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七点,这一天的西宁依旧阳光明媚,温暖的空气微微的拂过那张在大庆控制下宇辉的脸孔,正在晨跑的大庆心里却依旧回味着早晨勃起的那一刻,宇辉那条粗硬的Yinjing的的确确让他感受到年轻人的“活力”,而更让他欣喜的是这样一次意外的换身,让他再一次体会到了作为一个男人应该有的生理反应。
此刻,大庆忽然间望着远处车流稀疏的公路,以往晨跑的他总会在实验室的外头绕着圈的跑步,可是这次,他忽然想去更远的地方看看,入狱两年多来被束缚的身体和不见光明的牢房,他心里十分清楚早晨的勃起意味着什么,也明白一旦替宇辉的rou体完成生理需求,那么他短暂的“自由”也终将结束再次回到原本应该属于自己的牢房。
大庆不自觉好奇的沿着公路跑去,一路上他瞧见了种地的农民,跟着又看见了翠烟袅袅的屋舍,也不知自己跑了多远路边的屋舍越来越多,他忽然瞧见了人群涌动的一个集市,看着一张张陌生质朴的脸孔,有的在卖包子,有的在摊饼子,当然还有的卖着一些小首饰。
许久不曾逛街的他此刻慢慢的放慢了脚步,好奇的随着人流四处张望着,而大庆的出现着实也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宇辉那张招人稀罕的模样又穿着运动衣,仿佛瞧着一个外国人一般。
“小伙子,哪里人,这天才刚暖和穿这么些”
“呵呵,不冷,不冷”
“吃早饭了吗?我给你下碗面吃”
大庆尴尬的挥了挥手,虽然闻着香气四溢的汤锅,想着身无分文自己习惯性的摸索着宇辉运动裤的口袋,巧合的是裤兜里头还真皱着一团的十元钱。
“嘿,还真有,老板多少钱一碗”
“五元一碗”
“这么便宜,来俩吧,嘿嘿,多搁点rou啊”
“行勒,快坐吧”
热乎乎的汤面很快端到了桌上,大庆撩起筷子接着一口又一口的嚼着面条喝着汤,不过一会儿两大碗面就这么吃下了肚子,大庆接着摸了摸撑饱的肚皮满意的打了个饱嗝。
忽然间,西宁的天空乌云密布,一场暴雨就这么不期而遇的浇撒在大地上,路上的行人匆匆忙忙的奔跑着离开,而集市上的摊位也迅速的打着包裹一一离开。
面摊老板迅速的收拾碗筷,大庆躲在边上的树下而此刻由于被雨淋shi瑟瑟发抖的站着犹豫着是否冒着雨跑回去。。。
“小伙子,住哪儿啊,要不先去俺家避避雨吧,就在这附近,不远”
“不方便吧,老人家”
“没事儿,正好你也替我拿拿东西”
看着热情的老板,大庆似乎感觉到了一丝温暖,于是毫不费力的提着桌子扛着板凳坐上了老板的驴车。
面摊老板的家里十分简陋,进屋一个灶,一张桌子和几张 椅子之外,墙上贴着却还是毛主席的挂画,不一会老板便从卧室走了出来递给大庆一条毛巾。
“赶紧擦擦,这是俺的毛巾,别嫌弃”
“怎么会,谢谢啊”
接过毛巾的大庆,顺手拖了背心,用老板的毛巾擦拭着shi漉漉的宇辉的身躯,健硕的胸肌强壮的胳膊和雪白的皮肤,这让老板惊讶的瞧着
“好家伙,小伙子哪儿人啊,瞧着身板子厚实的”
“呵呵,西宁人,只不过以前住市区那儿”
“怪不得我从没瞧见过你,来喝口热茶吧”
“老板,这屋就你一个人住?”
“咋会,去年老伴儿过世了,有两个儿子在城里打工,一个闺女去别人家干活了,我瞅着这都快十一点了,要不吃个午饭我赶个驴车送你?”
“什。。。什么十一点了?”
大庆惊慌失措的瞪大着双眼,诧异的回应着老板。
“咋啦,是有啥事儿吗,这外头雨下这么大,这回去准保生病啊,我想你爸妈不会怪你吧”
“不。。。你不理解,我要回去了”
“那你等等,我赶驴车送你,好歹后头能遮个雨,也不至于淋shi了”
可正当老板说完,忽然间,早上浴火未消的宇辉的生殖器此刻不经意的又一次勃起,尴尬的大庆立刻捂着生殖器询问。
“老。。。老板。。。这有没有厕所”
“有啊,在屋里头有个痰盂,你去屋里上吧”
“那多不合适”
“我们都这么上,你们城里人不习惯吧,没事,你拉上帘子我不进来。”
大庆急急忙忙的跑进里屋,跟着放下帘子张望着老板是否瞧见,立刻掏出了宇辉勃起的生殖器使劲儿的往下摁着,可是越是触碰这欲望越是强烈,很快便粗直硬挺的勃起在他的眼前,而此刻宇辉生殖器的马眼里头更是溢出了一丝丝透明的前列腺ye。
不知所措的大庆忽然想到一个办法,看着老板炕上的一条裤腰带,他利索的拿起老板的裤腰带跟着将宇辉笔直的生殖器死死的压下然后捆绑在大腿的一边,接着套上运动裤。而此刻终于那勃起的rou棍虽然依旧硬挺着,可是穿着裤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