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洪七公以其坚强意志,过人定力,硬生生忍住不去触碰肿胀如钢的敏感阳具及令人辗转的闷痒後庭,但此刻遭郭靖右腿这麽无心摩擦,洪七公当下意志便自溃堤,见郭靖右脚缩回,状似酣睡,终告禁受不住,暗自退下长裤,双手并施,搓起他那肿胀如棍的粗大阳具,岂知这麽一搓揉,竟告一发不可收拾,体内原就高涨 的情慾,像被点燃的火把似地,哄~的一声,失控地漫延开来。
一旁躺着的郭靖,在黑暗里斜着眼,发觉师父洪七公从未有过的淫状,心底大感吃惊,却一动都不敢稍动,生怕叫七公发觉,耳畔听着师父的喘息声,身体却僵硬得发疼。
”七公~您怎麽了?我是靖儿~醒醒啊!师父~七公!”
七公,也就未再多说什麽,两人和衣熄灯,准备就寝。
暗夜里,海涛声阵阵传来,船只亦随海浪上下起伏,自熄灯己过了好半晌,郭靖用尽所有息气宁神的手段,不但没觉得身体燥热稍退,反倒更烈,下体挺立如铁棍不说,连心跳呼吸都渐次加快起来,更要命的是肛门深处微微传来怪异的闷痒,所幸并不强烈,只是眼前幻象纷呈,所想所见,若不是棍状般物品,要不便是湿软洞穴,身旁师父洪七公似乎也好不到那里,扑通的心跳声连自己都听得见。
要知双阳散原就是以迷惑人心志为目的所开发而成,针对男性的烈性春药,再深厚的内力也无法将之驱赶而出,洪七公虽是终身未娶,对性爱的经验却不是没有,年轻时更算得上风流,全不似郭靖尚未经人道,丝毫不懂情慾为何物,便如同老顽童对碧海潮生曲抗力不及郭靖,洪七公对双阳散的抗力亦远不如郭靖。
郭靖心思虽迟钝,但也知此等人伦大防,万一叫人撞见,自己无所谓,但师父洪七公一世英名怕要尽叫毁败,也不知是药物影响抑或是人急生智,狗急跳墙,当 下急忙呜住被情慾迷了心智的淫荡洪七公,微微呻吟
郭靖见平时游戏人间,玩世不恭的师父,此时竟然脸红气喘,表情挣扎不己,目光像舖层迷雾般柔媚如丝,心里又慌又痛,不知如何是好。
洪七公暗暗叫苦,见郭靖仍不似有动静,悄悄掀开被单,三手两脚把全身衣物全然剥光,一手搓着直挺阳具,一手抚胸着自己壮厚胸膛,嘴里微微喘息,神智逐被情慾所淹没,陷入半恍惚的神态。
不久表情重复迷茫的洪七公,发觉郭靖裤底,竟也是鼓鼓一包,挣扎犹豫一阵,胸膛急速起伏,不久便放弃似地,推倒惊恐不己,却不敢稍加反抗的郭靖,剥下 其长裤,双脚一跨便蹲坐在郭靖腰际之上,沈身引导不知所措的郭靖,使其硬挺阳具,朝着自己裸露的後庭密穴,不顾一切地插将下去,噢~地一声,洪七公嘴里发 出满足无比的响亮呻吟声,便就观音坐莲的姿态,坐马沈腰,缓缓上下抽动起来。
淫样自渎的洪七公闻言,略略回神,目光回复了些澄澈,微带点羞惭喘息回道:
最後郭靖神智躺得有些昏沈,不自觉翻了个身,右腿不小心摩擦到七公涨硬的阳具,虽是立即缩回,却听得七公微微吟呻了一声。
情慾高涨的洪七公,抓住郭靖握着自己阳具的左手,便上下套弄起来,嘴里发出微微地噢~噢~的淫荡呻吟声,微扭着厚臀,迎着套弄的动作,上下扭动,到得 後来兴起,一边着郭靖继续套弄着自己的阳具,一边全然不顾尊严姿态,弓起壮硕有肚的身躯,抬起粗壮的结实大腿,伸手拨开自己双臀,探指深入那奇痒难当的後 庭,便自缓缓插将起来。
便在此时,体内如情慾如火烧,阳具敏感至风吹兴起,加上渐感搔痒难当的後庭,让个性豪迈坦荡的洪七公,几乎忘记身处何地,转着的念头,莫不是希望有人伸手抚摸自己阳物,或索性找个事物插进自个儿後庭,好止住那深处无比的奇痒。最後苦苦挣扎的洪七公,理智终告泯没,当下也不管什麽师徒上下之分,抓住郭靖左手,着他握住自己涨无可涨的粗大阳具,郭靖虽觉不妥,但对师父命令,却从来不敢违逆,便依指示抓住了七公饱满的阳具,入手炙热充实,郭靖心底充满奇异的 感受。
这下总算惊动在远处窥伺的欧阳锋,即便迎着海风波涛声,他还是清楚分辨出洪七公那有如呻吟般的响声,惊喜地向欧阳克打声招呼,便潜身来到洪七公师徒的 卧房之外,侧耳一听,果从里头传出细微的男子呻吟声,当下大喜过望,便要破门而入,揭破洪七公师徒俩干下的丑事,欧阳克随後跟到,唯因其在桃花岛上被黄蓉 暗算,胸口暗伤尚未痊癒,故落脚重些,叫房里因修习九阴真经而功力大进,五感变得敏锐的郭靖察觉到房外竟有来人。
郭靖虽非全然不受双阳散影响,但当下还是被洪七公的淫声浪状搞得大惊失色,连忙坐起身子,左手却仍不敢放开七公的宝贝,摇起洪七公,惶急说道:
”呼~原来是靖儿~不知怎的,师父的後面竟是搔痒得很,便像是若不找个什麽事物,深深地插将进去,整个人便要溃散似的,没想到这春药竟如斯厉害,呼~,叫老叫化什麽都不理,满脑子全是那肮脏念头,感觉难受极了,这回当真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