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四大天王的庆功宴(下)
而我成了四面屌哥的夏宇,处境可不比从前的项羽好到哪里去……
三个肌rou男,三屌鼎立兮天一方,胯下顶着个充血勃起的大屌,排排站在我面前对彼此的宝刀品头论足着--
首先是那黝黑的巨根男:「嘿嘿!说起来~白欸、铁欸!咱们懒叫的大小今个儿一起排排站在那咖啡厅男厕放尿的那时候就比过软掉的尺寸了!就那时候看来还是差不多大呢?结果~硬起来差这麽多!咱还是输给年轻小夥子了……哈!」
「是啊,不过黑哥的蛋蛋最大最会生,gui头也是,又黑又大颗,看上去份量很重很饱足呢……!」居然从黑先生改口称作黑哥……比大小输了才俯首称臣叫大哥的吗?
显然是当中阳具尺寸最大的铁人并没有言语,炽热的眼神一直盯着厨房门口被逼得走投无路的我,像个猎人追杀猎物一般,准备随时蓄势待发。
倒是两旁的江湖老练毕竟是见过场面的,黑白两男气定神闲游刃有余:「白欸,蛋蛋大有什麽好的?你看铁人那根软的长得快垂到膝盖~硬的快顶到肺的才是天生好屌呢!懒叫这麽长~gui头毫不费力就能轻松露出还省得日後花钱下面挨一刀割掉!」粗工粗野地笑说:「你说这男人卵蛋太大就不是好事,这每天性慾旺盛可真是把我给害惨了,年轻不懂事处处风情留种导致现在只身在外租屋连个可以安心睡的归属都没有,整天听那些三房四房五六七八婆妈吵着争遗产就饱了,靠夭咧~老子可还硬朗的很咧!」
「我倒是蛮羡慕你的……我虽然上半身对妻儿家庭很专情,但下半身却很诚实,男人的生理需求我更是没有少过……尤其这天生的大屌常常让我老婆抱怨我性能力太强,可我就是动不动就想要……又很心疼每次老婆行房都很痛苦在忍耐的样子……上半身跟下半身的矛盾都快把我给撕裂了;直到当上大屌贩卖机的专员才终於解脱,稍微能过上正常品质的家庭生活。」看来大屌男大当婚後都有大大的困扰在。
「所以你那根才这麽白啊!你老婆真是暴殄天物!明明有根人人称羡的大屌居然还是跟没什麽经验的白rou棒,不过~软的时候又粗又长,gui头又全都露,是去哪家诊所割过的包皮呀?介绍一下啊……疤痕漂亮整根都没有多余的皮好看极了!」
「我想想唷~现在应该已经不在了吧?记得我是小时候国中放暑假的时候有一天被父亲强迫拉去後车站给一家Jing割包皮的老医师割的,因为我爸以前当兵也是在那边割的,割完之後痛得要死哪里放假整天在家也不能去恨死我爸了,我反倒羡慕黑哥你软的时候有点包皮盖住一点gui头,我这割过现在整根硬起来的时候我还觉得皮不够长咧,有点绷……跟老婆做爱的时候像根木头,前戏要是没做足润滑不够插进去就会有被扯到的感觉很痛!我还是劝你不要去割……」
「靠北!林北这根是在冬天天气冷gui懒缩进去才有包皮的好吗……平常也是整粒gui头露出来,也就是憨懒啦!」复又小声地自嘲:「不过每次林北包皮卷回去夹到懒叫毛也真的是很烦辣……早就想割掉了,一劳永逸……!」
「……。」铁梧桐只是瞄了一眼两旁黑白rou棒,竟不意地嘴角上扬似乎得意地抬头挺胸了起来,少年自傲的巨根就跟冬青一样,从小没有割过包皮,自从青春期开始发育gui头含苞待放有一日就忽然发现自然而然地破茧而出了,这种不自觉的豪迈本钱真是令人羡慕忌妒恨,而且都是那种gui头一旦露出就再也回不去的类型,记得高中时有一日冬青曾腿开开的跟我抱怨,我当时还笑他今天走路姿势怎麽这麽奇怪,他说他昨天半夜睡醒尿尿的时候脱裤子太急,裤头连着包皮一起扯下来露出整颗红通通的大gui头痛得要死,之後数次尝试把包皮推回去都推不回去,这大男孩粗心的就这样乾脆放着不管一直放着到早上了,现下一开始被包皮如紧箍咒束住的gui头虽肿胀发疼但也不碍事不至於憋到组织坏死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可这日积月累下来的变化随着生殖器发育gui头反而愈长愈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的影响导致成为现在肥厚饱满的大gui头,直到有一日发现也没有多余的包皮能推回去了,看上去一体成形如同浑然天成的大阳具,发育成那根大男人两腿间随时垂到膝盖的凶器大屌,还没硬就挂一颗蛋,整根硬起来到像把能够打死人的槌子,当然也能够干死人、爽死人。
只是,铁梧桐可能没有像冬青那样扯出gui头的意外发生过,gui头是自然随着身体发育成长一点一滴缓慢增大从包裹中露出的,或许因为如此,gui头没有经过包皮一般环状箝制淤塞肿胀,所以并发育地像冬青的大蘑菇这麽戏剧化突出的夸张,但也依旧是伞缘盛开,有棱有角的gui头完整裸露,倒不如说,这样才是男性生殖器应有的黄金比例,冠状特别发达的大蘑菇状gui头在插入时会历经重重困难伴随着撕裂般的疼痛这我是清楚的,反而铁梧桐的那标准的直长Yinjing如同他那一肠子通到底的个性一般笔直硬挺,这份耿直倒是难得的情趣--至少对见多了弦月大弯刀跟gui头帝王冠的我而言,这把相对细长的猢狲金箍棒很是新鲜,而且刚直的屌也增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