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新工作远比想象中容易上手,只是北京生活节奏太快,好不容易挨到第一个周末,我竟然一觉睡到了十一点。
去卫生间洗漱,刚好碰到姐夫要出门。他背着双肩包,身穿深蓝色T恤,搭配一条军绿色短裤,脚上穿了一双new balance的灰白色运动鞋,少年感十足。他似乎刚洗完澡没多久,头发shi淋淋的。
「早,姐夫。」
姐夫看我一眼,点点头当作回应,眼神旋即又落回洗手间门口旁边的镜子上。他脸上的表情很轻松,好像心情不错。我总有一种错觉,在表姐面前深沈压抑的他是虚假的是不真实的,此刻的自然状态才是他的本性流露。
姐夫对着镜子简单照了照正面,又侧过身子看一眼侧面和背面,自我感觉颇为满意。不知道是不是裤子太过修身,他解开腰带拉下拉链,手伸进内裤裆部向下推了一下,目测是把朝上的Yinjing像拨弄钟表一样掉了个个,然後又重新把裤子系好。我瞥到在这条短裤的衬托下,他的屁股也变得挺起来,rou嘟嘟的,让人有一种想要上前捏一把的冲动。
我洗完脸走出来,两人四目相对,姐夫眼光一闪一闪的打量着我。
「耳钉摘了?」他问。
我一愣,下意识去摸左耳,想起早在到北京的那天晚上就把它摘了下来。一方面觉上班还是要正式一点,另一方面也不想再被类似姐夫的这种直男癌看出是gay。我实在想不明白,他一个直男为什麽如此执着於耳钉这件事。
姐夫看一眼手表,急急忙忙冲进卫生间撒尿,水声哗啦啦,不等把裤子提上,他便走了出来,我看到他的下体一闪而过,颜色很深也很粗壮,周围一团Yin毛又黑又密。姐夫转身跑出去,关门前丢给我一句:「早餐在卧室,别浪费了。」
我走进他们的主卧,房间里乱糟糟的,两人的内衣外套胡乱的扔在床上,沙发上。茶几上放着几根油条和一杯豆浆,还是温的。最近表姐打算自考,倒休时间常常一早就跑去图书馆待着,家务全扔给了姐夫。当然,仅限表姐忍受不了提出抗议的情况下他才会稍作整理。
吃完早餐,我准备把塑料袋,连同桌子上的果皮、纸屑一同清理掉,刚拿起垃圾桶,就闻到一股奇怪而熟悉的味道,在垃圾桶最上层扔着一沓很厚的卫生纸,中间shi了一大片,还露着半根卷曲的毛发。
我把卫生纸打开,一股腥咸味扑鼻而来。和预想中一样,是一滩Jingye,姐夫应该刚打出来没多久,黏稠的ye体还没完全被纸吸乾。他射的不少,卫生纸上一大片痕迹,浸透了好多张,只是Jingye有些发黄,好像憋了很久。在擦拭Jingye的另外几团卫生纸上,都被他或多或少扯下一两根Yin毛。而床中央明显shi了的那一块,应该是姐夫打飞机长时间坐在一个位置不动,两股间的汗水打shi的。
我回想起他离开的那一幕,那浮光掠影的一瞬,他黝黑的鸡巴,茂盛的Yin毛。我硬了。
我坐在姐夫刚刚坐过的地方,褪下内裤,想象着他打飞机的样子。他应该和是我一样的姿势,双腿叉开,一手看着手机的视频,一手握紧鸡巴上下撸着。他不时低头看一眼自己的gui头,这时他会减慢速度,看包皮将gui头全部裹住,然後又露出来,这种视觉感受让他觉得具有了超能力,彷佛能看到自己的鸡巴在爱人体内运动的状态,一抽一插。
他把手机立在床上,这样更舒服一些。视频里的男女即将高chao,叫声越来越来yIn荡,姐夫加快了速度。就在快要喷射的那一刻,他拿起刚刚放在身边的卫生纸迅速包住gui头,但还是慢了一步,有些Jingye已经喷到身上。他的鸡巴青筋毕露,gui头通红滚烫,姐夫不耐烦的把卫生纸扔在地上,撕下一片卫生纸继续擦拭,并把马眼里的残余Jingye挤出来。他关掉视频,刚刚坚硬的巨根渐渐瘫软下来,无Jing打采的耷拉着,他提上内裤站起来,把卫生纸丢进马桶……
下午表姐带回来一个跟她年纪差不多大的女生,是她的前同事。女生不高,胖嘟嘟的,看上去很可爱。她出差路过北京,被表姐强行拉回了家,表姐说今晚姐夫不在家,他每次去堂哥家通常会过一夜再回来。於是许久不见的两人决定来个彻夜长谈一番。
知道我还没吃饭,表姐点了一份肯德基全家桶。她笑眯眯的问我知不知道为什麽我来北京第一天姐夫要给我点肯德基?
我摇摇头。
「因为你来之前,我跟他讲过小时候你缠着我去吃肯德基的糗事,每次吃完鸡块,你都要把十根手指一根一根舔乾净,还要再拿几袋免费的番茄酱回去就着馒头吃。」
表姐和她的闺蜜哈哈大笑,我也跟着笑,但心里却有些心酸也有些发窘。小时候家里很穷,吃一次肯德基简直和过年一样开心;而被姐夫知道自己这样不堪的童年,我心里竟然有点自卑的感觉。又想到表姐只是偶尔提了一句,姐夫便能记着,显然他还是很有心的一个人。我心里突然觉得好受了许多,甚至感到有些愉快。
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这件事多少让我对姐夫多了一些好感。虽然那天明明是他吃的比较多,他是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