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地在路过的超商与盐酥鸡网罗了一些零嘴以後,我们便回到了旅馆。
很妙的是,体温偏高的我俩,进入房间的共同的反应都是房间里怎麽会这麽闷。
阿土二话不说地就把房间当自己家脱个精光,随後抓起了刚刚路边的战利品开始大快朵颐。
大概是…阿土日剧看到一半的时候,阿土进了浴室。
当他再次从浴室出来,一开始我还没发现什麽不对劲。
“长长,耶诞快乐。”
“喔,耶诞快乐。”我盯着萤幕继续弄着工作。
“长长,你看啦。”
“看什麽?”
“靠杯喔,你抬头啦。...耶诞快乐!”
抬头,我差点把刚刚吃的东西都喷出来。
一个有着手臂晒痕的红脸大叔,带着廉价的圣诞帽、稀疏的假胡子,系着小领结,浑身通红、全身赤裸地在我面前,手里拿着东西遮住自己的老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欸欸,很不给面子耶,还笑!”阿土自己都笑了出来,“耶诞快乐!”
“耶诞快乐!”我笑到合不拢嘴。
阿土爬到了床上,随後硬是把我的电脑移到旁边的矮柜上。
“长长,耶诞快乐。”阿土靠近的鼻息因为喝了点酒而微醺的醉人。
“圣诞老抠抠,耶诞快乐。”阿土燥热的鼻息让人神魂颠倒。
“等等,你也要戴。”
阿土在床头放上了润滑液,手中拿的是我之前为了参加婚礼买的领结。
“靠邀,你刚刚用我的领结遮住你的老二喔,”我根本笑傻了,“这样以後我哪敢戴啦。”
“吼,装成这样我牺牲已经很大了,借一下领结遮会死喔。”
阿土扭捏地退去了我身上那饭店的浴袍,然後帮我系上了领结(钮扣项圈)。
“你戴着这个看起来真的很帅。”阿土像小狗一样认真地看着我。
我摘掉了阿土的假胡子,他因为烂道具的橡皮绳卡到脸唉呦了一下。
“怎样,没死吧,圣诞老工工?”我慾火有些上涨地躺着仰视他。
“现在没死,但等等你要让我爽死。今天晚上我是你的礼物,你要负责,知道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真的不晓得这家伙哪来这麽多烂噱头跟鬼点子。
“你跟你前女友假日都玩这个喔?”
“吼,不要动不动就提前女友,她们很扫兴。”
“好好,”我憋笑,“那圣诞老人,我可以拆礼物了吗?”
“好喔,呵呵。”
望着这个满脑子鬼把戏的红大叔,我真的很想在他身上咬上几口。
我交换了与阿土的位置,改成我上他下,
然後一直吻着那满是生啤酒气味的双唇,
而阿土则是反射地伸手触碰我的乳头,触电的快感瞬间冲到了我的脑海里。
燥热的体温燃起了我的主动,我掰开了阿土的双脚占据了他体下的那个缺,
双唇交接间,不断地用着手掌在他身上游移。
阿土跟我不同,在阿土身上很难找到像我胸部一样的敏感部位让我挫折了好一阵子。
但阿土有着一处我所没有的天赋,他是一个得到上帝眷顾的男孩。
我习惯用着双唇与舌头向下亲舔,有点胡渣的下巴、突起的喉结、
深邃的锁骨、扁平的乳尖、腹部不可思议开始分家的山丘、乾净的肚脐、
洗乾净没有骚味的直阴毛,然後是重头戏。
我含着那比躯体燥热的老二,阿土果不其然地拱起了腰呻吟了一声。
与其说是我的口技有刻意练过,不如说是阿土的性器官特别的敏感,
不只是阴茎与龟头,就连舔上那硕大的蛋袋时,阿土都必须刻意压抑颤抖而娇喘。
我不知道是否(前)异男很享受自己的宝贝被把玩或舔食的感觉,至少阿土是这样。
但才简单的尝没多久,阿土便将他稍早放到床头的润滑液递给了我。
我用着苦笑的神情看着他,他则是勳着红脸仰头一脸等着被服务的放松样。
这小子还真懂得享受啊?
我的手掌游移到了阿土的大腿两侧,随後施力拱起了阿土的双腿,
阿土也知道我想做什麽,所以配合的露出了自己的雏菊毫不掩饰。
我用着舌头滑过了那满是沐浴乳香气的後门,舌头沾上了婴儿般软嫩的肌肤欲点又止。
“啊!长长,这样,啊,好养,啊,好怪。”阿土扭着腰,双手微微使力抓着床单。
虽然很难释怀,但自从那次手指玩弄过阿土过後,其实後来我们试了几次。
阿土是个性欲很强的人,或者说,很敢玩性的人…他在网路上做过的功课,肯定比我做过的还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