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还不行。”这一下,她猛然回神,忙按住他的手,“等蛊毒好了才能……”
“再等下去,我要忍坏了。”他紧紧抱着她,呼出的气息一下比一下热,一下比一下沉。“相忆……”
不知为何,他此刻全身发热,热意从未有过的高,心里仿佛有团火在烧,烧得他愈发控制不住自己,脑中紧绷的弦也快断了。
他的脸红得不正常,她心头一紧,一把拉起他的手把脉,“昨日发冷是三脉似有似无,今日倒是跳得剧烈,奇怪,难道是石桃蛊在起作用?”
她的手触碰他时,他只觉清凉无比,然而这比饮鸩止渴还不如。骆应逑伸手一拉,将黎相忆压在身下。
“我今晚有点,不太对劲。”
对上他猩红的目光,黎相忆面上一热,用近乎做口型的声音说:“不是你不对劲,是石桃蛊,它是,助兴用的。”
“……”他看了她许久,俯身凑近她,压在她唇上说:“来么?”
57. 帮我 兄弟们冲啊,抓住她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 抬手抚上他紧绷微红的脸。昨晚是冷,冷入骨髓;今晚是热,热地她指尖跟着发烫。
黎相忆闭上眼,紧张地眼睫胡乱颤动, 仿佛蝶翼振翅一般。
骆应逑单手撑起自己, 两人原本相互挤压的鼻尖被迫分开。他虽不是什么有经验的人, 但这表情明显是等待, 这一点他懂。
作为一个男人,尤其是正常男人,没人能忍住心上人的献身。
情不自禁地,他喉间开始上下滚动。
今晚确实很美,夜美, 人美,一切都合适,而最重要的一点是她愿意,可有一点不对。
他不晓得自己何时发疯。
等了许久, 对方并未作出动作,黎相忆不由于睁开了双眼,这一眼, 她清楚地看到了骆应逑眼里的挣扎。
不待她开口询问, 他俯身重重亲在她额上,随后僵硬地翻身躺在外侧。
深吸几口气后,他出声了, 气息并不稳, “我不敢,怕伤了你。”
她侧头看他,心中激荡, 有惊讶,有失落,但更多的是感动。
似乎是觉察到了她的目光,他当即转过身,背对着她道:“不锁着我的手,万一如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还是等蛊毒解了之后,今晚,我怕做到一半出现意外,你不上不下。”
“……”黎相忆听得似懂非懂。他背对自己,她不舒服,忍不住伸手去拉他背后的衣衫,委屈道:“你为何不看我。”
他僵了一下,硬声道:“睡吧。”
“我睡不着,你陪我说话。”她扯他衣衫的手又用力了些,在他的声音里,她分明能听见里头的压抑和生硬,绝不是正常声音,“你是不是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他不说,她便拿手指去戳他的劲腰,“说啊,你说不说,不说我就一直戳,戳到你说为止。”
“你真的想知道?”他忽地转过身来,一把抓住了她作怪的手,看她的眼神热辣而直接,野性十足。
纵然他的目光让她想退缩,但她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嗯。”
“这里……”他拉着她的手一路往下,探到了被子下,“……难受。”
刹那间,她面上“腾”的一下便烧着了,视线乱飘,发出的声音细小如蚊,“你要我怎么做?”
“先拿一支银针出来。”他压抑地轻喘着,按着她的手越来越用力。
“嗯。”黎相忆的手被压得有些疼,可还是照着他说的做了。她知道他在想什么,怕自己发疯,她有银针在手能及时控制他。
这两日,为了方便及时取针,她一直将银针包放在枕头边,随时随地能用。
“若是我待会儿疯了,记得立马下针。”他紧紧盯着她。
骆应逑的声音向来清澈,跟山涧泠然的泉水一般,此时带上世俗愈发撩人,顺着空气进入她耳内,带着她也躁动了。
“嗯。”她用力点了点头。
“这样……”他挪着靠过来,亲昵地埋在她脖间,呼出的气息灼热非常,“继续……”
……
“嗯。”不知过了多久,他闷哼一声,一口咬在她肩头,瞬间而来的疼痛感让她倒吸一口冷气。
“完了么?”她红着脸,强迫自己看他。
然而骆应逑一直没说话,她大着胆子抬起他的下巴,没想他闭眼睡着了。
“混蛋。”她没好气地弹了一下他的额头,抽出手,使劲在他衣襟上抹了几下,随后起身去打水。
*
骆应逑昨夜自然是好眠,可黎相忆却几乎没怎么睡,心事重。
她担心他天亮前会不会醒来,会不会发疯。发冷那夜他一直冷,冷地像块冰,可昨晚不是,他睡过去之后身子便不热了。
临近天亮时分,他安稳了,她才安心闭眼。
对于她来说,白天最让人开心,因为白日他是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