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疲倦的军人还没有警醒,男孩们就会在他紧绷的屁股上练上几下拳脚,或是抡起皮带在他的后背上再添上几道红痕,还有几个男孩干脆就照尿桶踢上一脚,沉甸甸的尿桶拉扯抻长的阴囊一起前后悠荡,疼痛登时就会趋走这个大个子军人的全部睡意。
即将天亮之际,唐帅打哈欠站在程战的身后往尿桶里为他又注入了新的‘负荷’,尿完后,透过朦胧的睡眼看到军人那壮的身体在摇曳的烛火下红彤彤的闪闪发亮,尤其那大叉双腿身体前倾的姿势,使得两个圆滚滚的屁股蛋高高地向后翘,这充满了诱惑的姿态立时让邪恶的少年又起了淫心。唐帅掐自己的鸡巴,大咧咧走到跪在程战对面半睡半醒的陈虎面前,用自己的鸡巴在他脸上抽来甩去,让他张开嘴,把那根本就没甩净还残留尿液的鸡巴一股脑地就塞了进去。只一会,涨大的鸡巴就把陈虎的腮顶了起来。少年抽出了自己的鸡巴,重新回到了程战的身后,一手探到程战的胯下,抽出了深插在他肛门里的铁钩,另支手扶自己坚硬的鸡巴毫不费力地就顶了进去。大力的插入让程战身体猛地一颤,还没等有所适应,那根热乎乎的‘入侵者’就已经伴随少年的大力推送一股脑捅到了最深处。唐帅一手狠拽连在横亘在军人口中嚼子上的铁丝,象是牵马缰绳似的让军人的脑袋高高扬起,身体一下猛似一下地用力抽送起来。每一下的抽送,都猛烈地撞击程战的身体,使得吊在阴囊上的尿桶也随之前后摇荡起来,尽管嘴里被狠勒嚼子,但这剧烈的疼痛还是让坚的军人痛苦地连声闷哼。唐帅一手得意地狠拉手中的‘缰绳’,让军人的脑袋几乎扬成了倒仰的状态,另只手时不时拍打军人那光裸健壮的脊背。此时他忽然感觉自己象是一个驾驭者,仿佛不断地催促前面那匹健马前行。妈的,有意思!看来以后真的做个专用‘马’车,套上这几匹‘健马’拉玩。唐帅奇想突现,兴奋地简直要为自己的灵感叫起好来。终于年轻的鸡巴又一次在程战的身体里射出了少年的青春之火,直至一滴不剩后,唐帅这才懒洋洋地抽出了自己那已见疲态的命根子。回床前,唐帅终于把那已经装满了尿的沉甸甸的铁桶从军人的阴囊上解了下来,倒不是他发善心,因为必要的休整自然是为了第二天持续不停的玩弄做好准备。
将至中午,男孩们才一个个睁开朦胧的睡眼,抻懒腰依次地从熟睡中醒来。他们或躺或爬,互相踢蹬还没醒来的伙伴,七嘴八舌,或是互相比各自射精的次数,或是争讲昨晚操人时发生的一些有趣细节。
胖子眨色迷迷的小眼睛瞅葛涛,?耻地问道:“葛大炮,你那挺大炮昨晚没少轰吧?”
“哼......”葛涛不知羞臊地把自己那即使没硬也比别人大了几号的鸡巴翻来覆去地摆弄了几下,骄傲地说道:“.......连放了五炮,其中三炮轰的都是黑鸡巴。他不是炮兵部队的吗,嘿嘿,看看我的‘炮’厉害还是他的炮厉害!”
“当然你的炮厉害了......”双手支脑袋爬在床上的阿海搭话道:“......我们‘轰’他的时候他忍连声都不出,你‘轰’的时候他可是连喊带叫的。
“嘿嘿......”葛涛一脸诡笑,把脸扭向了唐帅,半讨好半打趣地说道:“......还是咱们哥的‘炮’厉害,今儿早还轰了一通了!
“就他妈你小子眼尖。”唐帅继续仰脑袋不冷不热地哼了一句。
“嘿嘿....那时侯我也叫尿憋醒了,嘿嘿嘿嘿.....不小心看到了。”葛涛死皮赖脸地解释。
“要不现在你也来它一炮?”铁柱一旁起哄。
“不行,得歇歇,晚上再接‘轰’。”葛涛摇脑袋。这倒真不是谦虚,尽管睡了一个上午,但一夜的狂操还是让他感到力不从心。当然不光光是他,所有放过‘炮’的男孩此时都因为夜的纵欲而感到疲惫。他们要用一个下午的时间进行休整,好让那一根根年轻的鸡巴再生蹦乱跳地充满了活力,以保证今晚继续一个通宵的狂操之夜。
虽说男孩们需要一个下午的休息和恢复,但并不意味那四个玩物能有片刻的消停。男孩们的‘休息时间’仅仅意味他们可以一个下午不用挨操而已,对他们的严厉调教还要继续进行。尽管轮番的奸淫和一夜的?眠让这四个健壮的成年人都也已筋疲力竭,但根本换不到这些小恶棍们的丝毫怜悯。在这一群恶魔般的男孩们的眼中,他们就是玩物,夜晚主要是用来奸淫,而白天,则是用于各种折磨和玩弄。
当程战被卸下了身上的所有‘装备’,从铁环上解下来后,疲惫不堪的身体立刻瘫躺在地上。小六子、二毛和吴阳连踢带拽,一起把他从地上弄了起来,让他双手抱头面朝里站在墙前。那边陈虎、顾斌和萧坤也被解开了束缚,由于跪了一夜,三人的膝盖都几乎失去了知觉,可还是在男孩的命令下站了起来,然后双手抱头,连蹬带踹地被趋赶到了程战的身边。
男孩们开始忙忙火火地收拾狼籍不堪的屋子,唐帅悠闲地坐在床沿,踢荡悬空的双脚,一眼不眨地瞅墙边面壁的四个高大俘虏,那并排的四个粗壮的腰身和圆滚滚的屁股真是又让他一阵心旌动摇,尤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