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之后,花向晚问道:那人是谁?
夜琅随手打开密信读着,回答道:江湖上叫他百晓生,其实只是一个情报贩子,门路很广,我让他帮我打听事情。
他不像个好人。
主公说过,巧言令色鲜矣仁。那家伙对夜琅无脑吹捧,谁又知道存着什么心?
夜琅调笑道:怕我被他害了?开始担心我了?
哼!我巴不得你们黑吃黑!
夜琅找出换洗的衣服,说道:放心,那家伙眼里只有钱,认准这一点,很好拿捏。
说完他开始帮花向晚换衣服,过程中自然极尽色情玩弄之事,完事后说道:不要担心我,没有把你干到服服帖帖之前,我是不会死的!
花向晚还被封着xue道,只能闭眼听之任之。
之前在水边她被挑起欲火,现在又遭遇挑逗,身体里积聚的欲望烧得更难受。
结果夜琅忽然帮她拢好衣襟,解开她的xue道:灶台上有点吃的,饿了就去吃。我要出去看看,晚上回来再收拾你!
说完他换了衣服就走了。
花向晚瘫软在床铺上,虽然已行动自如,但身子酥得不想动。
好讨厌这种感觉!
讨厌渴望男人的感觉,又讨厌被男人蹂躏,但不被狠狠糟蹋又不乐意!
她真是个神经病!
后来她还是爬起来,本着要杀人要先吃饱的理念乖乖把饭吃了。
回来之后,她看到密信就放在桌上。
夜琅走之前随手将那信纸放在了那儿,显然无意向花向晚保密。
花向晚对他的事不感兴趣,后来转念一想,知己知彼才能杀敌,为什么不多知道他一点?
于是把那封密信读了一遍,读罢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她遭遇杀手组织追杀的同时,洛阳王府的其他密探也遭遇了围攻,大多数已然被杀,也有人被活捉。至于为何忽然有这一场大难,除了知道有人泄露了王府的机密之外,还没有线索。
怎么会!王府的其他同伴也遭到不测了?纪律森严的王府会有叛徒?
花向晚晃晃脑袋,真想抽自己嘴巴!
她被追杀,没理由其他人安然无恙!可她这些日子竟然完全没有想去了解同伴的境况,一直在在床上被折腾的死去活来!
那些人之中有不少是小时候和她一起训练长大的,有的在任务中多有交集,这些人却转眼间不存于世了
花向晚捏紧了手中的密信,这件事既然被她知道,她便不能坐视不管!
她赶紧跑出去找夜琅,哪知这家伙跑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连个人影也没!
混蛋!每次需要他的时候都好不中用!
花向晚站在山路上跺脚。
加上早上在温泉边未被满足的事,花向晚对夜琅多了几分没什么道理的幽怨。
直到黄昏时分,她听到门外的脚步声,赶紧跑出去。
密信上说小柳儿被抓住了?
夜琅去山里打猎了,山里山外跑了一天,这会儿拖着沉甸甸的猎物回来,劈头盖脸就被她问这一句,不爽透顶。
于是白她一眼道:百晓生人品不行,但情报向来可靠,他说那个什么柳被抓了,应该就是被抓了。呵呵,说不定已经历尽酷刑,挫骨扬灰了!若是个丫头,说不定已经被jian杀一百遍了!
你住口!花向晚喝止他,如果手里有刀,她真的会切了夜琅的舌头!
不是恨夜琅在说话难听,是她心中有一样的恐惧。
小柳儿是安插在九千岁侯府的一枚暗桩,平时只是远远地观察目标,输送信息,非紧急情况不需要主动行动,比起花向晚,她的任务是比较安全的。
而小柳儿卧底侯府这几年来也一直低调沉稳,滴水不漏。
却没想到被自己人出卖!
夜琅见她心急如焚,毫无同情心,还在一边翘着二郎腿道:着急有什么用?你现在没有武功,又能做什么?
花向晚心如刀割,夜琅不是人,但这句话并没有错。
可是,王府的其他人都殉职了,只剩下小柳儿这一个!
不要说这仅存的一个是追查叛徒的线索,只说在王府时小柳儿曾和花向晚住同一间屋子,这份情感就不能让她袖手旁观!
花向晚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夜琅,开出你的条件吧,怎样你才肯救人?
夜琅眨眨眼,一脸不解:我?救人?凭什么我要去救人?
花向晚才不会被迷惑,冷冷说道:不然何必故意让我看到密信?一切根本就是你的计划。时间紧迫,我不想陪你演戏。
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花向晚冷静坚决的样子,夜琅就特别想把她压在身下干到半死,好像把那层圣人般的壳子撕掉比撕掉她衣服还有意思。
他大喇喇在椅子上坐下,坏笑道:我要什么条件,你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