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黑牢(下)
这次我被关押的是洞深100米的单人黑牢,走进隧道,里面第二道门也是十公分厚的铁门,而且铁门的两侧被钉上厚厚的橡皮膜,这样不管里面还是外面发出的声音全部被隔离开来。关押在这样的黑牢中没有声音,没有光线,没有其他的人类。里面的光线是依靠狱警手里拿着的探照灯照亮的。
里面最後一道门是栅栏铁门,里面就是牢房。高2.5米,从上面的岩石壁顶上垂下三根腕口粗的铁链子,它的顶端是镶嵌在牢房上面岩石上的铁葫芦,可以有狱警控制铁链子的长度,宽1.5米,正好容下一个人躺在地上,长度有2.5米,靠着後壁有一个下水道,是用来将牢房四壁岩石渗出的水排泄出去的地方,牢房的地面是磨的很平的岩石上铺了一张橡胶垫子。栅栏下方是一个一米见方的小门,旁边是一个小孔门,吃囚粮的时候,把它打开,让里面的犯人把头伸出来的地方。
狱警命令我张开嘴,掰开我的嘴到最大的限度,然後将口钳塞进口中,固定好并用铁链子牢牢地锁在我的头部,然後我的头部被带上铁面具,只有眼睛从两个小孔中露出来,那个小孔实际也没有多大用处,等到大门紧闭後,眼睛什麽也不会看到。我的手被铐在身後,命令我低头弯腰迈进牢房,俯身躺在牢房的地面上,狱警将三条粗铁链分别锁在我的脚镣、手铐、铁颈圈上,拉动铁葫芦,将我的头部向上吊起5厘米,双脚吊起半米,双手向上由後背拉伸,但身体尤其是胸部还接触着地面,这样我就像一张向上弓起的鱼或者虾一样,吊在黑暗的牢房中。铁面具,口枷,以及这样的吊起,即防止了犯人的自杀,还增加了犯人的耻辱感和痛苦感。
随着铁栅栏门和厚铁门咣当的关闭,顿时我陷入了无尽的黑暗当中。
因为我的脖子上的铁颈圈被铁锁链吊起,头上罩着铁面具,我的呼吸特别沉重,我只有尽量的向上伸直脖子,以便於我能够比较自由的呼吸。
牢房的每个方向都是黑暗,没有什麽声音,我被口枷撑开的嘴里发出的呼吸声,在这样的环境中竟然声如洪雷,我不停的摆动自己吊在链子上的身体,就是为了晃动铁链子,带来铁链子哗啦啦的声音,以便於驱除没有声音和无边黑暗带来的不适和恐惧。
一会我就筋疲力尽了,酷刑的疼痛又冒了出来,但是双手反铐在身後,伤痛没有办法自己抚平。岩石的地面,很硬,着地的部位很是不适。岩石渗透下来的山水,发出带着回音的声响,滴落在地面上,又悄悄的流走,那一滴滴的山水,滴打在我赤裸的身体上,带来一丝的清凉。在挣扎和绝望中,在山水有规律的滴答声中,在镣铐的哗哗的晃动中,我沉沉睡去。
等我再次醒来,是被狱警的呼喝声惊醒的。
自从进了私人监狱,说实话,这是第一次在没有声音,没有打搅的地方睡觉。在梦里,我梦见我竟然穿着监狱长的制服,那帅气的监狱长竟然一丝不挂,身上锁着各种镣铐,戒具在为我服务。在梦中,监狱长的Yinjing不是太大,但也不是很小,黑褐色的睾丸下垂在Yin囊里,握在我手里的两颗睾丸很沉很饱满,被我捏摸了生殖器後,他的Yinjing完全勃了起来,抚摸着监狱长的生殖器,我用一只手在他的Yinjing上不停的捏摸刺激,另外一只手则放在他的大腿上和他的裆下面,刺激他的敏感部位,监狱长被我刺激的很兴奋,满脸通红,呼吸也急促起来,我不时用舌头舔他的身体,黑红的坚挺如樱桃的ru头,用手轻轻的抚摸监狱长俊美的脸颊,很轻很轻,又向下一直到他的美丽脖子和滑动喉结。我把我的Yinjing深深插进监狱长的喉咙,他用满眼的泪水看着我。
在这紧要关头,我醒了。我是否爱上了他?我有资格去爱他吗?我难道想要复仇?我要把我受到的种种酷刑带来的痛苦,疼痛施加到他的身上?
我惊讶於我的梦境。
狱警把我脚镣,铁颈圈和手铐上的铁链子放松,命令我匍匐着将头伸出来,把我的铁面具和口枷打开,探照灯的光线让我很不适应。我把头伸出小孔,在栅栏外的地上放着一个石头盆,里面盛着那些糊状的食物,我贪婪的用嘴拱食着,用舌头舔食着。食物发出Jingye、血ye的淡淡腥味,食物的口味咸中带着药物的苦味和甜味。我已经管不得了,何况我已经体会到这种看了让人想吐的东西不仅是我们死囚的唯一食物,而且有着很好的营养和身体恢复功能。它可以迅速恢复体力,弥合身体的创伤,增加性功能。
吃完食物,我又被牢房顶上垂挂的粗锁链吊起来,随着铁门沉重的关上,铁锁咣当的锁上,我又陷入了黑暗当中。在黑暗中我消化着刚刚进入身体的食物,回味着那个梦境。在黑暗中我的视力似乎更加厉害了,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山洞里那些嶙峋的山岩似乎有了生命一般,在黑暗里悄悄蠕动,当年蒲松龄老先生是否也有在这样黑暗的地方的经历呢?
当沉重的铁门再次打开的时候,我浑浑噩噩的在铁链子的拉扯下不知道呆了多少时间,更不知道现在是黑夜还是白天,是度过了一天还是N天。
那三条粗铁链子从我的脚镣,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