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老爸随时可能像猪一样被宰杀肢解,我再也控制不住,放声大哭。
老头皱着眉头把我拉起来“我跟你说过,我救不了他,但是能帮你的我会帮你。”沉默了一会,老头接着说“你老爸在这个地方已经没有丝毫的人权,随时都可能被宰杀,一味的冲动反抗只能令他死得更快”
我的脖子虽然还被掐着,但那人并没怎么使力,我看着父亲被屈辱地捆着,眼泪都快出来了,父亲也看着我,一时间父子两人默默对视,父亲的眼神中除了安慰我还含了一些我没有读懂的信息,后来我想当时父亲被我看见窘态可能有些羞愧。
“啪!”老头抬手扇了我一巴掌,“哭有用么!如果你还把自己当成小孩子,我也没必要再帮你!”
个人还真不一定制的住父亲。可是现在一来父亲年纪大些又当了官,功夫已经放下了,再者父亲在被运来的途中一直被装在麻袋里,没有吃喝不说,手脚还一直被捆着,而且还被注射了药物昏迷了很长时间,接着又遭受了凌辱,身心疲惫,只是现在被保护儿子的意念强撑着.
父亲看到我被放开,努力翘了翘嘴角,想给我个微笑,但表情却相当苦涩。
那时几个很大的塑料袋,打开后发现每个袋子都装得是衣物鞋袜钥匙钱包之类的东西“这是我爸他们几个的?”
“接下来我尽可能帮你安排和你父亲多接触的机会,只能尽力劝说他认清形势,做性奴虽然卑贱,但却能活下来,只有活着才有机会,你能明白么?”
父亲虽然自身都陷入困境,眼睛却始终在我身上,见我被人掐住脖子,眼神暴怒地块喷出火“放开他,难为一个孩子算什么本事!?”
在出门的一刻,我清楚地听到白大褂的声音“把我们这位硬汉吊起来,挂在走廊里,犯了错就要惩罚!”
“那好,以后听我的话,我不会害你”说完指了指旁边几大包东西,“把这些东西整理一下”
脖子被松开,手腕却被老刘头抓住,拉着我向外走,“要想你老爸多活几天,你得听我的”我回过头看着赤裸的被捆绑着的父亲,心碎了一般,感觉山一样的父亲此刻是如此脆弱无助,眼泪瞬间流下。
闻言,我连忙止住哭泣,眼巴巴望着老头,老头此刻很有气势。
“哈哈,还挺硬气,不过我喜欢,我最喜欢调教硬汉子了。”先前给父亲做体检的白大褂医生突然兴奋得大叫。
过了一会,老刘头和那白大褂又进来,白大褂向控制我的那个人吩咐“把这小子放了吧,他跟老刘头的。”又转过去对老刘头说“别再给我惹麻烦”
那白大褂医生听得满脸自豪,感慨地说“越是难驯的硬汉,一旦驯服下来,那种成就感,唉,没的说!”然后又看看全身赤裸,被捆成公猪状犹自一脸怒容的父亲“现在他们这几个才走到入库前体检这一步,入了库还要圈养好几天呢,究竟做猪还是做狗还要看这几天他们自己在老板面前的表现,不过我刚才试了试他肛门的松紧度,感觉很紧窒,身体条件很不错,有潜力,模样和年纪也没的说绝对符合哪些大叔控的口味。”
老头点点头“都是从他们身上扒下来的,你整理下,内衣袜子什么的洗干净,不能再带着臭味,这些东西将来要作为附赠品赠送给买主”
“别打我爸!”我疯狂地冲向父亲,无奈力气实在太小了,被人卡住脖子动弹不得.
老刘头拉着我一直回到我刚醒来时的那间屋子,拉上门,才丢开还在出神的我,叹了口气“唉!你这孩子...不听老人言总会吃亏的...”
听了他的话,一名助手模样的人拍拍父亲的面颊,怜悯的看着父亲“替你默哀,落到我们平哥手里,你惨了,再硬的汉子平哥都能调教得像绵羊一样服帖,乖乖地变成奴隶,从无例外。”
我挨个翻找,终于找到了父亲的衣裤鞋袜,老爸的
门外的老刘头一脸陪笑,屁颠屁颠地来到白大褂面前,低声说了句什么,然后两人又一起转身出了门。
此时屋子里其他几位赤裸大叔的体检又恢复进行了,我才发现其他几位大叔都比父亲年纪大些,在五十岁左右的样子,体型高矮胖瘦都不相同,但有个共同特点,就是相貌气质都比较好,有威武的,有儒雅的,有慈祥的...随便挑一个都算得上优伯或帅大叔,此时他们的表情也是各异,有怒有哀或者沉吟长思,他们也和父亲一样身体上几十年没被开发过的地方被侵犯了.
没费什么力气,赤条条的父亲便被那几个大汉给架住了手脚,身上还挨了几拳。然后父亲像捆公猪一样被捆成一团,一名看守抬手”啪!啪!”抽了父亲两个耳光“老狗,还敢动手”
“伯伯,求求你救救我爸!”我“扑通”跪在老头面前,为了救父亲,靠我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有求助任何的救命稻草。
旁边的大汉正准备对父亲施以拳脚,门又开了。
“你们他妈的都不得好死!”父亲被羞臊的满脸通红,忍不住爆出了粗口。
我呆呆得想着老头的话,半晌才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