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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新乘客进到阿泽所在的车厢里,那么他们一定会因为见到满车厢的裸男而惊掉下巴,更别提现在整个车厢都弥漫一股浓郁的Jingye的麝香味、汗水味和尿ye的味道。
经历了一个晚上的纵欲狂欢后,即使是这些Jing力旺盛的壮男人们也难免有些疲惫,尤其是每个人都至少射了三、四次。此时他们要么挤坐在座位上小憩,要么聚在一起打牌,要么就是单纯得聊天或刷手机。
“王炸!俺又赢了!”一个毛发旺盛的男人激动地把手里的两张王牌摔在牌堆里。
在其他三个人唉声叹气愤愤不平的时候,男人抬起头对车厢的那头喊道:“喂!服务员!过来过来!”
车厢那头一个男人粗鲁地答应道:“Cao,老子好不容易赢一次!”
只见车厢那头,也有四个正在打牌的男人,而刚才喊话的男人一边把牌扔到桌子上,一边用胯部不停地顶怀里肌rou裸男的屁眼,而这个被插地胡乱yIn叫的肌rou裸男就是阿泽。
“快停下!你不能再Cao他了!”旁边一个支棱鸡吧的男人把阿泽从那个人身上推了下去,男人骂了一句,只能撸了一把发胀的鸡吧继续打牌。
其他男人都支棱鸡吧眼馋地看面前的活春宫,可是他们没有资格去Cao阿泽,因为现在他们车厢里的规则就是——只有赢牌的人才可以享受服务,所以他们只能看阿泽颤巍巍地站起来,从那刚刚还被Cao成小洞立刻恢复如初的粉嫩的屁眼里流出来浓浓的白Jing,男人们的鸡吧激动地都流水了,但是他们甚至不被允许自慰射Jing,于是所有人都拼命地想要赢牌,只为能疏解这折磨人的性欲。
阿泽往车厢那边的牌局走去,这一路上,?数硬鸡吧的裸男拿眼睛视jian他——他那被玩弄的仿佛树莓一大的ru头、被揉、咬得通红的胸部、沾满Jingye的结实的腹部、还在滴水的半硬的鸡吧和不断地流出Jingye的屁眼。阿泽只是走了这十米左右的距离,仿佛被?数大鸡吧Cao了一,差点就这射了。
他终于走到那个刚才呼唤他的男人身边,男人满脸的络腮胡看起来特别粗狂,再加上他结实的胸膛上布满茂密的胸毛,一根紫黑粗长的鸡吧挺立在轮廓分明的腹部。阿泽刚才没被Cao爽就被叫停,再加上这一路上被男人视jian,看眼前男人性感的身体,就这没有任何动作地yIn叫喷Jing了,Jingye喷得到处都是。
“妈的,俺还没Cao呢这sao货就射了!快点快点,快点让俺Cao你!”男人也不多浪费时间,谁知道啥时候就会出现另一个赢家呢。于是他一把把阿泽搂到自己怀里,一边跟阿泽激烈地接吻一边把自己粗大的鸡吧塞进了紧实的屁眼里,然后两个人就激烈地一上一下地动起来。
阿泽紧紧搂男人的脖子,不停地上下颠动自己的腰tun,男人粗大的阳具不间断地在屁眼里抽插,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男人出完牌后,便回过头把脸埋进阿泽巨大的胸上,不停地舔弄阿泽胀大了一圈的ru头,阿泽刺激地不停地yIn叫,把胸使劲往男人脸上挤,屁股也动的更快了。
“Cao,要来了!sao货接!”这个时候男人也不憋了,他只想赶紧射出来爽到,于是卯足了劲狠狠Cao干了百十下,在阿泽难以抑制的尖叫声中闷哼把Jingye射在了阿泽的身体里,阿泽也随之射了男人和自己一身。男人高chao之后因为其他牌局没有出现赢家,所以他没有把鸡吧拿出来,而是就这的位置在阿泽的屁眼里慢慢地摩擦,然后搂阿泽不停地亲嘴摸胸,阿泽舒服得在男人怀里哼哼,不停地拿胸往男人身上蹭,他非常享受这种高chao后的爱抚。
“妈的!老子不干了!等会儿就要下车了到现在都没Cao到!老子一定要再Cao一次这个sao货!”这时旁边一个硬鸡吧直流水的大叔迅速站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鸡吧塞进了阿泽还插一根阳具的屁眼里。
“妈的,可算是Cao到了!sao货,好好记老子是怎么Cao你的!”大叔一边恨力地打桩一边泄愤似的用力搓揉阿泽的ru头,阿泽刚爽快地叫了一声,就被大叔掐脖子堵住了嘴,只能发出yIn荡地闷哼声。
“我也马上要下车了!”“我也要Cao!”车厢里的男人们都站起来聚到阿泽身边,每个人都想把鸡吧放在阿泽身上的某个部位。阿泽感觉到?数只手摸遍了自己的全身,?数个鸡吧在自己的身上磨蹭,他恨不得身上多张几个屁眼,让所有的鸡吧同时都插进自己的身体里。这想,他又一次尖叫射了出来。
就这,即将到站下车的男人们陆陆续续把阿泽轮jian了一遍又一遍,阿泽的全身都泛纵欲过度的粉红和来自不同男人的Jingye。
他还坐在那个刚刚赢了牌的毛发浓密的大哥怀里,屁眼里的大鸡吧还在温柔地一进一出,大哥温柔地爱抚阿泽,把男人们的Jingye均匀地涂抹在阿泽身上。
“俺真想把你带回家,娶你做媳妇,”大哥亲阿泽的ru头说,“然后每天到村头的磨上狠狠Cao你,再让村子里所有的男人都来Cao你。”阿泽幻想村子里男人们壮的rou体和暴筋的大鸡吧,兴奋地直哼哼。
“之后再带你一块到城里打工,白天俺去工地,你就去接客挣钱,晚上的时候俺再跟工地的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