根,不顾哭着的军雌是否反应过来,直接调整角度,Cao入那个因为被摸而chao吹的后xue。
“啊!咳咳……对不起,我会……我会好好表现的……”
军雌哭的直咳嗽,但被突然拎起腿Cao进来,也讨好似的把腿张开更大的角度,蠕动着不方便移动的身体,想要把谢尔曼的Yinjing更多的裹进来。
谢尔曼发现,军雌边哭边喘,后面的rouxue也跟着一缩一缩,时不时的咳嗽也能把震动带到了后面,因为狠狠哭过,所以比尔德的身体乃至内部,都是较之以前更滚烫。
而且侧入的姿势也更深入,好似一下子就能Cao进子宫口。
谢尔曼掐着比尔德的一条腿,毫不怜惜地狠狠顶弄着,他可是说好了会好好表现的,谢尔曼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反而军雌的抽泣更是让他的征服欲高涨。
“啊……啊……唔……咳咳……”
军雌的哭喘只会成为催情剂,让谢尔曼感到比普通性爱更强的快感,称得上炙热的rouxue缠缠绵绵挽留着折磨着它们的Yinjing,他们分泌着透明的汁水,让入侵者更是来去自在。
当然,比尔德比起他Jing明的rouxue,他反而有些神志不清,耗费体力燃烧热量的运动把他的大脑搞成一团浆糊,但他仍牢牢记得绑在身后的手臂不能挣脱,一通又一通电流般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地全身发抖,下腹也因为快感酸痛个不停。
他像个可怜的鹌鹑,把脸埋进床单,像是要用这种法子止住不由自主的哭泣,却又顺带着把自己的敏感肿胀的ru头蹭到了床单上。
可无论比尔德的肢体语言怎么都在表达承受不住的意思,他绵软多汁的后xue永远在献媚地讨好入侵者的Yinjing,火热的肠rou堆叠着挤压通往炙热的Yinjing,本应隐秘的入口像是张贪婪的小嘴,牢牢卡着谢尔曼的冠状沟,更火热紧致的触感,和仿佛在吮吸的感觉,生命的本能堂而皇之地告知入侵者,赶紧留下更多的种子,这只年轻健康的雌性已经做好准备孕育后代了。
“你的那里确实告诉我,你真的想我了。”
谢尔曼攻城拔寨的同时不忘出口调戏可怜的猎物,他抚摸着泛红且渗出一层薄汗的胴体,拖雌虫强大的恢复力的福,也可能是少将过于年轻,比起阿德里安或者安德烈,他身上并没有太多碍眼的疤痕。
抱歉,安德烈,在这种情况想到你。
谢尔曼毫无愧疚感地回忆了会儿兄弟美好的rou体,内心发出赞叹,但并不影响谢尔曼继续Cao弄可怜的少将。
回应谢尔曼的是雌虫迷糊的咕噜声,怪可爱的。
“看来你坚持不了多久啊,再来两轮就结束吧。”
本沉浸在连绵的快感中的比尔德着急地呜咽几声,赶紧艰难地侧过身,抬起另一条腿,身体往后蹭着,因为双手反剪在背后,只能笨拙的用不舒服的姿势用双腿环住谢尔曼的腰。
谢尔曼能感受到挂在腰上的腿在抖,刚刚的动作显然是Yinjing旋转,擦过了某个敏感点,谢尔曼也没打算几轮就结束,他往下压下身体,比尔德的腿跟着折叠,直到那健壮的双腿折到和身体水平,军雌的喘息声也更急促。
Yinjing随着动作更深的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