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你玩不起啊?”骆应逑随口道。
“我不是,我跟她不一样,她这般熟练,以前一定玩弄过不少男人。”说到此处,骆子节眉间的愁更深,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认真道:“对了二哥,她说即便她不接这个事也会有人接,让你好自为之。”
骆应逑淡然一笑,调侃道:“听你这声音,中毒比我的煞蛊还深。”
“二哥别取笑我了。”骆子节鼓着脸看他,目光闪躲,“二哥,你能不能说说,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在他期盼的目光中,骆应逑随口道:“不清楚,不知道,自己想。”
“嗯。”骆子节失望地垂下眼帘,忧郁道:“她没做成宗主吩咐的事,你说,她回苗疆之后会不会受罚?”
“这还用会不会?一定会。”骆应逑悠闲地抿了一口茶,回味后才看向骆子节,徒然之间有了种弟弟长大的感觉。
“真的?”骆子节听得这话,触电般地站了起来,慌乱道:“那怎么办,我,我想去找她。”
“别冲动。”骆应逑拉住他的手,按着他坐下,“你先告诉我,你打算如何去找她,一个人单枪匹马?苗疆那么大,你知道她住哪儿?你知道她的名字么?真名还是假名?”
“我知道,她叫桑酒,真名。”骆子节脱口而出,后两字还故意加重了语气,仿佛是怕骆应逑不信。
头一次见他大声说话,骆应逑忍不住想笑,“然后呢,说说你的计划。”
“我没有计划,暂时没有。”骆子节低下头,两手捏紧了茶杯。
“那你不妨先回去想想,考虑好了再冲动。”骆应逑拎起茶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幽幽道:“你不是我,你还有母妃,你得为她着想。”
骆子节张口便想反驳,但他发现自己压根反驳不了,只得应道:“嗯。”
*
午后的天气又闷又热,确实不是适合出行的日子,道上行人也少,地摊收了至少一半,比起晨间要冷清许多。
简莲怕黎相忆晒伤皮肤便拿了两把伞出来,她们俩一把,清渠一把。
“清渠,你跟那么远做什么,我们走得快些都要看不见你了,走我身旁来。”简莲扭头喊道。
“是。”清渠费力地挪着步子走到两人身后,方才是隔九步,现在是隔三步。
“清渠妹妹,你喜欢哪种颜色的衣裳?尽管说。”黎相忆问。
清渠小声道:“奴家不懂,王妃挑什么,奴家便穿什么。”
简莲古怪地笑了,扯着嗓子道:“你这话说的,给你挑身破烂也穿?”
后头沉默了一下,但还是应了,“穿。”
黎相忆扯着简莲的衣袖道:“莲姐,你别欺负人小姑娘。”
“我这不是逗她么,怎么成欺负了。”简莲回嘴。
三人继续往前走,倏地,迎面跑来一妇人,衣裳倒是穿得整齐,但发髻未梳,头发看着跟鸟窝差不多,乱糟糟的,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容貌。
“哎呀。”妇人一边看后头一边跑,这便撞上了正要避开人的黎相忆。
黎相忆被撞得往后一跌,好在简莲跟清渠一并扶住了她,她搭着两人的手站起身,谁想那妇人直愣愣地盯着她,眼神很是古怪。
“这位夫人,你没事吧?”出于礼貌,黎相忆便问了一句。
谁想她刚说完,那夫人上前一把将她抱入怀中,欣喜若狂道:“女儿,我的女儿,我终于找着你了!我苦命的女儿啊……”
简莲被妇人吓到,回过神后忙去掰她的手,“你个疯婆子,快放开我们家王妃。”
清渠反应过来也去掰疯女人的手,“你放开王妃。”然后她根本扯不动疯女人的手,反而因为力气小被推在了地上,但她并不气馁,爬起来又去掰。
“莲姐你别拉她,让我来跟她说。”黎相忆偏头示意简莲,简莲坚决摇头,可在她的眼神下还是放了手。
“夫人,你先放开我好么,你抱疼我了。”黎相忆轻轻拍着女人的背,说得委屈。
“抱疼你了?对不起对不起,娘亲给你揉揉。”妇人说着便要揉她的脑袋,简莲伸手制止,又被她用眼神制住。
黎相忆起先只想疯女人放开自己,然而她真抚摸自己的时候,她却觉得有种说不清的温馨,她也不晓得自己为何会有这感觉。
或许是因为自小没了娘亲的缘故吧。
“还疼么?”疯女人紧张地看着她,长发乱飞,然而眼里的疼爱很直接,看得黎相忆想哭,鼻尖蓦然就酸涩了起来。
“不疼。”她摇头。
疯女人慈爱地抚她的长发,又哭又笑道:“你竟然长这么大了,这么大了。让娘亲好好瞧瞧你。”
“她不是你女儿,她是黎府三小姐,你这女儿认的。”简莲不耐烦道。
清渠安静地站着,默默看着一切。
纵然被她搂在怀里的感觉格外亲切,但黎相忆很清楚自己的爹娘是谁,“夫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