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劈的双胯之间,双手分伸各持住一根阴茎,灵活的手指上下滑动游走,轻抚慢撸,柔捏细摇,只见两具悬吊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扭拧挣动,根本?法从施刑少年的手中解脱。随小扣子手上的动作开始发力,两头军畜的身体扭拧得越发剧烈,口中也抑制不住地发出似是亢奋、又如痛苦般的声声高吼低吟。两根被盐水注满并胀大的阴茎被刺激得愈显粗壮,变得有些透明的深红皮肤下面青筋暴凸,血管纵横,似乎随时都能爆裂一般。小扣子依旧沉心静气,丝毫不为所动,继续双手中的操作。突然,少年的双手迅速地离开了各自的“俘虏”,钳起指尖,飞快地将堵在两根鸡巴尿道口里的栓塞同时拔出。只见两个承受者都是一声高亢的尖叫,两股水柱在两个大敞的胯间天而起,足足喷到两尺多高。
观众席上纷纷爆发出惊叹之声,显然都被眼前的刺激场面掀起了又一个精彩的高潮瞬间。
“嗯,红方喷的稍微高一点儿......”小扣子转动眼珠仔细地比量喷起的两道水箭,笑声说道“......嘿嘿,看来还是没结婚的鸡巴劲足呀......”小扣子最后宣布道:“......这场,红方胜!
至此,幕墙外的观众方恍然大悟,这场足刺激的灌肠导尿表演竟也是一项比赛。
前两项两个对手战成一比一,第三项比赛随即开始。
两头军畜被从铁链上释放下身体,悬吊在胯下装满了粪水和奶液的大铁盘也咣当一声重重落在地面上。并终于被从因为重力拉抻而有些红肿的阴囊上解除下来。双腿间的支棍未被解下,使得两人的行走困难而滑稽。两人被推搡到那个垂悬在水房屋顶正中的蓬头下,后背互抵,屁股紧贴,脖子被相连的双环颈箍拴在一起。禁锢手腕的手铐被高高吊在蓬头两旁的铁钩上,使得被支棍大撑的双腿只能脚尖地,而且两人同侧的脚腕又被皮箍绑连在一起。在下一场比赛开始之前,两头壮牲口刚刚迸溅在身上的粪水和尿液自然要被洗干净。密集而猛烈的水线从蓬头中激落而下,击打在两具健壮的躯体上,刷走所有的污垢,也唤醒了些许疲惫的精神。为了向幕墙外的观众们全方位地展示他们遍身流淌亮晶晶的水流而极具观赏性的性感躯体,两个负责监督洗澡的马仔各坐在蓬头一侧,手里挥动一根顶部是个富有弹性的橡胶拍的细棍,在两人的身体上不停拍打,让背靠背固定在一起的两个淋浴者大叉双腿、踮脚尖艰难地一起转圈。任何的偷懒或抵抗都是不被允许的,凸挺?助的两根硬鸡巴是最有效的惩戒目标。?论是哪一根阴茎上的重拍,还是那一个龟头上的轻撩,都足以让两个紧贴在一起的身体一同猛烈地挣动。
足足十几分钟后,密集的水帘下片刻不停转动身体的两头军畜才被从吊钩上解下,被湿淋淋地从水房推搡回到了大厅。卸掉了身上的桎梏,面对排排观众叉腿抱颈、挺胸并立。两个少年马仔各自双手抱一个巨大的圆形物体走了进来,走到了场地中间,观众们才看清是赫然是两个巨型皮球。黑色的皮球直径超过一米,由坚韧且极富弹性的橡胶制成,内部充满了气,一放到地上兀自颤动不止。观众们好奇地打量场中的两个新玩具,但很快人们的疑惑就被固定在皮球顶端的一个硕大的橡胶阳具上找到了些许解答。因为没人猜不到这个物件的归属之处是哪。
观众们的猜测马上就得到了真实的演示。两头军畜都被在眼罩前又蒙上了一条黑布,被持臂按肩分别押送到两个皮球旁边。四个马仔两人抱腿,两人抬肩,一起抬起一个军畜,让他大叉双腿朝皮球上方落坐下去。皮球旁边还付腰站一个少年,指挥四人调整好位置,以便皮球上朝天挺立的性器能准确地命中“目标”。尽管刚刚经过充分灌肠的肛门还没有闭合,但被粗长的侵入者直贯而入、一捅到底,还是让两位年轻的军人身体连挺、肌肉紧绷。不给任何缓和适应的时间,很快,两人的身体就完全座落到皮球上,屁股与皮球的接合处也严丝合缝,毫?空隙。充足了气的皮球被沉重的身体微微压陷,使得叉劈在球体两侧原本悬空的双脚可以脚尖地,勉地成为两个支点。而两个脚腕则被皮球底部的两根束带固定住。
第三项比赛“瞎马寻铃”正式开始。
一个少年手持一根长竿,摇动吊在杆头一根细绳上的铜铃,而两匹“瞎马”则要依据铃声的方向去四处寻找。由于全身坐在皮球上,只能靠将将地的脚尖蹬地,让皮球弹跳起来去移动位置。每一次的弹跳,都能引发皮球的剧烈颤动,而深插在体力的两根性具?疑让两个盛纳者深刻地感受这种颤动的巨大力量。只能极力下沉身体压住皮球,尽量去少每一下弹跳所引起的震颤的次数及度。在寻铃的过程中,手臂要横交于颈后,只要在确定了铃声的位置,才可以用手去抓。而每一次的空抓则要被扣分。
场中又掀起了新一场高潮。在一圈衣冠楚楚观众们的围观下,两个赤裸裸骑坐在皮球上的年轻军官竭力而痛苦地连弹带跳,四处寻找头顶竹竿上不断摇动的铃声。竖立在胯前的硬鸡巴随每一次的弹跳滑稽地有力摇摆,逗得观众哈哈大笑;而当两个皮球不经意地碰撞在一起时,随皮球的左颠右晃,骑坐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