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极宫中灯火通明,百十盏长明灯悬挂于墙壁上,将殿中照彻恍若金殿。
但哪怕是这样的光明,也照不亮皇帝眼中的浑浊和疲惫。
你来他颤巍巍地伸出枯瘦无力的手,示意龙床不远处丰腴又不失婀娜的女人走近。
那女子僵硬了一下,但还是莲步轻移,款款在龙床边坐下,绵软地身子熟练地靠近皇帝,说不尽万种旖旎。
皇帝恶狠狠抓住美女的腰,把她搂进怀里,贪婪地吸了一口女人身上的香气,皱纹满布的脸上浮现出不自然的红光,然后舒服地长出一口气:呵只有你身上的香味能解孤身上心上的痛苦
美女笑了一下,明艳动人。
皇帝见了,春心大动,苍老的身体仿佛忽然来了力气,翻手便把美人压在身下,急不可耐地撕扯美人身上薄得可怜的轻纱。
温香软玉乍现灯下,盈盈火光照着美女白如羊脂一样的身体,灯火似乎都通透了几分。
那一双弹性十足的双ru在微凉的空气里颤动着。rurou的颜色洁白粉嫩,堪比少女,不过饱满的ru头和ru晕却比得上最成熟最有本事的熟妇人。
美女十分乖觉地打开身体,樱桃小口中逸出嗯嗯啊啊的yin哦,一双玉手捧起一边nai子,殷勤地送到皇帝嘴边。
皇帝自然笑纳,干枯的嘴唇包覆上美人的娇ru,粗暴地舔吸让美人痛得眼角含泪。皇帝却毫无疼惜,爪子在美女腰上一掐,吼道:还不为孤更衣?
美女强忍着胸部的痛苦,纤纤玉手褪下明黄色的亵裤,皇帝在腿下撸了几下,便硬挺挺地入了美女的娇躯,肆无忌惮地乘骑起来。
皇帝做得十分兴起,身下的美人很快便要承欢不住,娇娆地扭动着腰肢,莹白的身子很快开始发浪,想一条求欢的水蛇勾住了皇帝。
屋顶上的三人正在冷眼旁观,只是因为离得太远,没有看到美人眼中的一丝无奈。
夜琅透过瓦片空隙瞧见里面的情形,嘿嘿地笑了一声:这老头子真是色中饿鬼,身子都垮成这样了还要女人!此情此景真让人忍不住朗诵:一树梨花压海棠。宝贝儿,你看我这文学造诣
闭嘴。滚。
转念他又想了一下他和花向晚七老八十的样子,他觉得花向晚哪怕成了老太太,也会是个可爱动人的老太太。于是忽然有点能够理解皇帝老儿了,对花向晚道:哪怕我老成他那样子,也要这样拖你上床要个没完!
花向晚自认为对他那张贱嘴已经很是习惯,但每次夜琅都有办法突破她的认知,她也是不服不行。
她又看看绝情夫人,原以为看到皇帝和美女温存必会令她光火,谁知道绝情夫人眼中毫无愤恨,反而有种兴奋的火苗。
呵、呵呵,不是她,不是那个贱人!
绝情夫人的声音极低,倒也没有惊动守卫,却像只在黑暗里狩猎的夜枭,令人彻骨发寒。
花向晚奇怪:不是谁?
绝情夫人的眼睛里竟然有了些泪水:不是当初抢走我夫君的贱女人!呵呵她用尽媚术夺走男人,到头来还不是被玩腻了扔掉!哈,老婆子没能得到的,她也没有得到,可见老天爷是公平的,哈哈哈!
绝情夫人笑得越发张狂,花向晚赶紧捂住她的嘴。
绝情夫人正要发怒,却听见宫殿里情形一边,美人娇滴滴的呻yin忽然成了痛苦惊呼。
花向晚透过瓦片空隙瞧去,惊见美人胸口血红一片,那颗娇艳欲滴的蓓蕾竟然被老皇帝咬下!
夜琅皱起眉头:这么玩就没意思了。老皇帝忒不懂情趣!
皇帝发出病态的狂笑,身下动作毫不停滞,带得身体里的yIn水飞喷,濡shi了明黄的床单。加上一抹殷红鲜血,竟让龙床变成个妖异恐怖的所在。
美人又疼又怕,下意识地想要脱离皇帝的身子,却惹得皇帝发怒,干枯的手掌高举,对着美人的脸颊便砸了好几下!
啪的一声,美人脸颊顿时肿起老高,又红又紫,方才还明眸善睐的眼睛已是一边乌青。
美人嘴角流下血迹: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贱人!以为孤不知道你这身子有蹊跷?你用这妖邪身子勾引孤,让孤离不开你!你们都一样,孤早就知道了!皇帝还在美人身体里,一边说一边狠狠刺突,让美人承受着上下两面的痛苦!
告诉你,孤早就厌烦你们了!要不是需要用你的身子提振Jing神,孤怎会稀罕干你这下贱的sao洞!皇帝口中咒骂着,身体却更加疯狂,为了入得更有力,更用双掌将美人的腿掰开。
这美人比不得花向晚习过武筋骨柔软,被皇帝弄得骨头格格发响,却不敢抵抗,只一个劲地说:求陛下恕罪!
凄苦的告饶毫不能唤醒皇帝的怜悯,他重重扇了美人一巴掌:为什么哭丧着脸?孤还活着你就要哭丧吗?给孤笑!
皇帝狂怒,一下子直插美人洞xue深处,rou棍退出时,美人下体竟然流出几丝血红!
美人只好扯出一个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