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退 火
摇曳的烛火照亮了地堡内的每一个角落,也将地堡中央两张拼接在一起的木桌上两具健硕身躯映得油光红亮。陈虎和顾斌后背倚后背,双腿屈蹲,大叉双胯各自骑坐在一个瓶颈已经深插进肛门里的高大香槟酒瓶上。
整整一个下午屁眼朝天地轮流jianyIn,不仅把陈虎和顾斌都累得筋疲力尽,尤其让初来乍到的年轻警察深刻体会到了刻骨铭心的屈辱与羞耻。当俩人的双腿终于被从床柱上解了下来,一正一倒的两具麻木的身体几乎都?法动弹了。他们双腿相互交地搭在对方赤裸的躯体上,喘沉重的粗气,任灵蛋、小狗子等连呼带叫地踢打他们汗淋淋的身体,丝毫也没有力气去理会了。但是陈虎知道男孩们是不会给他们太久的休息时间的,这?非就是让他们为了迎接下一场的戏弄和折磨补充些体力而已。果然,仅仅躺了十几分钟,男孩们就感觉到这的休息方式对于他们过于奢侈了,于是定给他们换个‘休息’的方式。陈虎和顾斌被男孩们连拖带拽地从床上架了下来,反绑双手分别被小嘎子和灵蛋揪鸡巴顺墙壁在地堡内绕圈奔跑。尽管血流不畅的身体酸痛难忍,但陈虎和顾斌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因为小波拿顾斌的电棍站在中间,看哪个跑的不卖力就会在他那光裸的屁股上电一杵子。活动完筋骨,俩人又被弄到了地堡中央的木桌上,眼睛上都蒙上了一条黑布带,背靠背地开始双人‘坐桩’,当然,在男孩们的眼里这也是一种休息——?非是看起来更有乐子的一种‘休息’
虽然比起绑在木床上的姿势算是好多了,但几近一个小时地骑坐在狭窄的酒瓶上也?异于一场残酷的折磨。他们那大叉屈蹲的双腿早已因为长时间的支撑而开始酸痛?力,所以他们黏糊糊的脊背就不得不更加有力地相互顶靠在一起,成为一个新的分体重的支点,使得全身的重量不仅仅落在酸软的双腿和肛门外的酒瓶上,以免因为自己的体重而使得更为粗大的瓶身进甚至撑破自己的肛门。他们同一侧的腿都被绳子在腿弯处拴在一起,陈虎的左腿连顾斌的右腿,陈虎的右腿则连顾斌左腿。因为这两根绳子的存在,使得他们的双腿根本不能有丝毫的并拢,只能充分地大劈双胯羞耻地朝外袒露Yin部。由于双眼看不见,他们还得时刻注意保持住身体的平衡,并且俩人的双手都用绳子捆在了各自的脑后,使得控制平衡的难度又为增加。捆扎手腕的绳索的另一头儿还紧紧套在另一个人的脖子上,所以他们都很小心翼翼,丝毫也不敢活动一下抱在脑后的双手,因为那会连带勒紧套在另一人脖子上的绳索。
男孩们围坐在这个有趣的‘连体人像’下的长桌周围,桌子上摊满了吃剩的面包渣、馒头片、咸菜袋、空罐头盒和其它一些撕开了的食品袋。自从葛涛、胖子和铁柱加入到小波、阿海他们这个队伍里后,男孩们的伙食可真是有了很大的提高。尤其是葛涛这个村长的儿子更是出手阔绰,一掏就是几十块钱,让小嘎子、小狗子和傻蛋在村里的小卖部买回了不少好吃的。为了庆祝警察顾斌的落网,还特意让他俩买回了好一箱啤酒。整整一个来小时的时间,男孩们一边兴致勃勃地围看痛苦地‘坐桩’两尊“人像”,一边兴高采烈地胡吃海塞,小波、葛涛等五个大一点的男孩更是推杯换盏,喝得不亦乐乎。
陈虎和顾斌的喘息声愈发地沉重,身下的桌面上也已经被汗水淋shi了一片。红彤彤的肌rou上仍在一刻不停地流淌豆大的汗粒,而且被悬在两人头顶上的烛火照映得闪闪发亮。
为了让坐桩者在漫长的‘休息时间’里不至于太枯燥,男孩们也时不时为他们增加了一些‘节目’,为他们提神。
“小狗子,再上去让他们提提Jing神!”小波吩咐道。
小狗子愉悦地应了一声,麻利地爬到了桌子上。他站在两具“座像”的正后面,笑嘻嘻地举起了两根燃的粗蜡。每当他看到融化的蜡油积聚满了,就开始往两人的身体上同时滴落。由于看不见,所以每一次的滴烫都让陈虎和顾斌毫?准备。滚烫的蜡油猝不及防地烫在赤裸的肌肤上,都会引起两人突如其来地痛苦尖叫,引得众人一片哄笑。而且疼痛使得陈虎和顾斌都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可是这丝毫也躲避不了滚烫的蜡油,只能让勒在脖子上的绳索由于时不时被猛然拉紧而使得两人的呼吸更加困难。
“小狗子,烫他们的鸡巴!”脸上已经喝得红乎乎的葛涛一手拎啤酒瓶,一手拿根鸡爪子指指画画地喊道。
小狗子咧嘴一个坏笑,点了下头。他轻轻摇晃手中的蜡烛,看两个闪烁的火焰贪婪地舔食周边的蜡炬,只一小会儿就又聚满了新鲜的蜡油。他左瞧右看地调整两根蜡烛的位置,使之都正好悬在两人大叉的胯部的正上方。完全就位之后,小狗子双手同时一倾,两溜儿热滚滚的蜡油就连成线儿地滴落了下去。“啊!”“噢!”伴随两溜儿蜡油准确地击中了目标,两声尤其尖锐的嚎叫同时出了陈虎和顾斌的喉咙。
“哈哈哈哈,听听,给咱们唱二重唱呢!”葛涛得意地摇晃脑袋说道,把身边的其他人都逗得哈哈大笑。
可陈虎和顾斌已经根本顾不得男孩们的嘲笑了,随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