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姐夫伸出舌尖,在我耳後舔舐着,从耳垂探索着钻进耳窝。他的舌头又shi又滑,舌苔细密而柔软的小颗粒蹭在皮肤上,好像有低压电流从体内经过一样,酥酥麻麻的。那是一种从心底发出的痒意,却让全身的每个器官都跟着一起颤抖。我上下左右摇头极力挣脱,不想却被他一口咬住了耳廓。姐夫张大嘴,粗暴的把我整个耳朵都含进嘴里,舌尖趁机在耳窝里恣意打转,愈发向里深入。伴随着他呼出的热流,我感觉自己跌入了冰火两重天,想要叫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上一秒好像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下一秒却又变得欲罢不能,迫不及待的想要让他更进一步。我不由自的扭动身子,用力夹紧他那根粗壮的鸡巴,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好受一点。
姐夫修长的手臂从我身下穿过,反手握住我的肩膀,他粗壮有力的指节总是让我联想到他鸡巴的模样。这样的姿势让他的动作幅度减小不少,但却保证了他的每次插入都能够更深一步。他的鸡巴在我体内快速而密集的捣弄着,双手像铁箍一样牢牢嵌入我肩周的肌rou里,指甲由於过度用力而变得一半苍白一半鲜红。我发现自己原本紧致的菊花有些变得松弛,这是即将完全被他Cao开的徵兆。我配合着他的插入进行收缩运动,但他的动作是那麽迅猛,不等我夹住他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攻势,我只能前後移动身子向他的鸡巴迎上去。姐夫松开了我,他站直身子停止动作,任由我自己动来动去。他低着头,全神关注的盯着自己的下面:浓密的Yin毛在rou体的碰撞中满是汗ye,又粘又shi;鸡巴一次次被我的菊花吞入吐出,循环往复;两个吊着的蛋蛋像风铃一样来回摆动着,不知疲倦。他一定满意极了,看着那个被他Cao的又红又肿的菊花,原本还是伸进去一根手指都勉强的小孔,现在已经变成了连他巨根都能随意进出的大洞。他身子向後倾斜,把自己的视线降低,想要看的更加清楚一些。仅仅只有感觉的刺激是不够的,他还要看看自己的鸡巴究竟进入了一个怎样的地方,和女人的Yin道到底又有什麽区别。
窗外,一辆汽车打着远光灯开过来。白色刺眼的灯光透过窗帘射在我和姐夫的身上,在墙上映照出两人的影子。一个弯腰屈背的趴在沙发上,另外一个在他身後一下又一下向前推进着。很快,灯光随着车辆前进而渐渐消失,房间又重新归於平静,只有「啪啪」的rou体碰撞声一下又一下的回荡耳边。
姐夫突然搂住了我的腰,原地转身抱着我坐在了沙发上。他两腿叉开,让我坐在他的身上,并把我的一只脚搭在了沙发的扶手上,一手放在我的腰际,一手搂住我的大腿根部。他身体向下滑动,双眼注视着鸡巴在我体内剩余的部分,当看到只剩下半个gui头,他猛的向上一拱,同时拉着我的屁股向下,将Yinjing尽数插入我的体内。我「啊」的一声呻yin出来,死死咬住口中的内裤,撕心裂肺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由於姿势不对,姐夫的Yinjing插到了直肠壁上,我感觉整个身体好像要裂开一样,只能双腿颤抖着用力夹紧体内那根棍子,防止它再次冲刺。但这一声似乎更加刺激了姐夫的情慾,他又重新把鸡巴抽了出来, 继续乐此不疲的玩着自己的游戏。在他生猛的撞击下,我的身体彷佛成了一具没有骨架的行屍走rou,任由他摆弄着。看我没有反应,姐夫伸出手臂环住了我的腰,另外一只手握住我疲软的鸡巴上下套弄。这个姿势让我比他高出了半个头,我看到他的额头满是汗水,并沿着脸颊流到他长长的睫毛上,甚至连我放在他脑後的手臂也被打shi了。他却恍然未觉。姐夫把目光转向我的Yinjing,他保持着一个相当标准的手法,每次撸起都要让包皮完全覆盖住gui头,而撸下时则恰到好处的露出冠状沟。他是那麽的认真,专注。我忽然觉得有些惭愧,甚至不敢再多看他一眼,我怕自己会忍不住跟他表白,跟他说出那三个烂俗的字眼。我闭上眼睛,借着沙发的支撑掌握主动,上下活动起来。姐夫两只手揉搓着我的双股调整着每次插入的深浅。由於两人同时用力,沙发随着剧烈的运动和地板摩擦发出「吱吱」的响声。我的大脑好像又回到空白状态,虽然身体不停的在抖动着,但内心却是所未有的平静。两人的频率和节拍逐渐趋於一致,彷佛一对相爱多年的情侣,只需对方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能够知道下一步要做什麽。
这时,一种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突然席卷而来,我清晰的记得上一次重温是在酒店和前任魏辰源做爱的时候。随着姐夫在我体内不断的抽插,刺激着我的前列腺,尿意好像小溪汇流一样,从小腹一丝一丝缓缓升了起来。我的鸡巴变得又疼又痒,尿道口和马眼火辣辣的,全身的神经都由於紧绷而变得格外敏感。我又开始起鸡皮疙瘩,汗毛根根倒,像刚刚被迎头泼了一盆冷水。我双手紧紧握住姐夫手臂,示意他加快动作,否则我怕自己会忍受不下去。姐夫抱紧我,两人亦步亦趋的重新回到床上。这一次,我双腿跪在床上,姐夫站在床下。几乎没有任何缓冲,他便径直切换到了打桩机模式。狂烈而迅猛的抽插中,姐夫的每次顶入都到了两人的极限,鸡巴和菊花发出的「噗嗤噗嗤」声越来越响亮。我感觉自己快死了。刚刚前面的疼痛还没释放出来,後面又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