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开始於我 16 岁,升上高中後第一次放寒假的时候。
那一天我随父母回爷nai家省亲,刚好遇到 22 岁,刚退伍的堂哥。
其实我很常在省亲的时候见到他,只是因为我们年纪是堂兄弟姊妹里面差距最大,所以很少讲到话。
堂哥有 180 公分高,反戴鸭舌帽以遮蔽当兵特有的俐落短发,裸露在短袖之外的手臂虽然不像健身者那般粗壮,却也是青筋横走、肌rouJing实。
由於堂哥大学念的是前几名的学校,所以父母在没问过我意愿的情况下,就问堂哥能不能以家教形式指导我的课业,而他也很爽快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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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家教,实际上却是我骑着脚踏车去堂哥一个人住的地方,更像是「反家教」。
可能是为了建立起良好的师生关系,堂哥并不会一开始就进入课程,而是跟我闲聊,
随着我们的友谊加深,堂哥开始会带我出去玩,当我问他是不是处男的时候,他也大方坦承,并跟我聊了一些他打手枪的事情。
某次出门的时候,路边摆着一个女星的人形立牌,他突然跟我说他硬了。
我使坏地伸手一摸,没想到摸到的却是一条比我自己还要硬的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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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我依照惯例,在那个时间出现在堂哥的住处,
堂哥一脸歉意地问可不可以让他睡一小时,再开始家教,并让我使用他的电脑打发时间,
在他躺在我身後的床呼呼大睡的时候,我偷看了一下堂哥的浏览纪录,发现他五点多还在逛色情网站,
我转过电脑椅,看着平躺在床上的堂哥,心中有了大胆与邪恶的想法,
当初进高中选填社团的时候,有个心理学研究社,指导老师是学校的心理师,
社课内容是入门的心理学知识,老师希望我们可以因此对这个学门产生兴趣,能因此报考相关科系他会更高兴,
有次社课讲的是催眠,老师简单介绍了方法,并补上一句:「不准用在别人身上喔!不过能不能成功是看体质的,有这种体质的大概不到百分之一吧,你一生都不见得会遇到一个。」
意识回到堂哥的房间里,我起身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用老师教的方法,让堂哥听到特定字眼後绝对服从。
要怎麽测试对方是不是绝对服从?我想了一下,觉得答案是:「他会去做『平常要求他时不可能做的行为』」
因此,我的第一个命令是摸自己的鸡鸡。过了几秒钟,正当我以为失败的时候,堂哥原本放在身体侧边的右手,缓缓爬上大腿,隔着宽松的球裤抚摸他的屌。
只见球裤被挺立的男根撑起,露出清晰的屌型,长度也许比一把 15 公分的尺短一些。
第二个命令是抚摸自己的ru头,一样迟疑了一下後,表哥的手才开始动作。虽然表哥并没有如 G 片演示的那样,摸ru头的时候发出呻yin跟喘息,但至少他服从了命令。
第三个命令是要他打手枪,但快射时就要停下,我喜欢看到濒临高chao、失去理智的男人。只见堂哥把手伸进球裤之中,缓慢上下套弄。那个套弄的速度之慢我不觉得有谁会射出来,可能跟堂哥在睡梦中有官也说不一定。
至此我觉得自己有点把表哥当实验品的感觉。看看时钟,表哥设的手机闹钟差不多也要响了,我下了今天最後一个命令:以後看到我的时候会勃起。之後便溜回椅子上,装作什麽事情都没发生。
一坐上椅子,手机便大声发出西洋歌曲的前奏,我听见身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堂哥走到我身後,发现我在看他的历程记录,只是轻轻打了一下我的头,说我也太顽皮。
开始上课之後,我很快发现自己很难全神贯注於堂哥讲的内容或是课本上面,因为我很难不去偷看堂哥的裤裆。他以一手压制住挺立的Yinjing,动作明显又很不自然,最後他索性也不遮挡了。
我故作好奇地问他:「你怎麽勃起了。」
堂哥先是尴尬地笑了几声,接着说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罢了,他以前也发生过。
我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要不要帮你口出来?」
他只是又拍了我的头一下,说:「第一次我希望是给女生。」
堂哥继续上课,但不停在座位上挪动身子,似乎硬的很难受。最後他说:「抱歉我去一下厕所」,然後抓起放在桌上的手机朝厕所走去。
当我蹑着脚步走到厕所门口,把耳朵贴上门板的时候,我似乎听到了女优yIn叫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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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堂哥一星期会上三次课,可谓紧锣密鼓,但在那之後我并没有下达其他命令。
一来我想测试催眠的时效长短,二来我需要时间考虑,该拿这位百分之一、体质特异的男人才怎麽办,
不过每次上课时看到堂哥慢慢勃起,我就暗自窃喜。
第一次催眠後的一个星期,刚过元宵不久,北部的温度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