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龙哥的话了吗?这刚开了个头,后面的‘课程’还多呢!”吴迁在一旁兴奋地补充道。
听到吴迁的话,黄威和秦龙天的脸和他们此时的心脏一登时在这炎热的夏日里被冻结住了。这个戴一副小圆眼镜、脸上还挂些许清纯和幼稚的白面少年的话说的清清楚楚,他们也听的明明白白,但俩人似乎还在固执地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可是,尽管他们不愿相信,但从早上被捕获受制开始,从面包车上光身子相拥跪绑,到刚刚在这个大教室里的屈辱遭遇,又让他们痛苦地发现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发生的,并不由地为将至的未知前境越发恐慌不已。
响亮的耳光扇得秦龙天眼前一片金花,还没等清醒过来,又是一脚重重地踹在他的后腰上。他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勉站住没伏倒在地上。几个少年马仔拥到他身侧,好几只胳膊一起把按住秦龙天的双臂扳到了身后。龙三走到满面惊怒的年轻军官面前,得意地说道:“这才哪到哪,我们可都远远没玩呢,呵呵...既然来了,就好好做一回客吧!”
”
看两个新俘虏满脸的惊惧和惶恐,唐帅越发开心,他扬黝黑的小圆脸高声说道:“为了你们的到来,我们可是提前做了不少准备呢!这不,正好刚刚改成了一架马车,你们这两头新牲口就先套上试一试吧!
拉车的两匹‘牲口’就位之后,车厢上早已坐上了第一批的乘客,唐帅当仁不让地成为第一任驾驭者。他左手牢牢地控制两根缰绳,右手不轻不重的拉动了一下绳索,两声清脆响亮的铃声在两个壮的胯下震响。两个得到指令的拉车者蹬动起脚步,随车轮的缓缓转动,沉重的马车也开始前行。随车轮的运转,车子行进的速度也越来愈快。车上的乘客们越发兴高采烈,连呼带喊,继续催促两匹‘壮马’的脚程再快一些,直至小跑起来。随两个拉车者起落的脚步,吊在阴囊上的马铃也游荡起来叮咚作响,往往与驾驭者发出的的指令声相混淆。为了助他们矫正方向,呼啸而至的皮带时不时在他们光裸的脊背和屁股上‘啪啪’炸响。偌大的院子里车轮滚滚,鞭声飞扬,伴清脆的铃声,尖声的叱喊,热闹非常。马车左右突,满院子的少年也仿佛在玩老鹰捉小鸡,有的跟在车子后面追随奔跑,有的在车前蹦跳躲闪,车上的乘客更是你上他下,不时轮换。在会议室里当了大半天的活体人偶已经让两个新玩物的精神备受凌辱,而现在则是到了考验他们体能和耐力的时候了。尤其,在午后热的阳光下拉重车长时间地剧烈奔跑,不光是体力上的消耗,更是意志上的煎熬。道道汗流在晒冒了油的周身上下滚滚流淌,时不时在马鞭或皮带抽打下迸溅起晶的水珠。两个咬口嚼的大张的嘴里喷出蒙蒙的热气,越发沉重的‘嗬嗬’的喘息声就像是两匹不堪负重的老马痛苦的哀鸣。驾驭者唐帅玩得兴致越发高涨,命令手下敞开了院门,操控马车向院外奔去。马车围高高的院墙一路奔跑,一直奔向了废弃的矿山
吴阳、罗大志带几个少年连推带拽,从院角拉出了一辆架辕马车来。木制的马车是用一架农村常见的双辕马车改制的,全长四米多,两米来宽。后面是长方型的车板,架在两侧一米多高的四个木轮子上。车板正中间向前探出一根粗悍的圆木车轴,车轴中间微曲成弓状,车轴前端横架一根同等粗细的车辕。车辕正中心点用一根粗大的铆钉与车轴串连。铆钉可以转动,使得车辕在驾驶的时候能灵活转动。车辕左右两端都镶几根有长有短的皮带,上面铜制的锁眼和卡扣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秦龙天和黄威瞪惊愕的眼睛,看眼前的器物真是不知所措,更是不敢想象这个在城市里见都少见的粗陋原始的运输工具将会套在自己的身上。押送的坏小子们早已把他俩看成是拉车的“牲口”,推搡他们走到马车前,分立在车辕两侧。俩人被勒令双腿叉开,身体前俯,双臂半举紧紧握持住横在肩后的车辕。当姿态就位后,就被七手八脚地套上了固定在车辕上皮带:两根长的宽皮带分别牢牢地环套住肩胛和胸膛;两根短的皮条扣住了把握车辕的双手。一根硬皮扭成的马嚼子横亘嘴中并勒咬在牙颌间,口嚼两端的四根皮带紧扎在脑后,并系一根长长的缰绳,将会拉在端坐车上的驾驭者的手中。两个黄铜制的大马铃吊在两个驾车者的阴囊上,沉甸甸地把睾丸坠在被拉长的阴囊底部。马铃上的箍环还拴一根粗粗的麻绳,长长的麻绳穿过下胯,向上斜拉勒进臀沟,径直牵在驾驭者的另一只手中。只要拽动这根缰绳,就会拉动马铃,急促的铃声会随时给两匹壮马下达指令:一声走,两声停,三声左转,四声右转。
一旁的黑皮扬起胳膊在秦龙天的脸上就是狠狠一巴掌,厉声喝道:“咋的,你还不服气?”
这时另几个马仔推搡一脸错愕的黄威押了过来,推到秦龙天身边。
“可、可是,你们.......”听到少年?耻的回答,秦龙天脑袋嗡地一热,可连惊带急之下一时竟不知如何去辩争。
唐帅把手一挥,会议室的大门被左右打开,明亮刺目的阳光带滚滚热浪一下涌进了教室。满屋子高高矮矮的身影簇拥两个并排押送在最前面的高大俘虏,一起拥到了宽敞的大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