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屋内的窗帘挡住了阳光。
陈瑰树迷迷糊糊醒来时,抬起上半身只看到金主的发顶。
连西桃正趴在他腿上,对着陈瑰树笑了着道了一声早安。然后再次低下头,伸出柔软的舌头,从rou棒根部延着柱身有技巧地舔舐,到了gui头的位置,再用口腔整个包裹住,一寸一寸地往下吞柱身,慢慢地往喉咙深处送。rou棒太粗大,连西桃的嘴唇不能闭合,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陈瑰树彻底清醒,Yinjing硬起,挺腰轻轻地抽送,同时用右手擦去了西桃下巴上的口水。
尽管连西桃已经很努力地吞咽,但还是有一半的rou棒没能被舔到。连西桃看着陈瑰树享受似的眯着眼睛,更加卖力了。他把牙齿小心收好,心甘情愿地试了几次不太会的深喉,舌尖轻轻扫过rou棒上的青筋,没一会儿,抑制不住的干呕就让他红了眼尾,泪水氤在眼眶,快要掉落。
“西桃好会舔..唔..” 唇舌一收一缩,紧致又shi热,陈瑰树爽得头皮发麻。居高位的金主伏在身下为他口交,再想到连口交都不太擅长的金主为他主动深喉,除去生理快感之外,金主这样任他玩弄的献祭姿态也让他从心理上得到极大满足。
他摸了摸连西桃的发丝,漫不经心地想,这种程度还不够,要Cao进连西桃更深更窄的喉管,要在他干呕的瞬间射到他嘴里,要在他想吐出来的时候逼迫他咽下Jingye,要让他的脸、鼻子、嘴角全都挂着自己滑腻的ye体,要把他弄脏弄疼。
陈瑰树恶狠狠地想着,就在忍不住向喉咙更深处挺进时,看到了连西桃红红的眼睛。
“不做了。”陈瑰树从连西桃的嘴里抽出rou棒,带出一层口水。他抬起金主的下巴,揉了揉对方酸软的脸颊,“你不舒服,就不做了。”
终于可以大口呼吸,连西桃咳咳一声,伸手抹去眼尾的泪珠,脸贴了贴对方的手指,眼巴巴地望着陈瑰树,“你明明很舒服..而且还硬着。”瞄了一眼硬挺的rou棒,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委屈。连西桃察觉不到自己求欢的样子有多娇媚,他是迷人的妖Jing,怪会魅惑人心,却只会懊恼自己做不好深喉。
陈瑰树笑着划了一下连西桃的鼻子,“冲个澡就好了。”说完,他大踏步走下床,想了想,又转身,亲了亲对方的额头,“一起去洗澡,肚子里的一定要弄干净了。”连西桃不确定陈瑰树是嫌弃自己技术不好,还是真的心疼了。他愿意欺骗自己是后者,于是开心地拿起浴袍,一起去洗澡。
从浴室出来,陈瑰树做了两人份的墨鱼汁意面。
从前,他一个人住的时候,喜欢吃中式早餐,早上起床先去楼下的小摊买个煎饼,等出锅的时候还能听老板唠两句,算是接接地气,对写剧本也有好处。和连西桃在一起后,他顺着连西桃的口味,就比较少去吃油条煎饼了。
连西桃从卧室走出来的时候,陈瑰树刚好端着盘子上桌。他走到阿树身前,帮他摘了围裙,抱了抱阿树的腰,像是撒娇一样表白,“好喜欢你,你怎么这样好。”陈瑰树回抱住连西桃,啵唧亲了一大口,“当然对你好,你可是我的金主。先吃早餐吧。”
在这样的甜蜜时刻,陈瑰树的回复点出两个人的身份关系,让连西桃沉默了。
金主和情人,能包养出爱么?始于金钱的关系,床上再默契,床下再亲密,也不可能是真的吧?
而陈瑰树没有想到顺嘴的回答让连西桃这样没有安全感。他当然不仅仅把连西桃看成是金主。退回最开始,选择连西桃作为金主时也是因为合眼缘。严格来说,陈瑰树并不是真的没钱。他只是散漫惯了,人懒,不想耗时间和资方周旋,并不是没有能力挣钱。
如果不是连西桃,他一辈子也不会被人包养。
两个人坐在对面,不紧不慢地用完了早餐。连西桃把盘子放到洗碗机里,返回餐桌时,犹豫着问,“阿树..今天要玩儿么..”
陈瑰树也想起了自己随口一说的憋尿要求,他家金主还没被调教开,当然不适合那样激烈的玩法,于是揉了揉连西桃的头,“一步一步来。今天先去约会。”
“约会?”连西桃惊讶地睁了眼,摇了摇对方的手臂,“好呀,要去哪里?”
他喜欢在床上无底线地配合陈瑰树,同样也喜欢和陈瑰树像普通情侣一般相处。除了做爱,还可以拥有琐碎而充满烟火气的日常。
“先不急,出门之前,有样小东西要给你。”陈瑰树拉着人去了杂物间。
只是这日常生活,也带着一丝色情罢了。
说是杂物间,其实是还没装修好的调教室。各式各样的道具被洗干净消毒放在陈列柜里,品种不多,有些还没买回来。陈瑰树挑了一个静音震动尿道棒,表面凹凸不平,带有颗粒,头部是尖头的,方便推入,抖动模式分为强震式、波浪式好几种。如果没记错的话,西桃好像最怕跳跃式,不规律地大幅度震动能把西桃刺激地软了腰。
“阿树就会欺负人。”连西桃瞄了一眼,看起来就很刺激,虽然不确定能不能承受住,但还是乖乖地脱了裤子,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