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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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咸滑滑的、有点沐浴ru的味道,
我用舌头画了两圈,简单的用双唇上下箍了两次,
最後拔出来的时候还刻意让它发出了”啵”的一声。
出了嘴的上弯屌,”咚”的一小声敲到他的肚子上。
“嘶…啊~,吼,干,鸠爽耶呢。”阿土惊叹地用着气音。
“学长我技术不错吼。”我打了两下以後拍了他的gui头一下,”干,臭屌。”
“干,不得了啊,学长。学长,你没做女人太可惜了。”
“做你妈。”我真的会被这天兵气死,”如何,这辈子第一次被男人含览(台语)。”
“不得了,有点像在干女人,但不一样。”阿土握着自己的屌傻笑。
“好啦,知道就好了,赶快去厕所解决。”不知道为什麽,我有股罪恶感。
“啊……”阿土一脸失望的样子。
“啊什麽啊,是收你钱是不是,”我又拍了一下他的屌,”你不是有女朋友了?”
“喔,对啊……”
“叫你女朋友帮你吹啊?”我问着。
“可是…”阿土吱吱呜呜的。
“可是三小啦,大男人话讲一半。”我又拍了一下他握住的屌。
我承认我一直在藉机偷吃他豆腐。
干,异男屌耶?不玩吗?
“学长,礼尚往来。”
“什麽礼尚往来?”我不解。
阿土用着夸张的臂力把我向後推,随後二话不说含住了我的屌。
惊讶之余,抬起头,我只看到阿土忍住作恶的样子,
一手握着我的屌,一边用嘴巴抽送。
那个不是口交,
没有任何的技术,只是盲目地任由我的包皮在他嘴里打气的动作。
望着他一副作恶的样子,我心中燃起了一股愤怒。
确定他的牙齿不会刮伤我以後,而我一个步骤一个步骤地推开他,
“你喜勒欉啥啦(你是在做什麽啦)?”老实说,我吓得半死,”北览喔。”
“没有啊,学长你刚刚帮我吼木(服务),我帮你吼木回去而已啊。”阿土一边咳嗽一边傻笑,”总不能让你吃亏。”
“亏你妈啦。你到底是怎样啦,吃错药喔?”看着他装疯卖傻,我火气有点上来。
“不是啦,就想说,好奇,试试看……”
“试你妈啦,干嘛强迫自己干不想干的事。”
在那之前,我真的不曾对阿土有任何非分之想。
就连帮他吹两口,我都是逗着他玩帮他完成一个梦想罢了。
看到他认真的帮我口交,我真的是吓个半死,
吓到胃有点翻转的感觉。
“是还好啦,”阿土再次露出了一脸小孩子做错事的样子,”那,学长,还可以吗?”
“什麽还可以?”我其实有点讶异自己这麽生气。
“我的技术。”
“烂死了。插水管都比较爽。”
“屁啦,”阿土傻笑,”那我的哩?”
“你的什麽?”
“就…我的懒觉啊,不会让你想吐吼?”阿土胆怯地问着。
“为什麽会想吐?有毒是不是。”我明明应该生气,但我还是顺着他的鬼话。
“我也不知道,我刚刚帮你弄的时候就感觉怪怪的啊…”话一说完,阿土马上觉得自己讲错话。
“什麽想吐,怎样,是有怪味是不是?”
“不是啦,没有啦,就……”
“就什麽?”
“学长,你真的不怕喔?”阿土噜了自己两管示意,”味道。”
看着眼前大我一号的大男孩,
一副做错事的样子却还在玩自己的屌,
我真的觉得又气又好笑。
“是要怕屁喔,都不知道吃几根去了。”
“那,我可不可以请你帮我吹射啊?”阿土握着自己的懒觉不敢看我。
“干,我是同性恋,但不代表我随便好吗?”
我到底在欲擒故纵个什个鬼?
也许,怕周边的人以为我仗着学长身分欺负学弟?
“不是啦,不是说你随便。只是,A片里都这样演……”
阿土一面握着自己的屌,一面忧愁地躺在床上。
那个画面,实在是唯美到好像灯光师在一旁打灯一样。
我不知道是不是全部可以接受同性恋的异男都一样,
愿意让同志朋友碰自己。
但知道我是同志以後,我明显的感受到阿土希望我继续刚刚的工作。
“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麽吗?”我冒出了一句摸不着边际的话。
“我……”
“我什麽我?”
“没有。”阿土撇过了头。
“你是双性恋?”我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