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公路对于徐根来说并不算陌生,记得八年前刚获得子健强壮rou体那会儿,兴奋的他坐在王警官的身边,一个劲儿从后车镜反复打量着自己全新的脸孔,激动之余更不顾场合揉搓着当时子健处子之身的肥沃鸡巴,而初碰时软绵绵的感受仍然记得清清楚楚,第二次却是暴露身份之后重新获得rou体时被几个武警官兵押送着回到了北京城恢复身份,并准备押送西宁服刑,却意外在服刑前被陈志强收买局长保释。
时隔两年,当他再一次踏上这条路时却已物是人非,模样相比过去刚入rou体那时更为成熟,rou硕的身体也更强健有力,其胯下之物在每天性爱淋漓中成长,当第一次将这完美粗壮的Yinjing插入到今天八年不计其数,现在那一包肥美之rou即使隔着内裤及警裤也能鼓鼓的凸显在众人面前,诱惑无比。
作为局长身边的人,一个有着强大背景的一级警督,在大部分同事面前多少都对他有些敬畏,过去子建在警局立下的汗马功劳如今却成为徐根步步高升的垫脚石,在局长的公开澄清下徐根却成了货真价实的陈警督,而换身擒贼事迹也在警局一度被传开,在这些丰功伟绩包围下,徐根的地位在警局更是不可动摇。也许是金钱的诱惑,又或者是子健的脸孔实在长的过分让人讨喜,田局长对这个眼前所谓的“陈子健”照顾有加,不断帮助他升职,另他在警局中不但拥有自己的办公室和下属,更在局长的办公室中也有着他的一张桌子。
李医生似乎对整件事情一直保持观望的态度,他也明白亲自安排子健婚事让他有个伴儿是他能做的最后一件事,纵然心中多年的愤恨在时间的洗礼下也渐渐烟消云散,得知子健回到翠华的老家后,日子虽然清苦但他明白无疑对子健来说是最好的结局,其它的以他自己目前的能力也无可奈何,他尝尝劝慰自己或许这便是每个人的命,注定是谁的就是谁的,在多的客观因素也难逃上天的安置。
这一天,李医生的助理接到一个电话,告诉他让他无论如何今晚要留在科学院办公室里,因为陈警督要亲自和他谈些重要的事,他清楚知道那个陈警督是谁,除了无奈之外心中更是有着些恐慌,当初他执意要将两个人的身体换回,又公布了事情的真相虽然最后以局长出面掩盖收场,但无法了解徐根是否对此事仍然心怀芥蒂。
当科学院的工作人员陆陆续续下班离开时,此事办公室的电话忽然间响起
“喂,是李医生吗,您出来一下,陈警督在门口需要您接待下”
“是,我明白了,老张,我这就过来”
警局一直规定职位较低的医生或者警察都要亲自迎接大过自己级别的领导步行将其车带到车位,并开门敬礼表示致敬和欢迎。虽然李医生知道那个rou体里的真相,但无奈只能对着镜子整理制服带上帽子匆匆忙忙小跑到大门口。
只见远处一辆黑色悍马正停留在门口,李医生如同当初迎接局长般规整的迈着小步小跑到汽车前,并立正敬礼然后标准的后传伸直右手正步前进着示意其车跟随其身后。严肃着表情带领着车辆缓缓的进入科学院的领导专用停车位。
他隐隐约约的透过玻璃窗能够注视到徐根不屑一顾的表情,带着墨镜斜着嘴角,直到车子安全停靠后,又迈正步上前帮其打开车门然后一动不动的站立在门边昂首挺胸等待着领导的光临并指示工作。
徐根带着帽徽,银色的一级督徽章隔着夕阳闪耀着,笔挺的制服一尘不染,当下车时裆部的鸡巴在勒紧的警裤下近乎爆出,李医生迅速并拢双腿胸脯一挺一个敬礼一动不动的等待着徐根下车,徐根完全没有正眼瞧上李医生一眼,将手中的车要钥匙交给李医生并背过双手伴随着曾亮皮鞋的脚步声像科学院大门走去。
整个科学院一片寂静,李医生迅速将车门关上惊慌失措的锁上车门并小步紧随其后在门卫的眼下称呼着
“欢迎陈警督来科学院视察工作,请跟我这边走”
李医生心中再有万般的无奈也只能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似的用着标准行礼给徐根指路并带到自己的办公室笔直的站在门口等待“陈警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而自己却只能笔直的站在一边直到徐根坐下,随后又递上了一杯热茶弯着腰摆在了徐根的面前
“陈警督,请用茶“
“辛苦了”
“不辛苦,陈警督辛苦”
“呵呵,好久不见啊李医生”
“是的,陈警督,今天来有什么指示,请指教”
“呵呵,也算知道我姓啥了,这次来当然也是有些事儿要问你“
“陈警督,您说”
李医生严肃笔直的并拢着双脚站在一边回答着
“我知道在警用科学院的医疗技术和外头相比先进程度要超越好几倍,记得当初还是你替我换的脑捉拿徐根那个罪犯,才能让我今天能够平步青云,因此在科学院我想知道科学院对于器官移植你有什么说明没有,我想听听汇报”
“是,陈警督,器官移植从偏面的角度来讲实际要比换脑更为简单,因所牵涉到的神经不多,所以有99%的手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