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欧阳靖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发了出来,「感觉很棒吧,亲爱的?」
当他醒来後,他躺在床上,穿着医院用的病袍,他下意识的坐了起来,然後突然记清了他的处境。
轻微的摇动身体,但就在他挣扎的想爬起的时候,他感到右手臂被针扎了一下。
他慢慢的恢复了神志,耗尽了力气,身体无力的松弛着,好不容易才喘着气说着,「什麽……什麽东西?你对我做了什麽?」
「服从是快乐的。」快感,铃声。
欧阳靖咯咯的笑着,「喔,你还是很不乖呢,」他停了一下然後又说着,「让我看看之前训练的结果,告诉我,丘伟雄,服从是什麽?」
丘伟雄叹着气,无可奈何的吃着桌上的食物,刚刚那一针似乎比之前欧阳靖给他打的量少了许多,但是感觉还是那样的好,又一次,丘伟雄发现自己渴望再注射那种药剂。
很快的,丘伟雄失去了挣扎的能力,他傻傻的笑着,让那两个男人把他放在椅子上,呆呆的看着他们离开了房间,没多久後,药力就慢慢的消失了。
「去你的,你这个神经病!」
他用手抚摸着丘伟雄的头发,「不要抗拒了,等一下你就会忘记了自己为什麽想要抗拒,你甚至会忘记『抗拒』这个字是什麽意思。」
「好……舒服……」他轻声吟着,抗拒和逃走的想法完全离开了他的头脑。
他发现这个房间没有任何的窗户,他走向了房间里唯一的门,没有意外,那扇门当然是锁住的,在经过了几分钟徒劳无功的努力之後,丘伟雄只能选择放弃,床边摆着一张椅子和桌子,他颓然的坐在椅子上等着。
他想要挣扎,但是身体完全使不上力,欧阳靖刚才对他下的药显然仍然发挥着作用,想起了刚才被打了针之後那种奇幻的感觉,他颤抖着,因为他发现自己想要再来一次,天啊,他竟然想要再注射那种东西!
当他又慢慢的恢复了意识之後,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舒适的软垫上,他的腹部和手脚都被带子束缚着,头上戴着一个奇怪的头盔。
又一阵快感,丘伟雄的身体剧烈的抽搐着,几乎翻起了白眼,然後听到了铃声。
终於,丘伟雄昏了过去。
「那是什麽?」丘伟雄喘着气问道。
「这个啊?」他看着手中的针筒,「这可不是普通的镇定剂喔,这会让你变很乖的。」
「唉呀呀,」欧阳靖像是在责怪一样,「没有用的。」手上拿着一个已经空的针筒。
欧阳靖的声音又出现了,「你头上的头盔可以直接刺激你大脑控制快感的部位,会产生什麽结果就不用我多说了吧?很棒是不是,亲爱的?我想你一定同意我的说法。」
欧阳靖的声音像是来自於太虚幻境,「我在训练你的条件制约,现在跟着我说:服从是快乐的。」
过了一段时间後,门打开了,两个男人走了进来,并不是他之前见到的那两个人,一个染着一头红发,另一个则留着活泼清爽的短发,短发男子拿着一个托盘,上面摆了食物,丘伟雄发现自己的肚子咕噜咕噜叫的,他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不过一定有好几个小时了。
「服从是快乐的。」快感,铃声。
他是一个囚犯!他是这个疯狂医生的俘虏,这个疯子把他当实验用的白老鼠,他对他下药,还对他用那种奇怪的头盔。他一定要逃走!
当短发男子把托盘放在他桌上的时候,丘伟雄突然一使劲,往门口冲去,但是他失败了,另一个红发男子很快的抓住了他,他的力量出奇的大,丘伟雄完全动弹不得,然後短发男子放好了托盘之後,拿出了针筒,在丘伟雄的手臂上又打了一针。
丘伟雄终於慢慢的回到了自己身处的世界,他喘着气,「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他坐了回去,身上的力量又完全的消失了。
欧阳靖的声音叹了口气,「亲爱的,你这样是不好的,服从是快乐的。」
他浑身颤抖了起来,他知道这是那个疯子医师的计谋,一但他上瘾了,他就会为了得到这种药剂而做出任何事情。
「去死吧。」丘伟雄用尽力气的说着。
「不……不要,」丘伟雄虚弱的抗议着,「不可以……啊……!」当欧阳靖在他的手臂上又注射了一次之後,他眼前的世界崩解了,幻化成一片绚烂的色彩与舒适。
「醒来啦?」欧阳靖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了出来,「很好,现在我们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你在说什麽?你……!」丘伟雄话说到一半,突然一股无法置信的快感像浪涛般卷过了他,他浑身愉快的痉挛着,他的阳具坚硬的竖立着,他感几乎要射精的边缘,每一寸肌肉的震动都比他之前能自由活动的范围还大,他眼前又只剩下了绚烂的色彩,过了不知道多久之後,他听到一些响亮的铃声。
「跟我说:服从是快乐的。」快感,铃声。
又一阵不可思议的快感。他的阳具又再次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