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付完钱,罗嘉豪就发短信问张小伟在哪里,自己已经出来了。
田涛正打得火热,遂问道:“你去哪里?过会一起去食堂吃饭哦!”张小伟打开柜子找东西,还换了条裤子,於是一边卷裤腿一边有心揶揄他说:“我要出去站街!我最近缺钱了,我要换手机。”田涛瞥了他一眼就闷声不说话。
刚查好车就来了,又急匆匆地跳上去。
感谢之余,就站在欧阳身边聊了一路。
张小伟伸出食指挡在罗嘉豪的嘴唇上,做出一个“嘘”的动作,然後慢慢把他推远。
张小伟很纳闷:“老师是回家吗?怎麽坐了这条线?”欧阳磊说自己的学生在城南开了一家健身房,晚上非让自己去看看,希望能介绍几个学体育的学生去做兼职教练。
正找着,旁边一个男的说:“我给你付吧。”张小伟回头一看,竟然是欧阳磊。
张小伟看得心潮澎湃,满眼都是十几岁青春期男孩充满朝气的面庞,以及他们的屁股和裤裆。
罗嘉豪不说话,抱着张小伟的腰还要吻上去。
上了五楼,发现教室空无一人。
面前的幽幽花香,耳边的阵阵蝉鸣,傍晚的丝丝凉风,雨收云散後的点点晚霞,为身处此时此地的人抹上了一片浪漫的色彩。
罗嘉豪一把抱住张小伟,在脸上亲了一口,拉着他坐在自己同桌的位子上,打开蛋糕盒,用小勺和张小伟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喂着吃。
他在那里当了快一年的健身教练了。”张小伟回忆了一会,仿佛有些印象,说:“是不是长得不高,戴着眼镜?我见了面能认出来,说名字不记得。”欧阳磊饶有兴味地朝着张小伟说:“没想到,你还认识不少体育学院的人啊!”张小伟三言两语把这个话题混过去了。
张小伟慢慢闭上眼睛,微微仰着头深呼吸,从衬衫领口露出了喉结和锁骨。
张小伟笑着说:“你疯了!被人看见!”罗嘉豪还是紧紧搂着张小伟的腰不撒手,把自己的头垫在张小伟的肩膀上,然後在他耳边轻声说:“放学了这条路上没人。
张小伟用颤抖的声音笑着说:“你也硬了!”
吃到一半,二人已是欲火焚身,张小伟怂恿着罗嘉豪脱了一半裤子,让他坐在课桌上面对着自己,然後把一大块奶油抹到了他的龟头上,自己则在他两腿间起伏吞吐着。
门卫老大爷正抽烟看电视,於是张小伟跟在罗嘉豪後面,不远不近地溜进了他们学校大门。
张小伟的目光自动过滤掉几乎所有的女性,只是火辣辣的盯着男同学看:或是三三两两勾肩搭背说说笑笑的、或是追逐打闹你争我抢大声喧哗的、或是独自低头背着书包行色匆匆的、或是一男一女两手相牵你侬我侬的、或是脸色社会故作深沉偷摸抽烟的。
向东一拐赫然一条花路映入眼帘,原来这边的小柏油路旁种满了枝繁叶茂的槐树,一个小时前刚下了一点雨,无数紫红色的花瓣被吹落在地,铺成了一条深深浅浅的花路。
罗嘉豪一时情难自禁,迎面抱住了张小伟,深深地吻了上去。
两条柔软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张小伟心跳越来越快,下体也渐渐硬了起来,顶着裤子不太舒服,於是伸出右手向罗嘉豪裤裆摸去,果然也是火热坚挺。
张小伟一路小跑,到了学校门口的公交站牌,赶忙掏出手机百度了一下去罗嘉豪学校的路线。
下了车,刚好五点四十学校放学,一群中学生推着自行车嘻嘻哈哈涌出门口。
过了许久,才想起来给罗嘉豪打电话,说自己不请自来,已经在他们学校门口等半天了。
原来欧阳磊的车今天中午刚出校门没多远,就被一辆三轮车撞上了,所以只能坐公交。
晚风把窗帘吹的飘飘摇摇,黑板上写满了字,而各人课桌上都摆满了密密麻麻的书,桌面上贴、画、刻、涂了各种文字、符号和图形,张小伟一边笑一边挨个点评。
挂了电话才想起来,自己似乎不能空着手来看他,环顾四周,找了个面包店买了个手提蛋糕。
就是被人看到还能怎麽样?倒便宜他们了。”张小伟忍不住一笑,说:“之前怎麽没看出来你这麽骚?嗯?小狐狸?”二人又说笑了一番,还是拎着小蛋糕去了教室。
张小伟被挤了一身汗,看此情景就着急忙慌的从包里找零钱。
不料这条线上的公车都是非常老旧的车型,还是人工售票的那种,不能刷卡不能扫码,只能付现金。
欧阳接着说:“兰海涛你不认识吗?他是你老乡,和你是一个城市的,比你大两级。
大门正对面是一块中国版图形状的巨大石碑,後面是国旗台和广场,零零散散的学生分布在广场的各个角落,或是吃饭或是背书或是谈情说爱。
罗嘉豪则张口含住了张小伟的食指,用舌头不住地舔弄卷吮。
不打了,让夏宁替自己玩一局。
张小伟把玩着这根肉棒,用手指轻轻揉捏着龟头,看着一滴滴晶莹的液体从马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