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宴会的觥筹交错后往往都会收获各种绯色的结局,作为宴会的主人,谢尔曼确保所有客人安全回到想要去的地方后,亚瑟把谢尔曼送回自己的庄园,作为未来谢尔曼的主雌,比尔德在准备订婚宴前不久就已经搬了进去。
雄虫的基因就决定了他们很容易沉迷快感,在宴会角落默默喝了各种各样的酒,混在胃里一段时间之后他现在也有点醉了,但好在酒Jing并不会对虫族的身体造成伤害。
比尔德在后面看着亚瑟熟练的扶着他的雄主更衣、洗漱,想去帮忙却无从下手。
谢尔曼其实并没有醉得头脑不清醒,他只是习惯被其他虫族伺候了,他活动活动关节,脊背习惯性微微塌一点,以完全放松的姿态自己往自己的主卧走去。
谢尔曼上楼梯之前顿了顿,用眼神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有些紧张的比尔德,便头也不回地上了楼梯。
亚瑟识趣地打算离开,在此之前他拍了一下比尔德的肩膀:“少将……”
“以后叫我比尔德就好。”谢尔曼上楼之后rou眼可见的可以看出比尔德放松了下来,他一扫在雄主面前的紧张腼腆,显露出了在军队中的沉稳。
“我以后就叫你亚瑟了。”能看出比尔德本来也不是很多话,他不擅长弯弯绕绕的语言艺术,他比亚瑟更高,他微微垂下眼帘注视着亚瑟,过长的雪白睫毛柔和了红眸的冷硬,他很喜欢一直表现很尊重他的亚瑟,这也让他对亚瑟有些愧疚。
毕竟要不是他,亚瑟才会是这个帝国最小也是最有实权的亲王的主雌。
“赶紧去洗个澡吧,之后就不打扰了!”亚瑟当然看懂了谢尔曼那一眼的意思,赶紧催促比尔德少将去把自己洗干净,自己早早离开,毕竟今天他们刚刚订婚,他要是掺和进去就有点不长眼色了。
军队的作风早就刻进了比尔德的骨子里,他很快收在自己的房间拾好了自己,在谢尔曼门口徘徊了一会,鼓起勇气推开了未锁的主卧门。
早就穿好睡袍倚在床头的谢尔曼还在用手里的光脑处理着文件,抬头看到进来的比尔德憋不住笑出了声,他的声音早就褪去了青涩,愈加向二次觉醒之后的成年期发展。
笑声闷闷的,一点点敲在比尔德的心口,让他突然有些呼吸不畅,一股热意奔向脸颊。
比尔德清了清嗓子,明明很大一只却像猫儿一样脚步轻轻挪了进来,随手关上了房门,几步跨到谢尔曼床前,像是军队检阅一样直挺挺地站着,甚至手还严实地贴着裤缝。
谢尔曼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光脑屏幕上划了划便放在了床旁的柜子上,覆盖着一层薄薄肌rou的手臂一撑,一下拉进了与比尔德的距离。
比尔德眼睁睁看着那只光洁不带任何茧子的右手抬起,自然的拽住了他的领带把他整个人往下一拉,他身体完全不听指挥,毫无反抗地被拉了下来,双手慌乱地拄在谢尔曼身体两侧,他茫然的抬起头注视着谢尔曼那双淡金色的眼睛,像是一头卡在围栏上的野鹿,shi漉漉的双眼茫然地注视着路过的猎户。
谢尔曼把脑袋探得离比尔德更近,那头茫然的野鹿瞪大眼睛感受着猎人有些硬硬的发丝扫在他的脸上,脖子处还感到了几道吐息。
谢尔曼嗅了嗅年轻军雌身上的气味,磁性的声音透露出几分慵懒:“收拾干净了竟然又把军服穿上了,你是来接受雄主检阅的吗?”
谢尔曼蠕动着嘴唇,他现在脑子可能是这辈子最不清醒的时候,他看到雄主脸上明显的笑意,不是嘲笑,甚至能感受到善意,他原本平静的心湖被掀起了滔天巨浪。
谢尔曼松开了手中的领带,声音有些暗哑
:“那么,第一步,把衣服脱了。”
比尔德直起身子,眼睛看着他的雄主,就像骑士注视着他的国王,他吐息混乱,扯开领带,手指从第一颗纽扣开始,动作迅速看得出他的急切与慌乱。
脱下军服的衬衫,手臂牵动着胸前的肌rou,因为紧张,身上彰显着年轻与力量的肌rou附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汗。
轻轻的一声咔嚓,他解开了腰带,拉下拉链褪下长裤,谢尔曼却在他准备褪去袜子的时候制止住了他。
“竟然穿的是吊带袜,谁教你的,这个留着。”
比尔德隐秘的心思被戳中,本就偏白的皮肤涌上了红色,然而他还没来的及脱下内裤,谢尔曼的动作就让他不敢动了。
体温偏低的手摸上了他的胸部,从四周向中间划过,他能感觉到雄主指尖修剪的整齐的指甲,慢慢绕着淡粉色的ru晕轻轻的打转,比尔德忍不住夹了夹腿,想要掩饰明显有了反应的部位。
他感觉自己shi了,前后都shi了。
然而像是没注意到,或者是不在意他的反应,谢尔曼抬起了另一只手,坐在床上,用双手去感受这具年轻的rou体,感受着肌rou下鼓胀的力量。
一只手从ru晕离开,从侧肋划过,他忍不住蜷缩着上身,说不准是想躲避,还是更贴近,那只手抚上了他形状优美的肩胛骨,停留了一会,继续向上,手掌掌心虚握着他的脖颈,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