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学长所以你现在有男朋友吗?”
“你干嘛这麽关心这个?没有。”
“难怪你都不交女朋友,还好我们系上没有帅哥,呵呵。”
“干,你有女朋友的人过得也没有比我好啊。”
话才刚说出我我就後悔了,我他妈在挖别人什麽沧疤。
“也是啦。”
“我没有别的意思。你的感情是你的事。”
“没有啦,是我自己不懂珍惜。”阿土有点落寞。
“干,都过多久了,不要在我床上假哭要我安慰你。”我开着玩笑试图放松气氛。
“不会哭啦,早就没事了。”
“好啦,不哭不哭。我看过照片,你有一根好懒觉,它会有好归宿的。”我安慰着。
“真的吗?呵呵。”阿土终於放松的笑了,”学长我可以问你问题吗?”
“准你。”我抱着愧疚的心态给他问了。
还真的不应该让他问。
“学长,所以你吹过别人的览趴吗?”阿土像孩子一样地感兴趣。
“干,有啊,怎样?”我故意装得若无其事,”我喜欢。”
“真的喔?那是什麽感觉啊?”
“就那感觉啊,你打过这麽多次野炮,你没舔过女人的__鱼吗?”
“有是有。但我这辈子没被口交过耶,虽然有炮友,但一是怕感染,二是能吃的保险套都很贵。”
干,那根懒觉不是有异味就是这些女人不识货。
“学妹那时也不帮你吹喔?”
“我们那时根本没有上床。”
“真的假的啊?打了这麽多炮友,却没有跟女友做过?”
“嗯啊,我很尊重他们的意愿。而且交往时我没有打炮,我是被甩了之後,才心灰意冷才开始约的,呵呵。”
干,每个约炮的男人背後都有一个真情的故事。
“如果你不想跟我睡同一张床没关系,我可以睡地上。”我随便开口说着。
“不会啦,不用这样。”阿土好像被我吓到了。
“谢谢,你人真好。”我故意闹他。
“哪有啦,”阿土害臊着,”学长,所以你真的被干过喔?”
干他妈的异男都这麽好奇吗?
“……有啊。”还好现在是关灯,不然我他妈还真不知该用什麽表情面对。
“真的很爽吗?”阿土兴趣报表地说着。
“也不是每次都爽,爽心理的比较多。”我诚实地回答。
“那你干过男人吗?”
可以杀了我不要再问了吗?
“有啊。”我那时真的开始热了起来。
“屁眼很紧喔?”他那时应该是疑问句。
“我没干过女人,我不知道干女人的时候是什麽感觉。”
“喔,这样啊。”阿土满足地笑着回答。
说时慢那时快,原本以为是我因为尴尬而频频翻身所以床才会抖动。
干,待到我冷静下来,我才发现阿土他妈的在不安分!
“干,不是吧,你在打什麽手枪啦!”我抓起了枕头丢了他。
“不是啦,讲这个很兴奋啊。对不起啦。”
“要打去厕所打啦。”我真的是心跳飞快。
“学长聊这个你都不会有反应喔?”
话才刚说完,我立马感受到老二被男人的手握住。
“干,摸三小啦。”我故作镇定地拍开了他的手。
“干,学长你明明也是硬的。”
“当然硬啊,妈的莫名其妙被迫出柜。”我试图给他一点愧疚感。
“喔,抱歉啦,我不是故意的……”干他屈服的也太快了吧?
我之所以喜欢男人,是喜欢男性那种很白痴但真性情不做作的特质。
对我来说,善良而单纯的男人跟狗一样,是令人讨喜的动物。
“干,你欠我一次。”我获得了满满的胜利感。
“抱歉啦,不然,我帮你吹当封口费嘛。”阿土傻笑着。
三小?我没听错吧?
“哩勒工三小啦?什麽帮我吹。你不是异男吗?”
“对啊,我帮你口交,这样以後你就放心我不敢说出去了不是吗?”
这样说是有道理,但干你也天真了吧?
“免啦免啦,我相信你啦。”
我一点都不讶异我拒绝了,自己的熟人帮自己吹屌?这也太怪了。
“欸,学长,你可以帮我看看吗?”
“看三小?”
“看我懒觉在GAY圈瘦不受欢迎啊。”阿土傻笑着。
昏倒,异男不管怎样都要知道自己的懒觉值多少就对了。
“是要看什麽啦,不就是根懒觉。”
“拜托啦?”
打开了床头灯,我这才看到了我枕边人的身子。
黝黑的肤色,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