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他的道路,以前的异男忘是这样、以後的异男忘也只会是这样。顶多,一辈子背着她未来的老婆当炮友,仅此而已。
“学长……”
是的,还有那个女孩。我知道阿土没有任何妹妹,不可能这麽刚好是尛堂表姊妹,
既然也不是我认识的熟人,都到这个田地了,难道还会有其他可能性吗?
我跟阿土,最多只能是炮友,也只会变成炮友。
我对阿土再有感觉,这一刻的温暖,终究只是同志间才会有、为了快感而跨越性爱的情谊罢了。
“学长!你从刚刚就在发什麽呆啊?”阿土微笑地看着我。
“没有,突然想到工作的事情。”我摇摇头。
“这样喔,呜!”阿土跳下了床,”睡觉前我想去拉屎,学长,你要一起吗?。”
“干,拉屎找我干嘛啦,”我苦笑不得,”自己去啦。”
“好喔,呵呵,好了再叫你。”
“叫你的头啦!”
望着阿土离去,心头就是会涌上一股他再也不会回来了的感受。
阿土把手机扔在床上。我看着那部手机片刻,随後杀死猫地滑开来看。
该死,为什麽没有萤幕锁定啦。
一部智慧型手机,里头却没有太多的惊奇。没什麽在拍的照片,了不起,一些工地的结构与环境,几张食物搭配些许前女友肢体入境的照片,或者一些无聊的网路截图;有几个常见的交友软体APP,点开来,里头用的是那不帅的诚实照片,以及一些很难感兴趣的自介。私照中,不外乎就是那几张早在他脸书相簿看过的自拍照;回观相簿里,里头意外地没有他跟前女友的私密照或影片,我这才想起来,阿土曾说过他很在乎女方意愿的发言。
伴随着浴室又传来了冲水声,如果不是阿土正在用莲蓬头洗屁眼的屎,就是又冲了一次凉吧?
正当我觉得这部手机没什麽好玩准备关机的时候,绿色的通讯软体讯息通知跳了出来,而上头的几个字,深到无法再深地刻划在我的脑海里:
“讨厌,整天了,密你你都不回,”
“是在跟你那个学长打炮喔。”
“巧可 传送了一张贴图”
“真好,人家也想要你干学长那样用力干我啦”
“巧可 传送了一张贴图”
“之後怎样要跟我说喔 不说给你好看”
“老地方 不见不散”
“巧可 传送了一张贴图”
我认识的人当中,没有叫做「巧可」或绰号是如此的人,但也不需要。
望着那个显示头像的大头贴,我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可爱的脸蛋:
是我在医院遇到的那个女孩。
陷入深渊的同时,望着讯息被系统吃掉遮掩。我并不敢点开讯息观看,毕竟那样会显示已读,阿土就会知道我曾偷看过他的手机。
把手机扔回了床上,我拉着棉被忐忑不安地寻求踏实感。片刻,我着急地抓起床头边我自己的手机乱滑。
听着浴室门打开的声响,我镇定地迎上了阿土有些不适而慌张的脸孔。
脑海里,不知为何闪过了刚刚的对话。
“学长,刚刚我手机有响吗?”阿土用着不适的神情问着。
“好像有。”我转为盯着自己的手机如实回答。
拾起手机,阿土再一次弄响弹簧床地弹到床上,随後看着自己的手机。
我知道我应该继续看着自己的萤幕,但我却用着眼角余光去努力观察阿土神情的变化。
阿土似笑非笑地看了看萤幕,简单地用了几下,随後把手机塞到了枕头下。
“学长,”阿土凑了过来,”我今天可以抱着你睡吗?”
“抱你的鬼啦,你不热喔。”我有些开心,但果然还是忐忑大於兴奋。
我不敢问阿土 巧可 是谁,也不想问。
“没有啦,有东西可以抱着睡跟自己睡不一样,”阿土傻笑,”而且除了我爸,我没抱过其他男人睡觉过。”
“你跟你爸抱着睡?”我知道这大概是哪类型笑话,但我不打算多做思考。
“喔,大概五岁前吧,呵呵。”
“北烂。”我预期地演了一下。
话说完,我感受到结实的手臂穿过棉被搂住我的手臂,而那看不见的双腿正面向我靠拢贴近。
看着他一脸的微笑,我真的不知道该做什麽表情。
阿土打了个很长的哈欠。
“好累喔,学长,我先睡罗。”
“嗯。”
“学长,你还不睡喔。”阿土闭着眼问着。
“先看点东西,你先睡。”我继续看回手机撒谎。
“学长,你会不会想……”阿土停了好一阵子才开口,他似乎在思索什麽。
“什麽?想什麽?”
“没事,早点睡,别弄太晚喔。”阿土在枕头上蠕动了一下,随後翻过了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