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变成巧克力棒。”
“哈,变成巧克力棒,再放回去勾乾净就好了啊。”
真的被他打败。怎麽有人可以如此开朗地开着如此淫秽的玩笑。
再按压了地上的润滑液按压瓶,我再次在自己的後庭与阿土的棒子上抹上一些润滑。
“那你,准北好勾回去了吗?”我淫荡地转回了身子。
“学长,那等等我要射哪啊?”我感受到阿土用着稍早满是润白乳液的黑屌磨蹭洞口。
“等一下,你现在就要射喔?才第一个晚上,还有两天假耶。”
“蛤,都干了当然要射啊,”我感受阿土的龟头挤进我的括约肌,“而且,两天怎麽够,我们这麽久没见了,当然要干好干满啊。”阿土讲到自己都笑出来了。
配合着抽差,过程中我依然难以克制地不时”啊啊”了出来。
“屁啦,不要讲,那个、有的没、的。”下腹的酥麻与肉棒抽差的通畅感占据了我的思绪。
“真的、啦,感觉、我可以、干你干到、天亮。”
“屁…屁啦,我才、不要,啊,被你,啊喝,干到、天亮,会腿、腿软。”
“也是啦、喔吼,这麽、紧,喔吼,干到天亮,喔吼,也要、喔吼,射、好几次。”
这是我少数记得的片段,毕竟那时没有多少精力去纪录一分一秒。
“喔吼,学长,我想射了,”阿土再次握着我的屌撸了起来。
“啊,你这样,我会先射,等、等一下,”我和缓着他帮我打枪的速度。
“贺喝,啊,学长,你好了嘛,我想、我想,”阿土加速了速度。
“射!给我!都、射!”感受着阿土速度,我摆起了後庭配合着他的冲撞。
整个空间,满是卵蛋拍打臀部的声音。
“喔吼!喔吼!学长!我要!我要射!我要射了!”阿土嘶吼着,而我身体里的肉棒果不其然地再次胀大些许。
“射给我,给我!”我拉着阿土的手掌迅速地帮自己打起来。
伴随我射精时括约肌的紧缩,我俩几乎同时达到高潮用力地射精,
再次,我感受到阿土的精液毫不保留地灌注在我体内,
那几到精液彷佛爬坡地延展了我的肠道,最後的那几下抽差,
我感受到了肠壁满满的精液;
而我的老二,被阿土粗糙的手掌包覆住,强烈的刺激,撸没几下,
我便感受到稍早憋住的情绪一次又一次地爆发在眼前搀扶的墙壁上。
腿软之余,阿土从後方将我环抱,手还不时地慢慢帮我撸着老二。
“啊,别弄了啦。才射完,这样很敏感。”我娇羞地想推开他的手。
“学长,吼,你好香喔。”阿土贴着我的後颈微笑。
“香你的头啦,走啦,收拾了啦,”
“蛤,东西都还没吃耶。”说这话的同时,阿土的览叫还卡在我体内。
“拿回去吃啦,你要这样的姿势吃喔。”我笑了。
“不用收了啦,工地,明天就乾了。先帮你弄乾净啦。”
“啊,腿都软了啦,”我感到阿土的肉棒滑出我的後庭,我努力地夹着,以免精液流到大腿。
“学长,你住哪啊?”阿土自顾自地穿起迷彩裤。
“我有租旅馆。”我正在思索到底该怎麽办。
“蛤,单人床还双人床啊?”
“当然双人床啊,我只睡双人床。”我努力地夹紧屁眼,摸黑想找我的包包。
“那我去跟你睡喔。”
“你师傅不会想知道你去哪吗?”
“就说我去桑一下啦,不管啦,今天要抱着你睡啦。”阿土拾起我的衣物给我。
“你今天当然要陪睡啊,我大老远来这耶。”
“是,老婆大人。”阿土痴痴地傻笑着。
“干,我的卫生纸勒。”我挖着背包。
“不用找了啦,衣服穿一穿,等等去饭店直接洗啦。”
“屁啦,这样会流出来啦!?”
“不会啦,就跟忍住不拉出来一样不是吗?”
“干,讲得轻松,你给我射看看。”我竟然开始考虑了。
“没关系啦,你有试过满肚子精液坐机车嘛,让你体验一下。”
“干,你去死啦。”我笑了。
那天,我顶着一屁眼里的精液,扭捏地下了工地,扭捏地坐着他的机车,扭捏地跟旅馆che,相信我,这辈子,真的不要做这种蠢事。那段时间,真的渡秒如年。绝对不是像这样打在萤幕上一言两语如此轻松带过。
好不容易抵达饭店,我立马抛飞背包,冲进浴室迅速解脱。
正当我衣服脱到一半,阿土竟然也跟着半裸闯进了浴室。
“你干嘛啦!我要洗,你出去。”
“一起洗啦,”阿土淫荡地赤裸着上半身。
“不要你臭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