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 老梁重温年少时光
老梁退休了以後经人说项在一所高中男校当工友。他为人和气，对
那些小毛头又挺好的，平常大家都喊他一声「梁伯」。同僚们见他有
些年纪，也不好要他做什麽粗重的工作，平日不过早上来开开门、放
学注意一下门户便罢了。老梁辛劳半生，无妻无子，如今每天生活不
虞无事，又有一群孙子大小的男孩陪伴，经天在校园里管管杂务，生
活反较退休前轻松惬意。
一日傍晚，老梁一如往日的一一将各栋大楼的铁卷门拉下、大门锁
上。今日夕阳颇好，老梁想着一面往体育馆走。
「梁伯，锁门啊。」高高的身影逆着光朝他笑。眯着眼睛细看，田
径队的高二生，好像叫刘迈先，平常蛮活泼的，见了面总是会叫一声
。
「是啊，又练这麽晚啦。」看他身穿薄背心、超短运动裤，又满头
大汗的，铁是又留下来自己练习了。
「对啊，要比赛罗。」说着擦身而过先一步进体育馆大门，年轻人
的汗味别具一种香气。
「梁伯，先让我去冲一下汗再锁门吧！」
咧嘴斜眉做撒娇样，成熟又混杂稚气的脸煞是动人。老梁微笑挥挥
手示意，像是幸福的老爸偶而娇纵一下顽皮儿子。
刘迈先一股脑跑到一楼的浴室，老梁随後进去，在体育馆内四处巡
巡。
喏大的体育馆空空荡荡，唯有晕黄阳光和水流冲激的声音。
老梁经过半开的更衣室，铁柜旁的长凳四处散落着刘述先刚刚换下
的shi衣服，水声更大了。老梁不禁心头一动，轻声进去，坐在衣服旁
的凳上：一件shi透了的蓝背心，老梁想起刚刚背心掩不住的、琥珀色
盾般的胸膛，白鸟翼般、伸展出去的宽阔肩膀；一件白色运动短裤，
老梁眼前出现了男孩结实、隐约布着短毛的小腿，光滑紧致的大腿，
以及高叉裤管在走动时、若隐若现、弄人胃口的浑翘小tun；一件也是
shi透了的白色低腰内裤……老梁忽然觉得一阵热，不知道该想什麽。
他捡起内裤，凑在眼前看，白布兼有几根黑色微卷的软毛。又忍不
住嗅了一下，一股强烈的味道，汗腥味、尿臊味，他几乎可以分辨出
还有夹杂着少年自渎後未收拾乾净而残余下来的Jingye味道。记忆中一
度消失的味道忽然又鲜明起来，他想起少年时在寒冬中躲在厚重被窝
里的初次经验，那种味道揉混在棉被的霉味中久久不去，令他心回不
已。
倏地他清楚的感觉到股间发硬。
老梁悄悄走到隔壁的浴室旁，探头一看。刘迈先大概赖没人，大剌
剌的任浴帘敞开。老梁隐约看到水珠雾气中少年紧实恣意的浅黑色身
体背对着他。老梁心头绷绷跳，期待他转过身来。
刹时水声停止，刘迈先扭紧水龙头，找出袋子里的大毛巾擦拭身体
。老梁赶紧回过身来，蹑足到铁柜旁边佯做检查。
刘迈先浑然不觉地一身光从浴室出来。甫一出来正与老梁眼神相对
，下意识的把手上的毛巾在腰间系起。
「梁伯，」刘迈先微笑：「检查柜子啊。」
「欸。」老梁笑答，然而眼睛离不开他布满水珠、神气焕发的身体
。少年则弯腰拾起一旁老梁刚嗅过的内裤，灵巧的就毛巾内套上。
「比赛要到了吧，状况怎麽样啊？」一定要说些什麽，多留住些时
间。
「还好啦，」刘迈先苦笑，「就是最近脊椎偶而会有点痛。」
「喔？」老梁不知打哪来，忽然有个念头「严不严重啊？有没有看
过医生呢？」
「教练说可能是有点练过头啦，自己注意一下就好了。」他套起袋
子里的新背心。
「这可不行啊，这种运动伤害如果刚开始不注意的话，可是会跟一
辈子的阿，」老梁目光直在他身上打转，「不如这样，我帮你看一看
，别看梁伯伯现在这样，梁伯伯以前是练国术的，推拿也学了不少喔
。」
梁伯热心人好是大家公认的，尤其对学生们可说是照顾备至，刘迈
先心中没有半点疑心。
「这个嘛……」反正心想看看也没差，「好吧！」看来他是蛮担心
自己身体状况的。
老梁跟他一起把两个长凳并起来。
「好，」老梁说：「你把衣服脱掉躺下。」
田径队里常大家一起洗澡、或是让教练调整身体状况，所以刘迈先
对光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