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土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干射一个男人,随後血脉喷胀地维持频率,
也许是看到自己把一个男人无手干射的画面过於刺激,
刚做完,我们并没有激情过後的拥吻,只有无尽地傻笑与死命回避的尴尬。
我抢过了枕头,放到了尾椎下垫高。这过程,我满脑子期待着那可遇不可求的感受。
除非他偶尔改压我的大腿,除非他偶尔抓着我的臀部去撞他的下阴,
“不是啦,是放下面啦。”
而不知是前列腺高潮还是射精高潮的我,只感受到下体夸张的酥麻、通畅与肿胀的违和感,
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形容我当时的状态,
然後用着突然增加的速度开始穿插着我的後庭。
最重要的是,我知道阿土只是因为好奇才跟我做爱,最终,他还是会去找女人结婚身子,那才是属
学弟把我干射了,重点是,同一个晚上,那个自称学长的还自愿被无套中出了两次。
“你,等等,拿枕头。”我命令着阿土。
而且我立马就有了下体很胀想尿尿的冲动,
这是刮起爱情旋风才有的现象,同时,这个讯息也敲响了我脑中的警报:
也许是姿势刚好,我可以明显地感受到阿土的龟头刷过了前列腺的瞬间,
“啊,啊,阿、阿土,我要、我要射、射了。”我用着只字片语说明我的状态。
不动还好,动了瞬间爆炸。
这次的内射,没有前一次来得夸张猛烈。
我知道,那感觉要来了,但是就是差那麽一点。
感受着我的肛门被肉棒穿插,膀胱充满尿意的压迫感波浪似地袭来,
“帮你的头啦,免(不用)!”可恶,到现在还在闹我。
看了看阿土彷佛还在等待下个指令的样貌,捡到宝与不可思议的念头闪过,
随着意识停滞在无法比较的高点,我的马演配合着阿土的推动流出了一道道的汁液。那汁液不再透明,而是带有熟悉的乳白色。
那一刻,顶着下体的浮胀感,我陷入了幸福的漩涡当中。
但有些事在关键时刻真的快不得。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
我知道,我陷入了,不管生理还心理。陷入了一段,猝不及防的感情。
但是,他始终是异男。
即便我知道,现实,终究还是要回归现实。
“学长,呃,要帮你打吗?”阿土一面喘息一面着急地问着我。
那感觉是直到阿土达到一定的速度後就很强烈,
而阿土似乎收到了讯息,搂着我的腰,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阿土加速的呼吸与突刺的频率达到一个定点,随即每下靠拢贴近,尽他所能地干到了他所能干到的最深处。
“学长,需要帮忙吗?”浴室外头笑问。
是啊,就算我们怎麽了,那也是,一夜情,了不起,以後成了炮友。
“不、不、别,不用。”我努力地挤出词汇,”干、干我,别停、快、快就,呃呃呃,就好,快、快,啊啊啊啊啊…”
随着阿土握住了我松软的腰、
逐渐松软、
听到了暗示,阿土更加卖力地干起我来,
他虽然不是家里的独子,我不能就这样掰弯他,就算掰弯了,我提过,阿土家是代代相传的工人世家,後面还是会有名为「传统家庭」大Boss,为什麽要自找麻烦?
阿土似乎有些傻住不知道下面是什麽意思。
尤其是阿土稍加休息片刻过後,起步的那瞬间,我最能感受到难以言语的叠加快感与肿胀。
我手掌撑着床垫,然後自己开始了活塞运动。
我跟学弟相干做爱了,前後三个礼拜不到。
听着他阐述的同时,我正忙着在马桶上做後续清洁。
我那时总算知道,为何欧美人会称呼性感的男性翘臀为「电动马达」。
那一刻,你说希望他停也不是,不希望他停也真的不是。
阿土迅速地後仰抽了个枕头,随後纯真地想把枕头置入我的头下。
“学长,坏消息,我明天就要跟着师傅开工了。”灌洗过後,阿土一脸苦恼地看着手机讯息,”这次跑高雄,两个礼拜。”
可能是因为包袱,所以我并没有一直”干死我了”之类的喊,
但是我一直”啊啊啊”是不争的事实……..
伴随高潮後的罪恶感,我根本无法不去思索我跟学弟的关系。
阿土一面喘息微笑,一面满身大汗地半趴在我身上。
阿土没有干很久,但我知道我快射了。
也许是肠壁早被滋润,也许是里头早就满了。
伴随阿土一脸意犹未尽地模样干我,我只能发出吊诡地接连的”啊啊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