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琅狠狠落下几十鞭子,花向晚的tun瓣上通红一片,衬着雪白的肌肤,十分诱人。
夜琅本来就忍了好几天,现在又气得发疯,简直想把她折磨死才好!
他看看四周,从老鸨为他备下的各色欢爱工具里挑出来一根蜡烛。
这蜡烛乃是特制,当中掺了鲸鱼油脂,更容易融化。更在其中融入了挑逗情欲的香料,令人闻之癫狂。
他露出恶意的笑,捆了花向晚的手脚,逼她跪在地上,圆滚滚的小屁股高高翘起来,柔嫩的菊xue正对上方,十分羞耻。
夜琅的手指刮过褶皱密布的xue口:本来想着等你前面的saoxue习惯了再开发这里,但你不乖,只好让你的小菊花吃点苦头了!
花向晚意识到他要入侵自己后庭,吓得扭动翘tun闪躲,却又哪里躲得开?不过是又引诱夜琅抽打几下tunrou罢了。
夜琅不管不顾地将蜡烛根部塞入花向晚的菊xue。
菊xue紧致,几乎被蜡烛胀破。幸好这蜡烛高级,润滑非常,才在夜琅的大力之下侵入了小洞。
花向晚承受不住扩张之痛,呻yin着扭动身躯。夜琅趁机又将羞耻的ru夹给她戴上:小荡妇,听听你自己扭得多厉害!
说罢他将蜡烛点了,看着蜡泪慢慢流下,坏笑道:不如你给我当个人体烛台!
花向晚并不知道自己的后庭上发生了什么,只感觉热烘烘的,还有些舒服。
直到ye体顺着蜡烛慢慢落到她粉嫩的菊xue边,她才被烫得尖叫起来!
她猛地挺直了身子,胸前的小铃铛哗啦作响。
之前夜琅绑在她胸前和股缝儿间的草绳还在,她这猛地一动,粗糙的绳子毫不留情地摩过敏感处,让她眼泪与yInye齐喷。
夜琅!你不是人!
夜琅抓着她一边酥胸狠狠揉弄,恶声恶气地说:对,我不是人!我是野兽,我要活吃了你!
胸前的抚弄让花向晚腰软,她重新跪趴下去,感觉蜡烛融化得更快,蜡油落得更多了!
一滴又一滴蜡泪流下,一次又一次带给她滚烫的痛,也一次又一次带给她剧烈的刺激!
虽然刺激,但事实上这蜡烛乃是为房事特制,融化的蜡泪降温极快,并不会真的伤及皮肤。
花向晚感到那些蜡泪干在了tun缝间,难受异常,不自觉收紧菊xue,想要摆脱这种感觉。
夜琅瞧见了,说道:在缩呢!真是个贪婪的小洞!
蜡烛烧去大半,当中的催情物质挥发,让花向晚身体渐渐柔软失力。
她不再抗拒蜡烛插在菊xue里的痛感,蜷缩在地上嗯嗯啊啊地呻yin起来。
夜琅握住蜡烛左右转动,花向晚感到了摩擦的快感,不自觉抬高屁股让摩擦来得更顺利。
真是小贱人!
夜琅见她如此浪态,心里喜欢得很,却仍然气她私逃,于是狠狠将蜡烛往深处插去。
花向晚感到蜡烛陡然深入,咬住自己手背,慢慢消化这种炙热的快感。
待到蜡烛将要烧尽,她的菊xue边已经堆积了厚厚一叠凝固的蜡泪。
夜琅拔掉了蜡烛,但柔嫩的小菊花却因为蜡泪的凝固而不能合拢。
夜琅玩心大起,手指探入小洞,敲敲点点。
他早就觊觎花向晚的后庭,所以自入住青楼之后只给她吃流食,她那里很干净,手指刺进去并不会沾染什么脏东西。
加上蜡烛里的香料流入,小菊xue中还有一股甜甜的花香。
实在可爱得很又迷人得很!
但花向晚只觉得荒唐可耻!
同时被异物侵入身体的感觉又让她酥麻!
你!你怎么能啊
怎么能碰那么脏的地方!
她呻yin着,趴在地上哭起来。
夜琅翘着她大张的小菊xue,总算笑了起来:我还没有嫌你脏,你急什么?
他见花向晚已经被轮番的刺激折磨得气喘吁吁,总算心里舒坦了,帮她去清理堆积在菊xue附近干涸的蜡泪。
因是特制,蜡泪很容易被除去,不过夜琅的手指难免刮过了花向晚菊xue边的肌肤。
夜琅颇为沉醉地说:真滑,真嫩!花向晚,这里早晚也会被我Cao烂!
花向晚听了一哆嗦,拼命夹紧tunrou,仿佛这样就能躲开夜琅的手和目光。
夜琅见她受惊小兽一样,终于有了些怜惜之情,把她抱到怀里,随手解了那折磨人的草绳。
花向晚乍从磨人的捆绑中解脱,舒服地嘤咛一声,身子软倒在夜琅腿上,yInxue里还涌出大量蜜ye。
夜琅瞧见了,笑声变得干渴。
他把花向晚搂紧了,说道:你的月事似乎快走了?
花向晚感觉身子一紧。
这几天来,每当夜琅对她伸出狼爪时,她都会假装难受,大多数时候都能浇灭夜琅的恶念。
装病的次数多了,花向晚心里都有了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