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因为来人是固定的两人一组,配合的非常默契,一人喂食一人喂水,从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就连取下他嘴的皮革口塞也是二人配合,一人去掉口塞,一人立刻塞进食物,不想被噎死的战勇,只能乖乖咽下食物,可没等他吃完食物,就又会被捏住下巴灌上几口饮水,喂完食水就会立刻再被口塞堵住嘴巴,然后迫他进行排泄。手脚被连在一起的皮革镣铐锁住,战勇根本?法站立,所以所谓的排泄也只是被人在自己的下体垫上一个物件充当马桶,不能视物的战勇只能感觉猜测应该是和医院病人使用的那种便盆差不多。
因为下体一直被禁锢在贞操锁内,阴茎完全不能抬起,只有一个微小的圆孔对铃口,所以小便的排泄令战勇更加困难和难堪,有时会因为排泄的太急尿液会洒在两条大腿的内侧,有时又会因为铃口与圆孔没有完全对准,反而会让尿液弄湿被禁锢在贞操锁内的粗壮阴茎。而大便的排泄不用说也更是让他苦不堪言。战勇从未想到过有一天自己需要像女人一使用便盆排泄,更没有想到自己的排泄还需要在别人的允许和助下才能完成,虽然目前他并没有受到什么残酷的虐待,可是生理上的受控制,已经让他的男性尊严受到极大的打击。
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仿佛整个世界就只剩下战勇一个人,被囚禁在狭小的空间内,在一片黑暗与寂静中等待不可预知的未来。如此坚固牢靠的金属箱子密不透风是自然的,可是在他的身体和金属箱子之间还有一层白布口袋,也就是被卖那天用来装他的那只,因为汗湿和闷热几乎已经是包裹在身上,让他更加闷热难当。箱子和布袋的双重禁闭让他连呼吸都开始有些困难,连在一起的皮革镣铐把他的手脚锁成类似四马攒蹄的形状,让他的活动极度受限,而整个金属箱子的狭小空间更是让他根本不可能转动身体,只能是被锁进去什么,放出来还是什么。如果可以选择,战勇宁愿此时自己还被大马那个人渣堵嘴蒙眼的囚禁在床上,也好过被放在这绝对安静与黑暗的环境中。“呜呜……呜呜……”黑暗寂静中的战勇难过的呜咽,他的心逐渐被长期处于黑暗寂静中的恐惧所笼罩。原本大马保留在他身上的内裤和袜子也在被卖那天被斯文男人剥夺,已经成为他的收藏品,壮健美赤裸的男性躯体上已经布满一层细密的汗珠,但也只能徒劳的在禁锢中微微蠕动几下身体,这已经是他所能做到的极限。战勇从被锁在抈蒗那一刻就在思索逃跑的办法,可是得出的结果让他绝望的想哭。原本他认为自己哪怕?法破箱而出,但只要能让手脚恢复自由,等到来人打开箱子解开布袋的瞬间,他就可以趁机发难,进而逃脱,可是牢固的镣铐让他的想法变成一种奢望。因为他发现,那简简单单锁在自己手腕和脚踝上的皮革镣铐抈,也暗藏了一圈金属,虽然战勇?法辨别出是什么材质,但坚固异常,让身体被限制住的他?论怎都不能挣动分毫。
金属箱子终于从外部传来开锁的声音,这对被完全封闭的他而言几乎让他有些激动,虽然来人是绑架他的人贩子,即使他们还是不会让他说话,不会给他摘下眼罩,哪怕??这放风的时间只有短暂一瞬,可毕竟他们可以让战勇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因为他已经快要被这种?尽?声的黑暗寂静给逼疯了。“呜呜……呜呜……呜呜呜……”战勇急切的在布袋挣扎扭动,?法说话的嘴只能发出急切的悲鸣,像极了被锁在笼子的猛虎,迫切的想要破枷而出,“呜呜呜……呜……”“他这几天怎么?乖不乖?”挣扎中的战勇似乎听到那个斯文男人的声音。“二哥说笑了,就您的手段,还怕这小子不被收拾的服服帖帖?这种?尽?声的黑暗,寂静的连自己好像??都不存在,谁不害怕?”打开箱子的人似乎对斯文男人极为奉承,原来斯文男人在这被称呼为“二哥”,战勇只听见那人继续说道,“以前被锁在抈蒗男人,最多不过两天就已经完全崩溃了,也算这小子能抗,这都第四天了,真是不简单啊!”那人似乎对战勇的表现极为满意,“不过二哥,这小子你和老大从哪弄来的?帅的不像话不说,那身体健壮性感的,可真是太诱人了,尤其是那肌肉块,硬邦邦的,捏起来可带劲了!”说还面露淫笑,“尤其是每次给他放风的时候,那诱人的身体和屈辱的表情,让我看的是又心动又心疼。”“你这小子,你要是真敢碰他,我明天就让你去接客!”战勇又听到“哥”恶狠狠的道,这让他开始有些不安,就是他和那个“二哥”把自己绑架回来的,或者说是“买”回来更确切一些,只听到“哥”继续说道,“这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刑警队长,不过也算他不走运,自己的老婆和下属搞在一起被他撞见了,他自己失手被擒。他老婆和下属把他捆在家一个星期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后来经过线人的劝说和介绍就把他卖到我们这儿,你以为这的好货色满大街都是么?”
“呜呜……呜呜……呜呜呜……”被当成货物一被人品鉴让战勇羞愤极了,而再次被提前这屈辱不堪的经历,更是让战勇的男性尊严受到极大的侮辱,被禁锢在白布口袋的健壮身体本能的奋力挣扎起来。“好了大哥,还是办正事吧”, 斯文男人道,“时间已经不早了,外面嫂子和车都在等呢。”“哈哈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