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想让零号升天就只能靠技巧了,
至於什麽技巧,我也还在学,毕竟眼前这个无师自通的肉体没什麽机会与必要让我磨练。
随着我老二的每一下深勾拉扯,阿土就会又难受又爽地喘息紧抓着我,
而我要做的,不是一直加速,也不是高频率地一直抽差,
而是有点像玩游戏那样,要给阿土那道「瞬间」拉长的延续感。
有点像是打手枪要累积高潮一样,我只要以一定的节奏「瞬间插进去」、「拉出来」、「瞬间插进去」、「拉出来」,
阿土似乎就能淫荡地自己累积那股升天的感受,
“啊,学长,这样、尿、想尿、”明明没有笑意,但阿土眉头深锁地看似想要更多。
大概是诸如此类的话语出现时,我就要开始加速我抽差的节拍了。
“啊、好胀、啊、啊,学长、这样、会、好爽、啊、这样、好怪喔,”
傻孩子,你不就是要爽才让我干你的吗?
也许是这家伙也很久没打手枪了,阿土的腹肌上已经被龟头点满了些许的前列腺液了。
“啊、学长、这样会、尿、尿、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呃,我真的不知道原理是什麽,我甚至因为无法理解原因而曾经一度很沮丧。
总之,阿土被我干射了,无手的那种。我真的从想过是否用假屌也能达到一定的效果。
脑海里更是每次都会浮现很多网友分享,说自己去做前列腺检查被医师指插到高潮的经验。
我以前不喜欢别人碰我的身体,所以一但有人碰我胸部或大腿我就会很敏感。
可能…过去越是矜持越异男的人,那几个部位放开来了就越是敏感吧?
配合着阿土龟头挤出精液後,我必须加速那个插入的瞬间,似乎才能让阿土射得更爽快,而且阿土曾制止我在他射时帮他打,他说不打就射的感觉更妙。
我努力地像是捣药般干着阿土,而阿土则是继续哀号地任由自己被干射。
那又有点不像射,而像是,我硬挤出了他的精液,而他抖动的屌还在抗拒。
“啊、学长、啊、很难、受、啊、很尿、想尿、”
客观们,接下来阿土一样会这样哀号一小阵子,虽然不是每次都能办到,但有一次因为太爽急着让自己射,所以意外地发现原来某些事是真的办得到的。
这也是阿土今晚故意多喝了点啤酒跟水的原因吧?
“啊、学长、好难受、胀、想尿、啊、胀、啊、射、想射、啊、”
只要我状况好忍着射,继续苦撑到阿土开始语无伦次了以後,
阿土就会开始肌肉紧绷,然後加速嚎叫。
“啊、射、要射、射、射、射!”
这个时候,我也累了,真的,我真的干不久,已经想射了,但总算抵达了。
抬起了阿土的腿,拱起了腰,放纵地抛弃所有念头全心全意地用力抽干阿土就对了。
阿土会僵着身体颤抖,然後再一次射精,射精、射精,
但那射精会很怪,一开始是精液没错,但多干几下後,阿土的精液量会变稀但不减,你说那是潮吹吗?我没潮吹过真的不知道。
阿土身体好像帮补、龟头向是拴不住开馆的导管,而我的老二就是压闸,
这个状态下继续配合着频率干着阿土,阿土的龟头就会频率地挤一点回馈给你。
“啊!哈啊!啊!哈啊!啊!哈啊!”阿土像是不间断地射精般一直嚎叫。
好吧,人家说前列腺高潮会很像一直在射精一样,大概是那样吧。
而我就是那免费的自慰棒,一直干阿土干到他被我榨乾就对了。
听着阿土那发情又醉人的声音,我彻彻底底地缴械在了阿土的肉壁内。
还记得第一次快射时想拔出来,阿土有样学样地故意不让我拔出来。
若不是我射精时不喜欢摆动,总觉得如果我继续干下去,阿土就会继续高潮。
完事後,我放纵着体重压在了阿土的身上,早已无顾阿土的胸口满是稍早的精液与尿液,混搭的气味回荡在我俩的胸膛与空气间,
味道有点小骚,而且有些甚至流到了床单与稍早的浴袍上。
我的老二还留在阿土身上,但我已经迫不及待地继续与他缠吻了。
“…喝…喝…学长…好爽喔…”阿土虚脱地喘息着。
“吼、吼、好累吼,”我如实地说着。
“…学长…圣诞快乐…”
阿土收起了稍早後仰的笑脸,一脸泛着红晕地看着我。
看着那张泛红的脸蛋,我再一次地怦然心动。
“圣诞快乐,OO。谢谢你。”
“屁啦,等等我会让你收回这句谢谢,然後求我赶快结束。”
看着那张不服输的稚气神情,我知道今晚我有得受了。
*
本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