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寂静的山村,一个荒废的院子,一间破土屋。破旧的木窗里透过一缕昏暗的烛光。夜很热,很长。只有那蟋蟀在草丛里稀稀疏疏的鸣叫。隐隐约约能听到从木窗里传来沉重的喘息声,偶尔伴随着一两声低沉的呻yin。屋子里陈设和外面一样简陋,只有一张破木桌,上面一盏烛台,地上全是黄土,土炕上,在烛光的映衬下,一个身影显得格外yIn靡。
呻yin声是一个皮肤黝黑的胖子发出的,他身材肥硕,虽不高大却非常壮实。皮肤黝黑发红,胳膊像老树一样粗壮,厚实的胸脯挺拔结实,一看就是常年在田间耕作。两个ru头如同两颗樱桃,镶嵌在铜钱般深棕色的ru晕上。大大的肚子,却不显得累赘,两条大腿结实粗壮,屁股浑圆饱满,仿佛屁股蛋子都是肌rou。再往上看,脖子肥厚,脑袋也肥肥的,剃着短发,前额已经有些谢顶。神情憨厚,两只小眼睛中间夹着一个肥厚的鼻子,脸上下巴上都是铁青的颜色,显然有一部浓密的胡子,却被刮得乾乾净净。
嘴被破布绑住,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几声呻yin。嘴无法闭合,口水已将破布完全浸透,顺着嘴角流下,浑身被汗和口水弄得shi漉漉的。四肢胸口上的毛已经被刮得乾乾净净,只露出黑红色的皮肤。私处也被刮得乾乾净净,一根毫毛也没有,就连Yin囊上的毛也被一根根拔掉了。两颗睾丸有鸡蛋般大小,沉甸甸的坠在粉红色的Yin囊里。Yin囊上面懒懒的躺着一条黑乎乎的鸡巴,如同这个汉子一般,短粗肥壮,紫红色的gui头也只比鸡蛋小一圈,柔软的包皮只裹住一点儿,大部分的gui头自然地露在外面,一丝透明粘稠的yInye从鸡巴里流出,浸shi了Yin囊,在Yin囊下的炕上流成了一小滩。
汉子赤裸的身体被麻绳紧紧捆缚,双手被反捆在身後,两条粗腿被捆成M型,由於捆的太紧,一些和麻绳接触的部分已经被磨破了。他维持这个状态已经有好几个小时了,自从天黑,他就被人捆成这样,屁眼里还被塞进了一根涂满黄油的木楔,由於一直处於坐着的状态,虽然他拼命试着把木楔挤出,但是却无法做到。现已夜近三更,但他知道,自己的命运才刚刚开始。
一切都要从头说起。
这是一个破败的山村。几十年前这个山村还是有人的,但是由於环境太过艰苦,逐渐的村里的年轻人就都到外面去闯世界了,後来这个村里就只剩下老人和小孩。直到大概十年前,县里下档,给村里的所有人在县里分了一套房子,於是老人小孩也都走了,只剩下王大虎一个。王大虎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人憨厚老实,父母死的早,只剩下他自己。他虽能干,但不想出外面,只是守着家里的老房子,由於太穷,又讨不起老婆,这样一个人浑浑噩噩地过了三十几年。王大虎人虽本分,却有个坏毛病,他好酒好赌,经常去镇里喝酒赌钱,本来他就只能靠种地过活,这样一来,家里的积蓄便很快被败光了。最近的一次好赌,竟把自己的房子地都输了进去。最後他为了翻本,竟拿自己的身体做赌注,如果输了就给人家当一辈子奴隶。结果他又输了,他就变成了当地一个黑社会老大的奴隶。
很快黑社会老大就派几个大汉来到了他家,把他剥光衣服捆起来,然後对他做了这些令他莫名其妙的事。这时几个戴着头套的壮汉走了进来,他们都又高又壮,保镖似的,身上只穿一条短裤,肌rou虯结的身上都刺着纹身。他们还随身戴着一些旅行包,其中一个从包里拿出了摄像机,对着屋子里架设上。还有两个人从一个大包里陆陆续续地拿出各种工具,绳子、鞭子、蜡烛,最让王大虎感觉毛骨悚然的居然还有刀子钉板斧头钉子这类东西。另外两人从外面抬进来了一个木头架子。这时,一个蒙面男拿出一叠纸,像是文件的样子,放到王大虎面前让他看。
王大虎哪里认识字,看了几眼,冲着他迷茫的摇摇头。那男的看他不识字,於是便读给他听:“告知奴隶王大虎,从即日起你身体已经属於兴隆帮朱七爷所有,朱七爷拥有你身体一切,包括头发指甲粪便尿ye等一切生成物。有权以各种方式在各种时间使用。现朱七爷决定如下,以虐待的方式获取王大虎Jingye十公升,期间把获取过程拍摄成影片出售,并接受各种商业要求如卖yIn,奴役,鸡jian,拷打。之後将王大虎身体器官角膜,肾脏,睾丸等变卖,最後将剩余部分作为生鲜食用。期间王大虎本人若有任何抵抗,均砍去四肢做成人彘,每日受万针穿刺之刑至死为止。”
说罢,蒙面男接着说道:“你小子也听到了,你要乖乖听话,最後朱七爷还能给你个好死,否则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明白了吗?”王大虎早已吓得魂飞天外,听蒙面男这麽一说,连连点头。“那麽开始吧,他屁眼儿撑了这麽久,应该也开了。”说着,他指挥一个男子打开摄像机,然後让另两个壮汉把王大虎放倒,屁眼对着摄像机。只见木楔已经牢牢塞住了王大虎的屁眼,屁眼被撑得老大,从缝隙里流出一丝鲜红的血迹,还有一些粪便。两个蒙面男摆好位置,一个从上面按住王大虎,另一个对着王大虎的肚子就是狠狠一拳。“唔!!”王大虎疼的全身一阵痉挛,但是被绳子捆着,又被壮汉按住,根本动不了,另一个壮汉却毫不留情地用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