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土一面好奇卖力抽差、一面低鸣。
“我好爽、真的,好爽,”纵使身子有些酸软,我能毫不犹豫地给予回馈,“爽到、升天。”
“学长,那我要、加速罗。”
“不是、你、还要、再快、”手臂有些脱力,我讶异地回着。
但阿土好像搞错了我的意思。我是讶异,但他好像以为,我希望他可以更快。
阿土把我转向靠着半透明的背板上,也许是为了休息片刻、也许是为了重新调整姿势,
当阿土再次双手把我像菜篮一般提起放在身上後,阿土用着夸张的电臀疯狂地抽插着我的後庭。
一面担心他受伤闪到腰,一面阵阵的快感低吟毫不掩饰地窜出嘴角。
“喔,喔、喔,这样、会太、太、太、太爽、”我无法组织脑海里的话语,只知道自己无意识地呼成了气音。
这一刻,我只想全心全意感受着那贯通的高潮。
虽然莲蓬头依然洒落着珠海,但我总觉得自己早就被阿土干射了几道尿液或精液。
伴随不自觉的双手震动,阿土加速的喘息告诉我,他要射了。
“喔吼,学长,我要射罗,”
“喔、喔,给我,喔,喔、射给我、给我,OO,喔、喔吼、”
“喔吼!好紧、喔吼!修(热)、喔吼!”阿土渴望地低吼着。
逐渐加速的对折感,我觉得自己像是摇篮般在阿土的臂怀里前後摆荡。
绷紧神经的下体使力、试图用力的括约肌收缩,
我感受到下体稍早肿胀尿意,瞬间炸裂成了一股又一股的快感;
阿土每顶一下、我的快感就炸裂一次;
阿土每顶一下、我便觉得自己被干射了一次;
直到,吞吐的後庭,敏感地感受到热棒发胀发热;
“学长我要射了,学长、我要射了!”阿土迅速地呼喊。
阿土一次又一次只深不浅地深干,下体奋力而抖动地顶满我的下体,
一道又一道的生命再次分批注入了我早已湿热的後庭,我知道阿土正在释放;
顺着体温,沿着我的股沟留下的液体,早已分不清楚是汗水、温水,还是我跟他的精液。
我俩紧密相连,纵使四肢颤抖,我仍用尽一丝气力紧紧抱着这个天上掉下来的礼物。
“吼,学长,”阿土用着每次射後会出现的阳光笑容说着,“喔吼,你好重喔。”
没有力气吐槽,我只是用着双唇,伴随着汗水吻上了那可以看一辈子的笑容喘息着。
*
“学长,你擦的那个是什麽啊?”阿土躺在了床上转着遥控器。
“保养乳。”为了拒绝解释,我秒答。
其实是前几次我在网路上看到的紧实霜,
号称可以消炎、杀菌、止痛,让「受创」的後庭恢复紧实药膏;
紧不紧实我不在乎,我只在乎可以消炎杀菌。
干,人类的屁眼什麽时候才可以进化到跟阴道一样厚实啊?
“专门擦屁眼的保养乳喔?”阿土笑笑地看着那瓶子。
“干,不然每次被你这样搞,坏掉怎麽办啦。”我担忧着。
“穿尿布啊。”阿土呵呵傻笑。
“穿你妈啦,你来让我爽爽看,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我拌嘴地说着。
起初我没注意,抬头,我看到阿土脸上闪过了一丝熟虑。
“好喔。”阿土歪着头思索。
恍神了片刻,我这才费解地皱着眉头。
“……好什麽?”我继续擦着药膏。
“给你干看看啊。”阿土一脸镇定地笑着。
“你说什麽?”
以前以为卡通人物讶异时老是说「你说什麽」是很夸张的台词,
孰不知,自己早就被同化了。
“给你干干看啊,换我当女人,”阿土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不对,换我当零号,呵呵。
望着那个傻笑的身影,我一点都笑不出来。
我爬上了床,将阿土推倒,随後舌吻了他片刻。
“不要。”抽出了舌头,我心跳加速地拒绝着。
“蛤,为什摸?”阿土少有地皱着眉头。
“没有为什麽,不想。”我侧靠在他的身旁。
“为什麽不想?学长,你不会想干干我看看喔?”阿土认真地看着我。
“白痴喔,我、”我内心在挣扎。
我不想对自己信任的人说谎,但我又不想给阿土压力。
“白痴喔,你不要去想那个啦,当零号,没你想得这麽轻松。”我玩弄着他的乳晕。
我尽可能隐瞒自己的答案。
阿土现在在我身旁,我已经很满足了。
“我知道啊,我有上网估狗过了,当零号好像真的很辛苦,”阿土傻傻地靠着枕头摇头晃脑,“所以你肯让我干,我很感动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