铠奴系统,让这个帝国的犯罪率一下子达到了历史低谷,毕竟监狱里的杀人犯抢劫犯jian犯等等所有的罪人都已经被制关进了新型的人形监狱里面,而它们被投放到了帝国各地进行“劳动改造”,虽然可能一辈子也出不来了。他们即能服务于人民,又能为帝国制造收益,比光呆在监狱里还得喂养多了,而且还省下了维持监狱开销的费用。
普通人在思考要不要铤而走险时,不免也会考虑一下后果,可能今天抢劫了一笔钱之后,明天你就会被抓捕,后天就成了街边一个任人玩弄使用的铠奴。犯罪,如果以余生的人格和自由为代价,不是那么好玩的。
集中营里,锻造室,炉火舔舐黑皇的铠甲,火光在墙上映衬出一个巨大狰狞的影子,黑皇毫不在意这个温度,就算把他整个置身火海里也没问题。粗壮的手臂挥舞沉重的铁锤,敲打在他的合金战斧上,一下,两下……一千三百下……他只是在用这种活动来打发时间,这副身体配合铠甲的涡轮动力系统,能让他几乎永远不会疲惫,有使不完的力量。斧刃更加锋利,金属被烧得红彤彤的,黑皇拿起战斧伸进一旁的水缸里,激起一片水雾。
把斧子挂在后背上,黑皇走出锻造室,去检查一下铠奴的训练情。带炉火高温的身躯在冰冷的空气中散发热气,他两米五的身形是那么健硕充满力量,厚实坚硬的黑色铠甲甚至能抵挡导弹的攻击,肩膀后背延伸出狰狞的倒刺,虽然每晚黑皇都会控制把它们缩回去,毕竟长这东西还是太影像睡觉了。走过的雪地上留下他三指脚爪的足印,路上遇到的铠奴看到他?不跪下,在黑皇面前展示自己的卑微。
黑皇的心里略微有点满足,在这里他就是这铠奴的主人,掌管一切的主人。营地里的数万铠奴,按照部队的规矩选派班长连长营长,他,自然是站在最顶尖的。每隔一段时间,训练好的铠奴就会被运走去完成他们的工作,也会有新的血ye加入,进行身体适应和奴性改造,最后变成一个合格的,抹去人格和尊严,被欲望和铠甲控制束缚的奴?。
坐在高台的躺椅上,黑皇看下方校场里像蚂蚁一的银色人形铠甲们,心里突然生出一股憋闷,烦躁,就想发泄一下。随意勾了勾手指,从身后走过来两个铠奴,跪在黑皇脚下,黑皇扫了一下他们的识别码,打开了他们的头盔和呼吸面罩,里面是两个被黑胶包裹的脑袋,闪烁黑亮的光泽,光滑得像一枚蛋一,只留出两个鼻孔呼吸,就连嘴巴里也被黑胶包裹。
打开自己的护Yin甲,里面那根近四十厘米的阳具急不可待地弹了出来,已经习惯了顶端的马眼时刻滴yIn水,黑皇抓一个铠奴的身体,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金属阳具上,也不管这四十厘米的东西他能不能吃得下,大不了玩废了就换一个,这种低贱的玩意不值得他有多怜惜。阳具已经深深捅进了那个铠奴的食道,环状肌rou收缩包裹住这根比正常男性敏感了数倍的东西,另一个铠奴伸出舌头舔舐黑皇的Yin囊,又把他的一颗大卵蛋直接含在嘴里吞吐,只有把主人伺候好了,他俩才能得到释放,而这是每个铠奴都渴望得到的。
其实黑皇的心里知道自己在烦躁什么,更何还有和意识直接相连的铠甲控制终端,可以清楚地直接调出来他主体意识难以差觉的思想过程。虽然黑皇表面上威风凛凛,但他自己也不过是个奴?罢了,一个更高级更大,被束缚地更紧固的铠奴罢了。
从他和过去的生活告别进入这副铠甲的“囚笼”已经过去了一年多,偶闲下来他会有一个疑问,“我是谁?”铠甲内电脑冰冷的声音会告诉他。“奴?,帝国的兵器”
“我是……武器?呵,连战士都算不上啊”
黑皇加快了抽插的力度,把含自己阳具的铠奴抱了起来,把他的后xue对准自己的阳具然后压了下去,将长官的雄Jing统统灌进他的身体,然后把被cao得接近报废的家伙随意扔到地上。
“算了不想了,我,铠奴黑皇,效忠我的主人莱登。”
冬日的街道,有点萧条,雪花纷纷落下,把街道装点地银装素裹。车辆川流不息,行人有点稀少,有人抬头看到奇怪的一幕没有谁过多在意,匆匆地走只想快点回家,这天气越来越冷了。
莱登穿一件灰色的羽绒服,没有英朗的军装,没有璀璨的功勋章,但他就是从骨子里投一股骄傲,像雄狮一让弱小的动物忍不住臣服的气质一。
抖了一下手里的缰绳,莱登胯下的坐骑加快了点速度,依旧很稳,让上面的骑士坐的很舒服。
黑皇的身体在人行道上的积雪中拖出一条长长的痕迹,膝盖地,双手握拳交替向前爬行。今天是周四,莱登下午没事做就找他一起出去,莱登说是要逛街,自己一个人没意思,黑皇心想他这一个人形巨兽还去逛街?但他不敢违背主人的意思,直接去了莱登工作的地方。
“跪下,趴”黑皇默默苦笑一下,原来是要他当坐骑。黑皇马上跪在地上,两米五的铠甲如山倾一般伏在男人的脚下,黑皇伏低上身,好让主人更方便骑上来。
莱登一侧身就坐上了黑皇的腰部,这里不像他的胸肩一宽阔,结实有力的公狗腰坐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