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只要碰到那处,就能活下去。
“摸啊,看看你之前准备的东西究竟怎麽样了。”男人的声音传来,甚至边说着,还挺了挺身子,将那物更加靠近黑衣人几分。
“唉。”正当黑衣人要将虫哨放到嘴边,却见肖强轻轻叹了口气,然後抬起头,竟然冲着黑衣人笑了笑。
“抢吃的?!放屁!”金老臭骂着面前的男人,而口中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刺啦,刺啦。又是两声,黑衣人发现虫子有些躁动,自己的身上甚至趴了几支。
“呜!!呜!!!”
直至末尾,蜈蚣从中裂成两
依旧顾不上那麽多,自己的手仿佛离那处该死的位置很远,黑衣人不断的向前伸着。
黑衣人恨不得一口牙要被自己咬碎,那笑着的男人与前阵子那个该死的小子是如此的相像。
一咬舌尖,黑衣人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那条伸出的胳膊上,几只样貌奇特的虫子疯狂的叮咬着,那苍老甚至透明的皮肤甚至掩盖不住那毒液的颜色。
盯着面前那副阳具,黑衣人隐藏在兜帽下的嘴角微微咧开,好在这个人足够自大,竟然把这玩意摆在自己面前。就算武者再修炼成什麽样,这两个玩意依旧是男人的弱点。
没再理会那个吵闹的老人,肖强在那一众虫子中随意的看着,然後眼睛微微停顿,手上一勾,一条通体通红,硕大的蜈蚣一下跑到了肖强的掌心。
看到老者鼓着腮帮子嘶吼着,肖强淡淡道:“惊讶吗?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精仆,竟然随手就能操控虫子。”
“嗯....”看着手心里匍匐的蜈蚣,肖强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这就是你最厉害的虫子了啊。”
“知道为什麽被自己的虫子咬了吗?”尽管金老已经说不出话,却依旧有着意识抬头看着肖强的眼睛中透漏着愤怒的神色。
“咔”几乎是一瞬间,蜈蚣表面的硬壳裂开一个口子,肖强手指一路涂抹,那道裂缝就裂开到那。
黑衣人的虫哨停到了嘴边,愣愣的看着肖强朝自己走来,随後把那副东西摆到自己面前。
身上的虫子躁动起来,开始叮咬着身体。
随後,另一只手随手抹了一把胸脯。那里还残留着一点肖强的体液,此时已经变得透明,几乎看不见了。却被肖强微微蹭下来一点,然後轻轻涂抹到蜈蚣身上。
嗯?黑衣人一愣,似乎是自己的虫子动了一下。顾不上那细枝末节,黑衣人继续把手向前伸去。
事先准备的陷阱被发现,自己没有及时吹哨动用身上的虫子,此时已经被这个人进入了危险线,自己要跑断然是跑不过一个修炼的武者,被近身以後虫师便陷入了天然的劣势。
“哼哼。”肖强轻笑了几声,伸手摘下黑袍人的兜帽,月光照耀之下,那副苍老的面孔,正是破元门的金老。
缓缓伸出手,那条皮肤松散而又苍白的胳膊缓慢的伸向前方,像是有些紧张,生怕动作太快了男人会躲开。此时的黑衣人可没有留下任何余地,几乎浑身的注意力都放到了手上。做好了使用浑身解数的准备。
“只能在阴暗潮湿的角落中生存,它们的世界可比你想象的要残酷的多,如此艰难生存下来的家伙们,你指望它们能绝对服从你的命令?”肖强的声音逐渐变得冰冷,那看着金老的眼睛似乎没有一点情绪波动。
就见肖强突然将手中的水杯倾斜,里面残留的清水顺着水杯准确的洒落到肖强的胯下,随後随便抽了块布,将那坨东西反复的擦了擦,然後站起身子,摇摇晃晃的朝黑衣人走去。
“刺啦。”一声怪异的声响从黑色的斗篷内传出。
“泥土,尸体,腐肉,骨骼。你以为它们在遵循食慾听从你的指令?不,是繁殖,是进化。只有繁殖,才能勉强在这漫长的时间中找到进化的机会。只有进化,不断的进化,没有止境的进化,才是它们所渴望的。”肖强盯着手中不断蜕变的蜈蚣,嘴里不断的说着。
突然,金老瞪大了眼睛,只见男人的手缓缓挥动,而自己身上的虫子竟然像是受到了感应般,朝着男人涌去。有的飞到男人面前,有的爬到金老那唯一举着的胳膊上,各个昂首看着肖强。
杂乱的声音充斥着耳膜,金老怎麽也想不明白,为什麽自己身上的虫子在这个节骨眼居然暴动了。
肖强笑了笑,继续道:“很简单的问题,你抢了他们的吃的,他们自然要咬你。”
“呜!!!”
终於,那只惨白的,瘦得连骨节都能看见的手抓住了那粒东西,微弱的颤抖了几下,却始终没能捏下去。
一滴冷汗从脑门划过,黑衣人只觉得一股寒意没来由的从後背升起。究竟是怎麽回事,面前这个人突然散发出一种极其危险的气息,尽管嘴上波澜不惊,可黑衣人却浑身都在颤抖。
在黑衣人手中,脑门微微冒汗,情势在不知不觉间逆转,尽管不知道出了什麽差错,不过已经不能再耽搁了,随便用一个虫子把他制服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