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
陈虎慌不迭地摇头,语?伦次地嘟囔:“不,不....别,别再踢了。
“那你是不是服了?”阿海那孩子气的问话和他那凶狠的脸很不相符。
“服了,服了。”这话倒确实是陈虎的心里话了。
于是陈虎便开始了自己的第一顿早餐。
由于一开始没有遵从阿海的命令,作为惩戒,所以男孩们对陈虎的‘喂食’也就增加了更多的节目。陈虎不仅要用抱头蹲地的姿势用嘴去接住每一块男孩们扔过来的馒头,而且每叼到一块馒头,陈虎都必须在地上打个滚,咽下馒头后还要学两声狗叫,以示高兴。这真是顿让陈虎屈辱至极的早餐,可再屈辱也比刚才那场惨痛的‘球赛’。陈虎小心翼翼地接每一块馒头,而凡是掉到地上的馒头,陈虎也都要撅屁股头拱在地上把地上的馒头吃掉。男孩们一字排开坐在陈虎的面前,你争我抢地喂这头‘壮狗’。
一直折腾到了中午,这顿把陈虎累的汗流浃背的早餐才算结束。看陈虎面红耳赤喘粗气的子,男孩们仍然丝毫没有叫他休息的意思。一根‘缰绳’再次扎在陈虎的鸡巴上,另一头拎在灵蛋的手里。灵蛋爬上了半蹲的陈虎的后背,双腿夹陈虎的脖子骑在陈虎的肩上,他一手抓陈虎的头发,一手紧拉‘缰绳’,吆喝陈虎站直了身,其他的男孩们围在陈虎的周围一起向地堡外走去。
伴随吱嘎吱嘎的铁门开声,一股烈而热的阳光射进漆黑的地堡甬道,也照在了陈虎赤裸的躯体上。陈虎稍许停了一下脚步,然后深呼了一口气迈出了地堡。
男孩们簇拥陈虎走到了山?的顶部,陈虎看这个熟悉的地方,心里真是五味杂陈,百感交集。昨天在这里自己还在悠闲地锻炼身体,可现在象个罪犯似的被一群孩子弄的狼狈不堪。男孩们都或躺或坐在一块绿油油的草地上,在阳光下慵懒地舒展身体。而陈虎又开始了他的下一个训练项目:负重行军
随灵蛋的一声令下,陈虎就开始大步地奔跑起来。骑在陈虎肩头的灵蛋象个骄傲的骑手,连喊带吆喝地控制陈虎的奔跑方向。当陈虎奔跑到山脚时,看见自己的车还静静地停在那里,硕大的两盏车灯好象一双瞪大的眼睛吃惊地看他。看来它还得再停在这里两天了!一想到自己还有两天的时间落在这些小恶魔的手里,陈虎的心一阵发寒,他真不敢想象还会遭什么的罪,天晓得这些男孩还会有些什么花用在自己的身上。不容多想,陈虎飞快地在车旁跑过,围山脚跑了一阵,又沿山后另的一条小道跑回到了山顶。
看有些气喘的陈虎,阿海漫不经心地抱数:“一圈。”
看来还是要继续地跑下去了。
也不知跑了多少圈,陈虎只觉得两条腿象灌满了铅似的越来越重,肩上的灵蛋也仿佛变得越来越沉。他大张嘴,吃力地喘粗气,赤彤彤的后背上也淌满了成流的汗水。
“看把他累的,汗都流进腚沟里了。”小狗子对阿海说道
“他那么壮,累不死的!再说就是让他长长记性,看他还敢不服从咱们。”阿海说完,又一次跑到山顶的陈虎高喊道:“嘿,大屁股,再跑一圈!
当陈虎再一次跑回到山顶时,酸软的双腿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他扑通一下跪在了草地上。灵蛋刚从陈虎的肩上跳了下来,顿感轻松的陈虎就死人般趴到了地上。