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穿上,上面再各吊上一只鞋...卵子根用鞋带扎住,等蛋胀大了,用皮筋弹,小棍抽...晚上更是热闹,得给铺头舔脚趾、吃鸡巴,呵呵,屁眼儿一宿都不带闲的......”
“别、别说了......”陆失声叫道。看守所的内幕他?从得知,但铁柱口中的描述简直让他心惊胆寒。
“不想听了?招儿多呢,这刚哪到哪......”胖子愉悦地看陆惊惧的脸悠然说道:“......肛门灌酒,小鸡拔河,头塞粪桶,裸体雕塑,卵子弹琴、屁股划船、后门别棍、蜡油封洞......”胖子口若悬河,不光是监狱里的招数,就连他们调教折磨“壮畜”的法子也夹杂其中,一连气说了十几种。
“求你们了,别、别去公安局......”陆已经抵挡不住这狂风暴雨一般袭来的话语,恐怖的内容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力。
“那...同意去我们那里去认错,是吧?”胖子冷冷地看陆那张惊慌失措且布满恐惧的脸问道。
“你们那?”陆一愣。“你们那...是哪里?”他迟疑地问道。
“不远。”胖子胳臂一扬,向右边的方向一指,远方耸立一座不高的山岗,葱郁的山林已经开始蒙上了一层落日的余晖,静翳而秀美。
“那...是什么地方?”陆疑虑地继续问道。
“哼,去了不就知道了......”胖子有些不耐烦。“......怎么,你现在还有别的选择吗?”
陆呆呆地看胖子,竭力整理已成乱麻的思绪在脑袋里重新过了一下。去学校、去公安局的后果都严重得让他难以承受,确如这个自己曾经的学生而言,自己还有别的选择吗?
“好,我去你那......”陆做了?奈的断。“......我穿上衣服就跟你们走.......”
“甭了,就这么去!”胖子斩钉截铁地拒绝道。
“啊?”陆一惊。“......这、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葛涛接声说道:“这又没有别人。再说,你的那些物件儿我们都已经看到了,还害什么羞啊!”
“就是就是,你的大鸡巴和圆卵子我不也好一通摆弄!”小狗子扯尖细的嗓子?耻调侃道。
陆脸上一臊,嘴也不由自主咧了一下。“可是......”
“没有可是!你他妈的走不走?”铁柱凶巴巴打断了陆的话,瞪眼睛吼道。
陆?奈地看了一眼堆在地上的衣服,没再敢坚持。
“小狗子,拿他的衣服,咱这就走。”葛涛吩咐道。
“涛哥,那我...能去吗?”大勇有些怯生生地问道。
“噢?怎么,你们也想去?”葛涛这才想起还有三个同村少年。
“咱们怎么也算是证人不是!”小跃也似乎对于葛涛他们这怎么审这个壮实青年充满了好奇。
葛涛看了胖子一眼,似乎在征询他的意见。
“没问题,想去就可以去......”胖子略一思忖,爽快地答应了。随即他对三个正兴奋不已的三个少年嘱咐道:“......不过,去了可得守规矩,尤其......”他把脸近了三个少年,低声说道“......?论看到什么,都不准跟任何人说!否则,你们的后果会很严重的!听明白了?”
三个少年连连点头应允后,兴奋地跟在了后面。黑子摇尾巴,踏轻快的脚步在队伍中前后逡巡。
一群衣齐整的少年押他们赤身裸体的俘虏顺空寂的田埂走了一段路,转过一个弯,只见一辆破旧的农用卡车停在狭窄的土路边,而陆丢弃的自行车也装在后面的车斗里。
“啊?”一声吃惊的叫声出了陆的喉咙,认出了正是这辆卡车在乡村土路上追逐、撞自己,并逼他弃车而逃。
他刚怔立住的身体立即被从身后踢了两脚,两个胳膊也被身侧的人牢牢架住,连推带拽地弄上了驾驶室。驾驶室前排三个座位,座位后面是一条细长的空位,陆被推搡塞了进去。他脸朝下趴伏在车板上,双臂背到脊背后面,因为长度不,两条小腿也不得不反扳斜竖在屁股上方。
铁柱坐在了驾驶座,胖子和葛涛并排坐在旁边。小狗子钻进了三人座位后的空位,坐在趴伏在车板上刚刚捕获的俘虏的身体上。
“哈哈,这个肉垫子,真不赖!尤其是这个大屁股,肉墩墩的,坐真舒服!”小狗子跨骑在俘虏的双臀上,两只手把持俘虏两条竖立的小腿,如同拉飞机的操纵杆似的前前后后扳个不停。
当大勇、大成和小跃上了后面的车斗,铁柱动了发动机,农用卡车在坑洼的土路上缓缓地出发了。
铁柱边开车,嘴里吹口哨。胖子也附和哼起了小曲。这场不期而遇的围捕如愿地顺利,猎物已经放弃了抵抗,甘心受制。初步的迫服之后必须要迅速地跟进深入的调教,在那间已经改造一新的地堡里,毫?准备的的俘虏将会面对一项项毫?怜念的严厉驯教和深度改造。一想到曾经都有些惧怕的、正直不驯的体育老师将会在自己的指令下羞愧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