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真的有其他的地方。尘土飞昂、人烟稀疏,这里是……工地?
“你东西忘了拿喔?”
晚上八点,立有铁皮的工地已经沿着出口围了起来。阿土用着手中的钥匙打开了铁链锁头,随後连人带车地驶进了工地。一旁的铁皮搭建,里头似乎没有警卫而昏暗不已。
下了车,四处的昏暗让人很难瞧个仔细。回头,阿土重新把工地的铁链锁头给栓上了。
……不是吧?这小子,不是我想得那样吧?
我手提着饮料与咸酥鸡,内心彭湃不已,该充血的地方,说实话,从见到阿土开始,时软时硬无处谈。
“学长,这就是我阵子跟塞呼在看的案子。”阿土匆匆忙忙地朝我奔过来,”我们都跟过来看技术。”
“你带我来这里干嘛啊?”我呼吸早已加重不已。
“来约会啊。”啊土痴痴地傻笑。一手提着提灯式的手电筒,一手牵起了我的手,”平常在外面又不能这样。这里很黑,你会怕吗?”
“白痴喔…怎麽可能…”
阿土牵着我的手,但我稍早的冲动与淫思有些洗刷殆尽。
是了,遇到我之前,阿土是个异男。但自从跟我交往以後,逛街牵手、吃饭你一口我一口,这种男女交往间稀松平常的举止我们都无法做了;就连打个电话说说甜言蜜语,都要遮遮掩掩的先看场合与场所。
种种的愧疚袭来,我确实有那麽一刻,质疑自己为何要把阿土拉近了自己的世界里。
“学长,都不讲话。嘴上说不怕,但你还是会怕喔?”
“怕你的头啦,”附近并非完全没有灯源,带个手电筒也许只是为了照路,”都不怕你了,难道还怕鬼嘛。”
“屁啦,我长得比鬼还帅好不好。”阿土并没有发现我的内疚。
“欸,你带我来这里做什麽啦?”
“约会啊,我从以前就想这样做了。”
“蛤?”
“喔,带女朋友来工地啊。逛街走到腿酸,吃甜食又怕胖一直抱怨。我前女友,没一个愿意来这种地方,”阿土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是他们没这个福气。”
“不是啦,这麽晚了,来工地,要干嘛啊?”我这才发现我俩一直在爬楼梯。
“学长,还可以吗?”阿土一面喘一面回头看看我,”要休息吗?”
“北七喔,我体力比你还好好嘛?我早晚游三千耶。”
“对吼,呵呵。那再撑一下,快到了。”
我依然不懂,这种工地,跟阿土的故事有什麽关系?他以前又不在这里工作。
“到了,我今天就是在这里看到的。”阿土指了指窗口提醒我,”别靠太近嘿,等等栽下去。”
“呃,这里?”
那层楼大概七八层高,上了水泥以後,基础的钢筋水泥已经接近完工的地步。
来到窗口,没有玻璃,外面透来的一片只有都市才有的灯光街景。
秋转冬夜色,下头闪烁着一片都市灯火,有霓虹灯、有号志灯,更多的是招牌与车灯相互争艳的光彩。
不远处的河道旁,点缀着沿着快速道路而栽种的点点星火。
当然还有很多很多,只是,在这我就不赘述了。
那时的我,很难不敢动,毕竟,我正握着阿土粗糙的手掌心。
“学长,很美吼?”
“嗯…”
“这是我刚做学徒不久的时候发现的。有一次跟到凌晨的班,这才发现,原来还没盖好的大楼,可以看到这麽漂亮的景色。塞乎那个时候还骂我大惊小怪。”阿土站在我身旁注解着,”你是看到这个我珍藏景色的第一个人喔。…虽然那时我还太菜,没有工地钥匙也无法闯进来啦,呵呵。”
阿土的侧脸,映照着能见度很低的光线。
示意地拉了拉他的手,他才刚转头,我便吻了上去。
*
好了,感动完了,打炮吧。
*
“不是,这里,不会有摄影机吗?”我一面吻着阿土的轮廓,一面脱着阿土的迷彩裤。
妈的,这小子果然没穿内裤,满满的骚味四溢。
“都没水没电,哪来的摄影机啦?”阿土着急地退去我的腰带扣。
“会不会被看见啦。”虽然街景昏暗,但毕竟是户外,难免有些紧张。
“看见什麽,看见你淫荡的样子喔?”阿土粗鲁地舔吸我的乳头。
“干,你才淫、啊,啊、”虽然粗鲁,但我感到了阵阵被需要的快感袭来。
阿土疯狂地揉着我的胸肌,下体的老二雄赳赳气昂昂地顶着我的小二。
“干,学长,你身上好香喔。”阿土吸允着我的肌肤。
“干,你好变态,在工地做这种事,”我脑子一片混乱地胡言乱语,”幻想很久了吼。”
“对呀,都没人要陪我,哭哭,”阿土喘息地用手搂着我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