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方的铁杠上,直挺挺骑跨两个都被蒙双眼的人。两人虽然脸上蒙黑布,但唐帅也一眼就认出正是自己不得不忍痛割爱暂借给对方的程战和顾斌。两人背背相对,各自骑坐在三角铁架的两侧端头。两人的双臂后伸反扳至平后,被两根绳子互相捆连在一起,一人的右臂拉对方的左臂,左臂拉对方的右臂。在铁杠两侧向下分垂的双腿也各自向后反弯,并由两头分别拴住两人大脚趾的两根绳子把他们同一侧的腿也互相牵连在一起。由于身体全部悬空,两个人全身的体重自然都落在横亘在他们两胯之间的那根胳膊粗细的铁杠上。圆形的铁杠很难力,而且直径狭窄,长时间地骑坐其上?疑痛苦异常。
“哥,看看这架‘铁驴’,呵呵,可不是那么好骑的!”瘦皮猴眼睛瞟唐帅略显得意地说道。
唐帅心里暗道这毛贼还真有些招数,嘴里不动声色地轻哼了一声,故作不屑道:“有那么一点意思,不过...也没什么!
听到唐帅的声音,铁架上上的两个健壮的‘骑驴人’同时怔了一下。虽然目不能视,但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多次让他们在恶中惊醒的声音立即让他们知道此时谁站在他们身边。
这时两个男孩分别站在两个‘骑驴者' 的身旁,双手探在‘骑驴人’敞开的胯下,一手薅阴囊,一手攥秃光光的硬鸡巴紧撸慢套地尽情玩弄起来。伴随烈的刺激,两个‘骑驴者’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扭晃挣动起来。身体的前仰后合使得两人屁股下面时不时些微露出一段粗木橛子,使得他们的身体再怎么扭,被深插在直肠里的木橛钉在在铁杠上的屁股自然丝毫也动不了窝,只能?助地干摆手臂和双腿,被绳子相互牵连在一起的双臂和双腿也滑稽地拉锯般来来回回同时拉动起来。
“小心点,别弄出来......”瘦皮猴朝两个正攥硬鸡巴玩的不亦乐乎的坏小子嘱咐道:“.....良哥闯哥他们可还得用他们过夜呢!
“不是又抓了条‘新狗’吗,那么壮实,晚上还不得拿他操练一宿啊!”一个男孩随口问道。
“哈,还用晚上?现在就已经操练上了!”瘦皮猴一指后屋,笑回答道。随即又把脸一板补充道:“叫你俩小心就小心点,哪那么多话,惹良哥发火你俩个可吃不了兜走。
两个坏小子同时一缩脑袋,相视一笑,手上的动作果然都停了下来,骑在铁驴上的两具绷紧的躯体也顿时松懈下来。
唐帅虽不甚明白三个小毛贼之间的对话所指,也略微听出来了其中必有隐故。但这个老道世故的少年就是再聪明,自然也猜不到这些根本不曾瞧上眼的毛贼偷儿们竟也捕获了一条‘大鱼’。
稍停了片刻的瘦皮猴继续领唐帅、胖子和葛涛向后屋走去。还没走到后屋门前,就隐隐听见里面传来的大呼小叫声。随逐渐地接近,声音越发地明朗清晰起来。声音的大部分是一群少年愉悦的哄笑和兴奋的喝喊,可其间还断续夹杂一个成年男人已经变了音的呻吟声,时高时低,忽隐忽现,听上去极度的痛苦,又掺杂异的兴奋。
房门一推开,屋里的嘈杂声赫然响亮起来,一股脑地贯进了唐帅和葛涛的耳窝。只见正对房门的大炕上,一个身材粗壮的光身男人面朝门口,大叉双腿、屁股低垂地蹲在炕沿边儿。他的上身后仰,宽厚的胸膛向前凸挺,两条毛烘烘的粗腿向两侧极力掰开,羞耻地将阴部坦现出来。壮男人的身上除在腰间扎一根宽宽的警带外寸缕不挂,两条粗壮的胳膊被反扳在身后,向上拉提至后颈下,铐住双腕的手铐吊在套勒在脖子上的一根粗绳上。他低垂的屁股悬在一个少年的胯间,少年向后半倚身子,一手抓那人腰间的皮带,一手伸至那人的脑后,牢牢抓他套在颈上的绳索,正奋力地颠动自己的下胯。坚硬的鸡巴在悬垂的肛门里快速而有力地击,猛力颠动的前胯将壮硕大的屁股拍打得啪啪直响。
“哈哈,唐大少爷,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躺在一旁悠闲养神的胡良得意洋洋向刚进门的唐帅打招呼。
“别客气,良哥......”唐帅虽然向胡良回应,但眼睛一刻不眨地贪婪地对那个痛苦不堪的男人上上下下地端详。那是一张完全陌生的、三十多岁男人的面孔,方方正正的国字脸,怒睁的虎目,高耸的鼻梁,宽阔的下巴,两腮微青的胡茬,尽显粗犷与刚毅。与阳光帅气的顾斌和高大性感的程战相比更有一种成熟男人的独特气质。尤其是那人健硕的身体看上去竟丝毫不输给健身教练陈虎,腰宽背厚,肌肉壮,两条毛烘烘的粗腿此时羞耻地向两侧大劈,浓密的阴毛中一条半软不硬的粗鸡巴随少年的前胯在自己屁股上的快速击打而剧烈地上下翻飞。唐帅心旌不禁一阵狂摇,屋子里这个完全出乎意料的刺激场面让他这个“老炮儿”都有些把持不住。更尤其面前这位完全陌生的受难者那魁梧的身体、威武的面庞、成熟的气质?一不让唐帅心痒难耐。内心悸动之余,他心里泛起一阵疑惑,这个自己曾经半旯眼都瞧不上的胡良看来还真有些本事。
看到唐帅失态的表情,胡良很是得意:“哥,来认识认识我们这位新人—高队长!”胡良扬起胳膊,在身旁那具汗水横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