咂儿头的 ......”少年手举绳索上的两个大夹子连比带划地讲解:“......这不算完,穿过下裆还有一根,小鸡儿、大蛋都密密排排地夹上,呵呵,屁眼边上细肉也得掐上几个,最后几根绳子向下一扯......”少年的手臂用力地一挥,“......哈哈哈哈,噼噼啪啪一连串响,疼得立马窜蹦多高,别提多逗乐了。
周围又是一阵开心的笑哄笑,似乎又看见了领刑的成年子难以自控地连喊带叫、在桌子上双腿直蹦的滑稽场面。
但程战听得心惊肉跳,心中不难想象出这种惩罚手段会带来怎足的痛苦。他黝黑的俊脸上开始渗出了汗珠,仅仅几个新招术见识之后,他就深感到面前这个油头粉面的单薄少年似乎比那个唐帅更加凶狠歹毒。
“怎么,还不想回答吗?是不是再给你讲讲更往后的招式?”少年头领慢条斯理地问道,丝毫没有急迫的感觉,彷佛在期待后面更有效的手段能一一施加出来。
“不,想......”已成惊弓之鸟的年轻军官脱口而出道。
“不想?”少年头领把脑袋向前一探,瞪眼睛问道。
“想,想...回答......”
“那他妈还费什么话。”少年厉声喝道,随即又狠狠地问道:“再磨蹭我可要问下一遍了!
“我、我的......屁、屁眼...已经痒的...不行了!”军人终于做出了艰难的回答。他的意识彷佛一片空白,嗡鸣的双耳灌满刺耳的尖叫和大笑声,击他的大脑皮层。
好一阵,放荡肆意的笑声才平息下来,让丧尽尊严的年轻军官如释重负,缓了口气。这时,一个竹筐随即扔到了程战正前方的空地上。他刚刚些许舒缓的心似乎猛地被一只大手狠狠抓住,并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儿。在他错愕的目光中,那个竹筐逐渐止住了摇晃,像是一个咧大嘴正嘲笑自己的怪物。他惊控地发现,这半个月以来他刚刚步入正常轨迹的生活即将又要发生改变,他试图忘记的那些可怕往事似乎又将卷土重来了。
“怎么?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唐家大院里的规矩吧……”龙三幸乐祸地看军人那夹杂错愕和羞臊的俊脸,戏谑地提醒道:“…… 别说,那家伙还真挺有才,这还真是个不可替代的经典开场仪式。”
程战脸上一热,他太熟悉这个‘经典开场仪式’了,在半月前那屈辱难言的十天历程里,这的‘开场仪式’他不止一次当众操演过。尤其是为了迎接一些新的观众或是被送至完全陌生的地方为陌生人服务时,这个‘开场仪式’更是必不可少。在花百出的奸淫玩弄大戏之前,在众多陌生者的目光中一件件地脱光衣服坦露自己,就像大餐开始前的一碟开胃小菜,不仅能迅速地吊起用餐者的胃口,更是能那些还懵懵懂懂、尚未进入角色的新玩家们马上就兴奋起来…
“不执行命令可要比不回答问题的惩罚招术要严得多,是不是再逐一给你叨咕叨咕?”龙三沉下脸认真地说道。
程战心中一凛。手下意识地举到了自己的衣领上。
龙三抬起手臂,伸出的中指朝屋子中间的空地处点了点,一脸下流地笑声说道:“ 来,到这儿脱,让我们都瞧个清楚。
程战只是微微犹豫了一下,就不得不迈开腿前进了几步,从门边走到了屋子中央。
尽管远比这屈辱的场面不知曾历过多少次,但程战还是感觉到自己那解开衣扣的手指沉重不堪。刚刚寻找回的自尊随逐渐坦露出来的胸膛正一点点融化在四周陌生的目光中。
“怎么,这就感到难为情了?录像里你们给那小子跳光腚舞,我看你的那根黑鸡巴摇得挺欢啊!”
龙三的羞辱毫?虚言,?论是在唐家大院,还是胡良的汽配厂,几乎每一天少年们的晚宴都是伴玩物们或单独、或集体的助兴舞蹈度过的。而凸挺下胯竭力地甩摇勃起的硬鸡巴更是舞蹈中有严格要求的规定动作,哪怕是鸡巴飞舞起来的时间少一秒钟,或是甩打在自己身体上的声音被认为不响亮,都要接受额外的惩罚。
“孩儿们,让鸡巴飞起来!”龙三一声高喝,都得全屋轰然大笑。
这声吆喝一下把程战拉回到那一场场刻骨难忘的晚宴场景中。每当执行监舞的男孩大声下达出这个指令,穿行在宴席之间为晚宴助兴的舞者就必须停下其它的舞姿,面对酒桌,双手叉腰,拱挺起下胯,伴随力的迪士高音乐,将性器转圈地甩摇起来,直至指令停止。如果感觉哪根飞舞的鸡巴不坚挺,邻近的男孩就会迅速地忙撸硬。有些坏小子则更是能找到乐子,纷纷伸出筷子,看谁能夹住抡成了个圈儿的龟头…
看到军人解衣服的手突然僵滞在那里,一个少年高声喝骂道:“你妈的,不许停,继续脱!
“哈哈,是不是听到摇鸡巴跳光腚舞,高兴蒙了吧!”不知谁调侃了一句。
“别急,有得你跳的,一会晚宴上可得给我们撒欢地跳,好好地给我们来一段‘让鸡巴飞’。”龙三话音刚落,满屋又是一阵肆意的笑声。
随一件件军服落入到竹筐里,军人那黝黑魁梧的身体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