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热一瞬间像是要将阿德里安的全身上下烧透了,他喜欢被身上的雄虫气息包裹着的感觉,试问能有多少雌虫能和真心喜欢的雄虫做爱?不是出于雌虫对雄性不控制的低贱的身体反应,仅仅是想到你,先于五感,就能感受到直达灵魂的颤栗。
根本不需要预热,眼前的雄虫、帝国的骄傲、就是这世上一切美好的代名词,阿德里安伸出手去触碰洗涤自己一切肮脏的光。
他刚刚竟然叫了自己的名字……
“唔……”
阿德里安好像是被快感刺激得闭上眼睛,但最后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所以他弓起腰,把自己往谢尔曼的怀里送,试图借谢尔曼的身体遮住自己的眼睛。
可能哪个种族的雄性都喜欢将性和征服联系在一起,感受着身下强健的雌性流露出脆弱的一面,反而让谢尔曼更想去鞭挞他的rou体、征服他的灵魂。
他伸手按在阿德里安的腹部,把抬起上半身的雌虫按了下去,提起雌性的腰部,让rou感的tun部压在自己的Yinjing上,不怎么费力就让两瓣饱满的tunrou夹在了自己的Yinjing上。之后拿开一只把在雌虫腰上的手,覆上了雌虫的胸rou上。
谢尔曼毫不客气地一捏,听到雌虫变了调的闷哼,手掌揉弄着,指缝中溢出了微红的胸rou。
谢尔曼先是慢慢得用Yinjing磨蹭着雌虫的tun缝,最后干脆移开了另一只固定的手,双手一起揉弄着雌虫触感柔韧的双胸。
阿德里安感受腰部没了支撑,双腿马上缠上了谢尔曼的腰,连带着tunrou都往前送了送,炽热的Yinjing摩擦着会Yin和后xue,使得阿德里安腿根一颤,像是承受不了般试着夹紧大腿,却反而使快感更强烈,快感刺激得他腿根一直在颤,本就在挺立ru粒变得更敏感,在胸前手掌并不温柔的揉掐下,反而让阿德里安本能让自己更贴近雄虫,说不出是讨饶还是在祈求更多的刺激。
谢尔曼掐起挺立的ru粒,拧了一把后,满意地听到雌虫带着哭腔的呻yin,拍了拍最近被揉大的胸rou,看着深色的rou浪上古铜的肤色也盖不住的深红,掰开雌虫的大腿,Yinjing对着早就shi透的后xue捅了进去。
雌虫发出小声的哭叫,比起谢尔曼做过的其他雌虫,身下的雌性在快感来临的时候发出的叫声,总是比猫叫大不了多少,阿德里安面对快感的时候总是会带着几丝害怕,但有趣的是,越害怕越是想要往谢尔曼的怀里钻,明明是谢尔曼带给他的一切,却矛盾地把身上的雄性当成保护伞,依恋和害怕在他身上并不矛盾,反而让谢尔曼更想欺负他。
“唔……我……我受不了了……主人……”
后xue即使分泌了yInye,阿德里安也被突然捅进的硕大Yinjing刺激得痛呼出声,感受到疼痛后,随之而来的便是令头皮发麻的快感和痒意,他拼命收缩着后xue讨好眼前的雄性,大腿内侧磨蹭着谢尔曼的腰,蚀骨的痒意让他眼眶发红,这种情况下,哪怕是痛感都能让他欲仙欲死。
谢尔曼感受着shi热的rouxue缠绵的挽留,滑腻却的肠rou裹夹着敏感的Yinjing,让他忍不住喟叹出声。
他不自禁用力掐着雌性粗壮的大腿,将自己调整成容易发力的姿势,Cao干着眼前的雌性温热的rouxue。
摩擦中带来的不仅仅是热量,还有蚀骨的快感。
“啊……啊哈……”
阿德里安像是被过载的快感折磨得浑身难受,腹部酸痛,胸部涨的想被眼前的雄虫狠狠揉一揉,但后xue叠加的快感早就让他应接不暇了,他发出着无意义的呜咽,被谢尔曼掐住的双腿时不时在后面乱蹬,他的手够不到能给他带来安全感的谢尔曼,他只好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用力得发白。
“我……好难受……慢……慢一点”
然而谢尔曼并不理会,他更喜欢按着自己的节奏来,雄虫额的字典里就没有在床上为雌虫服务的字眼。
他像是攻城略地一样在雌虫身上驰骋,他享受激烈的性爱,温情脉脉从不是他的风格,对于他来说,雌性无论是在战场还是床上,都不过是他的猎物。
他喜欢看着身下雌性因为强烈的快感渐渐恐惧甚至想要逃离的样子,就像猫抓老鼠一样戏耍猎物,让他们自以为能够逃脱,却在一瞬间将他们拽回来,把他们按在身下,让他们继续不得不去承受。
将已经开始往后蹭着躲避着难挨的快感的阿德里安掐着大腿拖了回来,用Yinjing狠狠顶弄着淌着yInye的后xue,红艳的肠rou被Yinjing带出又捅回,汗水衬得雌虫古铜色的皮肤更有质感,看着雌虫被拖回而将床单带出的褶皱,谢尔曼抬高雌虫的腿,使得雌虫tun部悬空,之后毫不客气地将YinjingCao进xuerou最深处。
他感受着rou感的tun部挤压着他的下腹部,不客气地将身体的重量往下压,阿德里安哭叫了几声,从分开被向腹部折起的下半身看到了钉在自己后xue的rou柱。
那力道像是要将他钉死在床上,rouxue中的Yinjing烫的他不停颤抖,这种从身体内部传来的仿佛把他燃烧殆尽的热度和快感,甚至能让在战场上悍不畏死的士兵害怕到胆颤,甚至不需要故意找到后面的敏感点,只要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