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进行下一轮的奸淫。即便是休整,也要进行得毫不含糊,屁眼扒得不大不行,肛门烤得不干不行,报告的声音不响亮更是不行。相对于刚才的奸淫,这种所谓的‘休整’更?异于是一场?情且又?耻的羞辱。
看到新来的军人时常还是会流露出难堪和害臊的神情,为了让他完全消除掉自尊和忘记羞耻,男孩们定让他们挨操的方式进行得更加屈辱一些。程战、陈虎、顾斌和萧坤四人被勒令头朝里伏跪在床上,面面相视,围成一个圈。男孩们也是四人一组,各自挺跪在一个高撅的屁股后面,狠操前面屁眼。灵蛋、傻蛋、小狗子和小嘎子四个最小的男孩骑在每个挨操者的后背上,一边用小手薅四人的头发使他们的脸时刻保持扬起的姿态,一边对他们进行监督。因为四个大男人在面面相觑的挨操过程中,要大声地报数,时时刻刻向身上的小监督官报告自己被插过的次数。四个操人的少年也并不是总在一个位置,每当有人对于自己抽插的屁眼产生了厌倦,就可以向大家提议‘换岗’,以便随时都有新鲜的感觉。往往一个小组从开始到轮奸完毕,要走马灯似的一起转好几个圈。
这场轮奸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男孩们自由配组,整整轮过了三遍。四个挨操者更是筋疲力尽,沙哑的嗓子里报出的数都已过了好几百。终于当一个个男孩抻懒腰里倒外斜地躺到了床上,才宣告这场轮奸大战的终结。
夜已经深了,房间内已经鼾声四起,男孩们横七竖八的身体或躺或卧,在大床上铺得满满登登。
陈虎、顾斌和萧坤三人的身体倚靠成了个三角形,后背抵后背直挺挺地跪在床前的空地上。他们的双手抱在脑后,两个大拇指被绳子牢牢地扎住,并且三个拉紧的绳头相互死死连接在了一起,使得六根胳膊丝毫也动弹不得。 因为相邻者的两条相邻的腿都被绳子捆在了一起,使得三个人跪在地面的双腿只能?奈地大大叉劈,丝毫也不能并拢任何一点点的距离。每人的屁股下面还都长一根奇怪的‘尾巴’,三个鸡蛋大小的肛塞球吊在三个屁股下面,并随三人身体的晃动或颤抖而不时地碰撞在一起,而上面的部分,三个串在一起的同大小的肛塞球全部塞在他们的直肠中。从一开始跪到这里,他们三人已清楚地知道,他们将用这种姿势来陪伴男孩们入眠。尽管这种姿势让人极不舒服,但由于极度的疲惫有时还会让他们打上一小会的瞌睡,直到被别人的挣动而惊醒。尤其,比起那个新来的军人,这种可以时睡时醒姿势已经是男孩们的额外开恩了。陈虎、顾斌和萧坤的对面,摇曳的烛火下,程战那红彤彤的的身体呈飞翔的姿势牢牢地吊绑在房间中间。尽管?间断的轮番折磨和奸淫早已让他体力怠尽,但是为了让他的意志和精神同被底摧垮,男孩们还是定让他度过一个痛苦的不眠之夜。由于极度的疲惫,使得他的上身向前探伏得更低,更拉扯悬吊在身后的两个胳膊酸痛难忍。尽管他的上身极度地前探,可是同疲惫的脑袋并不能垂下一点点。横亘在口中的嚼子两端拴上了两根坚硬的铁丝,长长的铁丝交在脑后并成了一股,顺汗淋淋的脊背一直延伸到股沟,紧紧地系在一个巨大的铁钩上。那个粗钢筋弯成的大钩子只在肛门外探出了一截直直的尾部,巨大的弯形钩体则全部消失在刚刚被轮奸过的肛门里。有了这个同时拉扯两头的可怕装置,程战的脸只能高高地向前扬,哪怕只打一个小小的瞌睡,都会猛烈地牵动深插在肛门里的粗大铁钩,剧痛一下就会让他立刻趋走困意,并保持住一小阵的清醒。宽厚的脊背和结实的腰肋上,道道的红印还没有完全消退。那是刚把他吊到房中间后几个最小的男孩手抡皮带一起对他一顿猛抽留下的‘纪念’,与其说是为了防止他睡觉给他的‘热身’,不如说是因为还没到可以操人的年龄而不得不选择的另类发泄。大叉的双腿因为长久的站立早已让程战感到痛胀难耐,但他根本移动不了它们,因为钉在地上的两个铁环牢牢地禁锢他的双脚。男孩们故意把两个铁环的位置分得极开,以至于他叉支在地的双腿由于劈得过大而几乎失去了支撑身体的作用,而这?疑又能增加了悬吊在头顶的两个胳膊上的痛苦。要命的是男孩们又为他增加上了额外的负,一个吊在阴囊上的小铁桶悬挂在他的叉劈的两腿间,并随他由于极度的疲惫而产生的颤抖而时不时轻微地摇晃。每隔不久,就会有男孩打哈欠从床上爬起来,跳下床,站到程战的身后,端自己的鸡巴瞄准了目标向那个小桶里哧尿。尽管脑袋不能垂下,但阴囊上的疼痛还是让程战时不时把眼球转到最下面,艰难地向那里瞄上几眼。眼看随桶里黄澄澄的尿液渐渐增多,自己的阴囊竟也被向下拉扯得渐渐变长。程战的心里真是越发感到恐惧,这么多的男孩,用不到天亮就会把那个尿桶完全装满。
程战浑浑噩噩、一夜?眠。有时在极度的疲惫中暂时忘记了痛苦,刚刚昏昏欲睡过去,就会立刻被起夜的男孩弄醒。将近二十个男孩轮流起来撒尿,足以保证刚来的军人度过一个痛苦而又疲惫的不眠之夜。起夜的男孩们都是打哈欠站在军人的身后,一边鬼笑往悬在军人两腿间的尿桶里哧尿,一边仔细地观察随自己尿液的注入是否能让那已经抻长的阴囊再坠下一小截。当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